電話響了幾次之後,南辰還是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接聽電話。
程湘雲不時用眼神瞄寧染,寧染知道是什麼意思。
想讓寧染過去聽,看誰在給南辰打電話。
但這事寧染不乾,不管是誰,都不會去聽。
南辰打完電話過來了,“先這樣,我先走。”
冇說理由,就直接要走。
南辰要走,薑哲自然也不會留下,他跟著站了起來。
程湘雲又看了一眼寧染,示意寧染問問什麼況。
寧染也想問,忽地站了起來,張了張,但愣是冇說出話來。
“丁小姐有話請說。”薑哲心地問。
寧染艱難開口:“把單買了!”
這個要求可以說是很合理了,但從寧染的話裡說出來,卻又還是讓人有些覺好笑。
連南辰的腳步都滯了一下,顯然有點被這句話雷到。
“丁小姐放心,賬會記上,明天他們會把帳單發給我。兩位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服務生說,都記在賬上。”薑哲解釋說。
“好,好。”寧染點了點頭。
然後薑哲就跟著南辰走出去了。
現場剩下程湘雲和寧染兩個人,還有一桌還冇開冇開的食。
“你就不問問他為什麼突然要走?”程湘雲看著寧染。
“我為什麼要問?”寧染皺眉反問。
“不是說孩子是他的嗎,那他就是你男人啊,你男人要去私會彆人,你不管?”
“第一,孩子是我的,不是他的;第二,就算他是孩子的生父,那也不能證明他是我男人啊。孩子隻是一個意外,他是他,我是我,你弄清楚。”寧染鄭重地糾正了程湘雲。
“好吧,你夠大度,夠寬容,你牛。”程湘雲無奈地說。
“而事實我就算不夠寬容那又能怎麼樣?我追著他去?”寧染問程湘雲。
“也是,他可是南辰,就算他在你麵前帶著一姑娘去酒店,你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程湘雲若有所思。
這話雖然說的是事實,卻把寧染給氣著了。
“不說他了,反正我和他冇有任何關係,來,吃東西。”寧染賭氣地說。
“對了,那位特助小哥哥說什麼來著,我們如果不夠,還可以再加?”程湘雲突然問。
寧染驚住,“大嬸,這麼多還不夠?這還完全冇呢,你就覺得不夠了?”
“我們倆當然是夠了,可是我如果幾個朋友過來,那恐怕就不夠。”程湘雲說。
寧染更驚,“你要朋友過來?”
“是啊,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為什麼不幾個朋友過來一起吃。那些朋友平時吃點小龍蝦都要在朋友圈曬,們要是見到這樣比們的頭還大的龍蝦,們不得驚呆?
我就要讓們見識一下,知道我們家染染熬出頭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們過來!”程湘雲拿出了電話。
“這樣不好吧大嬸,這可是南辰安排的局,雖然不要我們付費,可要是人來,會不會……”
“會什麼呀會?什麼也不會,南辰那麼有錢,會在乎多花幾文錢嗎?我現在就打電話……”
寧染歎了口氣,看來是阻止不了瘋狂的大嬸了,那隻能任由去了。
……
南氏總部。
接待室裡坐著一個長相甜,清純靚麗的姑娘,正是歐家族的二小姐歐清。
打電話給南辰的,正是這個一直視南辰為偶像的。
南辰之所以這麼急著趕回來,是因為歐清說,有些關於東京那邊的事,需要當麵向南辰說。
南辰走出電梯,來到辦公室。
薑哲去了接待室,把歐清領到了南辰的辦公室。
歐清一進辦公室,就誇張地:“哇,這辦公室好漂亮哦,辰哥哥的辦公室簡直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辦公室。”
這幾乎是所有第一次進辦公室的人都會有的反應,隻有一個人冇有驚歎,那個人就是寧染。
不喜歡這辦公室,覺得太過土豪。
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又不是炫富的地方,搞得像皇宮似的,就冇有辦公室該有的樣子。
而有意思的是,南辰自己也不喜歡這辦公室,他也覺得太奢華,奢華到有些俗氣。
所以麵歐清豔羨的表,南辰反而覺得怪怪的。
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他自己不喜歡的東西?
南辰坐下,示意薑哲給歐清倒杯水。
但歐清卻拿出保溫杯,“辰哥哥,我知道你工作忙,總是加班,我特意給你煮了咖啡,我親自煮的哦。”
人家這麼心,那南辰也隻有接。
咖啡的味道並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煮的時間長了,還是煮的過程就不對。
但不重要,南辰不是來喝咖啡的,他是要聽東京那邊的訊息。
“怎麼樣,味道可以嗎?”歐清瞪著卡姿蘭大眼睛充滿期盼地看著南辰,希後者給出表揚。
“好的。”南辰禮貌地迴應。
歐清立刻笑如花,“謝謝辰哥哥誇獎。”
可是南辰冇有誇獎,隻是禮貌地說了句‘好’而已。
南辰看了看薑哲,後者識趣地出去了,順手帶上了門。
歐清卻不說正題,隻是在南辰寬大而奢華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誇誇這個,說說那個。
倒好像是忘了來找南辰的主要目的,變是來參觀的遊客一樣。
南辰也不主問,他自顧看檔案。
“辰哥哥,你剛纔是從外麵回來,你去哪兒了?”歐清問。
南辰頭都冇抬:“吃飯。”
“和誰吃飯啊,還帶上助理。”歐清又問。
“朋友。”南辰又簡單回答。
“哇,能做辰哥哥朋友的人,那得多幸運啊,可是我今天中午約辰哥哥晚上吃飯,辰哥哥卻說冇空。然後揹著我又和彆的朋友吃飯去了,辰哥哥不喜歡我,我好傷心。”
歐清嗲的猝不及防,南辰也驚了一下,他竟然忘了歐清約過他吃飯了。
但他並不準備為這件事作解釋,南辰做事,不用解釋。
所以麵是對歐清的質疑,他完全不說話。
歐清見發嗲不起作用,為了引起注意,也隻好進正題:“辰哥哥,東京方麵有訊息了。”
南辰這纔將一直落在檔案上的目,移向了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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