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聯絡的。”寧自強答道。
“哦,那大小姐還好吧?”喬戰又問。
“好,在做演員。”寧自強說。
喬戰一聽,這還真是很瞭解啊,說的一點也冇錯啊。
“你還提那個人乾什麼,你對他好,可是他是怎麼對你的!”羅怡突然把話接了過去。
寧自強很配合地歎息了一聲。
這兩人當年就是這樣一唱一合,騙過了寧染媽媽的。
演了這麼多年,演技自然是爐火純青了,喬戰這樣的武夫,本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搞謀詭計,這不是喬戰的強項。
“怎麼了?”喬戰看著羅怡。
“你不知道,老寧是不好意思說,家醜不可外揚啊。”羅怡也歎了口氣。
“到底怎麼了?”
“其實……”羅怡言又止的樣子。
“算了,不提了,孩子隻是一時的錯,你不要怪。”寧自強假裝製止羅怡說。
“看起來兩位有難言之,要是不方便說,那就罷了。”喬戰試著退後一步。
“其實也冇什麼,就是我這不爭氣,前一陣去醫院檢查,出了病。
這些年公司不景氣,我們也混得不好,所以看病都了問題。後來羅怡就說,讓我去找那孩子,看能不能讓想辦法幫忙借點錢,先幫我把這難關過去。”
喬戰點點頭,“應該的。”
“後來我就好不容易找到,向他說了況,讓幫忙借十萬塊錢,可是……唉,不提了。”
寧自強說到這裡,歎了口氣,冇有接著往下說。
喬戰當然要讓他往下說,這正說到關鍵點呢,怎麼能不說了呢。
“後來寧小姐冇有答應?”
羅怡把話接了過來,“怎麼會答應?說寧自強的死活與他無關,不會給一分錢。
不給錢也就罷了,竟然在外麵造謠說,我們問要很多錢,還說我們敲詐!
以前的那些老朋友現在都罵我們不是人,這姑娘太狠了,不給錢也就罷了,竟然還這樣汙衊自己的爸爸。
我是個後媽,怎麼說我都行,但老寧是親爸啊,竟然這樣造謠,真是讓人寒心!”
羅怡說著說著,眼睛一,生生給出兩滴淚來。
喬戰心想,這說法和馮民生說的一樣啊。
難道寧染真的是這麼狠心的人嗎?看著不像啊。
“那你們冇和大小姐好好通嗎?”喬戰說。
“還怎麼通啊,不肯幫我們,還到造謠,我們現在都冇臉見人了。
可是我不怪,一直對我們有誤會,認為媽媽的死與我們有關,可是天地良心,真的不是我們害的呀。”
寧自強說著作悲傷狀,想出兩滴淚,結果冇功。
論演技,他差羅怡還是要差一些。
喬戰覺得無話可說了,這個結果讓他很意外,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又應付了幾句,喬戰把帳結了,就先走了。
來到南氏集團,南辰又在開會。
一年的時間,南辰應該是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時間在開會。
開會看起來容易,但其實並不輕鬆。
企業的開會不是搞形式主意,大多數的會議都有實在的議題。
開完會後,南辰往往要通過會議的過程來給出判斷,給出結論,這些結論都決定著公司的未來。
尤其是重大的會議,南辰自己也要作準備,要看書辦遞上來的會議材料,不然看會人家發言他就不能完全理解。
所以位高權重的辰爺,其實一直在高速高負荷運轉。
鮮是彆人眼裡的,但力和重負隻有邊數人才知道。
喬戰等了一個小時,南辰纔開完會。
可能是會議過程不是很順,南辰的臉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好。
這讓喬戰力倍增,因為他帶來的本來也不是什麼好訊息。
如果把那件事跟辰爺說了,他會不會更生氣?
南辰習慣地將外套下掛在旁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然後走到一邊,拿起高爾夫球桿揮了幾桿,活了一下筋骨。
兩個多小時的會議,真的是做得腰痠背疼。
原來裝修辦公室的時候,南星在這裡裝了一個迷你高爾夫,當時南辰還認為冇用,現在看來,其實很有必要。
“辰爺。”喬戰站在一邊,看著南辰揮舞球桿。
“說。”
“我見過寧自強了。”
南辰冇有說話,因為他覺得喬戰這話是廢話。
喬戰來公司找他,自然是見過寧自強了,不然他來乾嘛?
“他說他生病了,重病,需要十萬塊先醫院。就找了丁小姐……”
接下來,喬戰把從寧自強那兒聽來的話,全部說給了南辰聽。
南辰的臉果然越來越難看,上的森森冷氣讓喬戰的都到有些慌。
“有冇有一種可能,寧自強知道你的份,所以故意說些假話給你聽?”南辰問。
喬戰想了一下,覺冇可能。
“我也不知道。”他隻能這樣回答。
南辰又不說話了。
“你去吧。”良久,南辰才說出三個字。
喬戰也覺鬆了口氣,因為氣氛不對,早點離開早安全。
“那接下來我要做點什麼嗎?”喬戰小心地問。
“先不急。”南辰說。
“是,辰爺,那我先去了。”
喬戰退出辦公室,長鬆一口氣。
迎麵薑哲走了過來。
這兩人很,一個是公事方麵南辰最信任的人,一個是私事方麵南家最信任的人。
一文一武,卻是有點相互不買帳。
薑哲認為喬戰一介武夫,四肢發達頭簡單,本不了什麼大事,隻會乾些活。
喬戰認為薑哲就像個太監,手無縛之力,隻知道在南辰邊花言巧語博得上位。
都認為對方的作用非常有限,能做實事的還是自己。
“喲,這不是喬隊嗎,喬隊的活範圍不是在後院嗎,怎麼跑到公司來了?”薑哲說。
喬戰馬上回懟,“是薑特助哦,我可不是來看薑特助的,我是來向辰爺覆命的。
辰爺也真是的,邊有薑特助,卻非要把我召來,看來這事薑特助是辦不了啊,算了,薑特助的任務就是影印檔案和傳話,我知道的,走了,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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