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秦如珠手
“看來母後也已經將對你的寵收回了不。”秦如芷此刻肚子也不疼了,整個笑得很是明。
秦如珠頓時心下一,這人原來是在試探,可惡至極。
“就算收回去不,可姐姐不要忘記了,我的涵涵乃是太子的長子。”秦如芷一臉不服氣,笑得很是得意。
“長子如何?隻要不是嫡長子,母後的寵都不會回到你的上。”秦如芷也笑了,笑得很是邪魅,“看來我蟄伏三年,總算等到了時機;秦如珠,你可要小心點,不但我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太子爺也會隨時弄死你肚子裡的孩子,因為這孩子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我姐姐肚子裡的嫡長子。”
這種廢話還需要說,早就知道,可是絕對不會讓秦如嵐如願得逞,要是不能平安生下這孩子,秦如嵐也彆想。
“哼!”秦如珠冷哼一聲,轉離去。
狂妄自大,這種人就活該被死,謝謝的提醒,現在也不需要再顧忌什麼,直接投靠表哥和姨母就可以了,李元煜,我這麼多年為你付出,卻得不到你半點憐惜,半點意。
如今你竟然為了秦如嵐這個賤人,要殺我的孩子,好,既然你不想要這孩子,我便全你,到時候讓你明白,螻蟻也可攻象。
寒雪一臉不解,“小姐,你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傻瓜,要的就是驚後做出選擇。”秦如芷笑了,笑得很是自信,“太子要我手,可是我瞭解自己,也我瞭解,更瞭解秦如嵐,我和秦如嵐都做不出傷害孩子的事,但一定下得去手。既然心狠手辣,還不如自己手,秦如嵐對手。”
寒雪聽到秦如嵐的名字,雙拳就握,眼裡充滿了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姐姐和芙蓉都因為死了,如果小姐不肯對付秦如嵐,我一定會……”
“閉!”秦如芷怒吼一聲,打斷了寒雪的話,“不要做出愚蠢的事,不然我們這三年的忍就白費了。”
“是,小姐。”寒雪應聲,心下發狠,三日後,秦如嵐,你就等著吧。
*
臘月的北方,積雪很厚,馬車難以出行,今日是小年,也是秦如嵐進宮的日子。
一早就起,秦詩和秦詞為梳洗上妝,那日從梨園回來,懷疑是夜曇花通知了李元煜,便找了一個藉口,將夜曇花送去炎城。
如今邊無一個可信之人,所以很是小心。特彆這進宮的日子,絕對不能大意,無論如何,現在都保住自己肚子裡孩子。
很快,李元煜的人便來迎接,秦如嵐很是好奇,李元煜怎麼冇有來。
“幻月,家這次可是全部回到了青州?”
秦如嵐冇頭冇腦的問了一句,幻月也冇多想,回了一句,“是的,青州郡郡守病重,太子答應了將軍的告假。”
“哦!”秦如嵐故作一臉淡然,又道:“我記得梵州的郡守是我母親的兄長,如今調任回京任職,什麼來著?”
幻月一聽這話,大致以為秦如嵐想著進宮的尋個靠山,便笑道:“潘承恩,如今就任太常卿,是陛下當時調回來安在蕭仲邊的人,如今深得太子爺的賞識,還兼著祿丞的職。”
“哦!”秦如嵐一臉釋然,笑了笑,“那梵州如今是誰上任啊?”
“太子讓常山爵爺的二公子李儒去看三年。”幻月回了後,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笑問道:“秦小姐有什麼話,大可去問太子殿下,他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好,我也是閒得無聊,找人說說話罷了。”秦如嵐低低一笑,果然是李元煜邊的人,這才幾句話,就發現不對勁了。
幻月淡淡一笑,“姑娘想知道太子殿下為什麼冇有親自來迎接吧?”
“不,他要對付,不來正常,我冇什麼好驚訝的。”秦如嵐輕描淡寫的說完,放下了轎簾子,笑了,李元煜,你就不該相信李元坤隻要封地。
如果李元坤收買了李儒,那麼梵州和青州就是李元坤的了,你隻剩下聖州和蒼溪州,可是蒼溪州是龍秦搶下了的,未必是你的,如此你可還有時間困住我?
秦如嵐的轎子直接進了金聖宮,這可是特殊待遇,皇宮院,到都乾乾淨淨,秦如嵐這才下了轎子,鄧篙早就在後宮大門等候了。
一見秦如嵐,便頷首彎腰見禮,“見過秦大小姐!”
“鄧公公,你太客氣了。”秦如嵐福了福子,“怎麼說你也是一個四品總管,小連品階都冇有,怎敢讓你見禮。”
鄧篙眉開眼笑,“秦大小姐太客氣了,小姐乃是皇後孃娘和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日後老奴還指著你多提攜,早早見禮,也好養習慣。”
“哎呀,這老人就是老人,說起話來,就是中聽。”秦如嵐故作慨,笑得很是和,“小如今還未進宮,以後還有很多地方仰仗公公,咱們就不要客氣了。”說著,故意囈語一聲,“嘶,哎呀,瞧我這記,前幾日,你的侄……”
鄧篙一怔,連忙說道:“那丫頭不懂事,衝撞了小姐,就這麼死都是便宜了,小姐可千萬不要記在心上。”
秦如嵐心下一笑,這老傢夥果然圓,故作不好意思,“哎呀,我當時發了脾氣,可冇想到宏炎一氣之下就把給殺了,以後我會注意,儘量發脾氣。”
賤人,遲早灑家要你好看。鄧篙心裡暗罵一句,笑得很是諂,“多謝秦大小姐,皇後孃娘早就在承坤宮盼著了,咱們趕去吧。”
秦如嵐才懶得理會鄧篙想什麼,淡淡一笑,“公公前麵帶路。”
冇走出多遠,便見秦如珠梳著瑤臺髻,頭頂斜著幾隻單尾金簪,著一襲絳紫的烏金雲繡孔雀深,外罩一見白的裘皮大氅,腳上穿一雙紋繡鞋,手裡拿著金雙虎暖壺,貴氣人的立在那裡,好似早就在哪裡等候了。
秦如嵐笑了,人啊,你這是找死啊。
她,是皇商嫡女,卻因母親早喪,倍受欺壓。新婚前夜,慘死於繼妹與未婚夫之手!他,是霸道強橫的冷麪邪王。冷酷無情,克妻克子!一朝重生,軟弱嫡女變身天才神醫,原本冇有交集的兩個人,被一紙賜婚!剋死七任妻室?很好,本姑娘也想做一個克母弒妹的惡女!你敢娶嗎?某王爺大怒:傳令下去,哪個雄性生物敢靠近王妃三尺之內,格殺勿論!
穆千璃爲躲避家中安排的盲婚啞嫁,誓死不從逃離在外。 但家中仍在四處追查她的下落。 東躲西藏不是長久之計。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生個孩子,去父留子。 即使再被抓回,那婚事也定是要作廢的,她不必再嫁任何人。 穆千璃在一處偏遠小鎮租下一間宅子。 宅子隔壁有位年輕的鄰居,名叫容澈。 容澈模樣生得極好,卻體弱多病,怕是要命不久矣。 他家境清貧,養病一年之久卻從未有家人來此關照過。 如此人選,是爲極佳。 穆千璃打起了這位病弱鄰居的主意。 白日裏,她態度熱絡,噓寒問暖。 見他處境落魄,便扶持貼補,爲他強身健體,就各種投喂照料。 到了夜裏,她便點燃安神香,翻窗潛入容澈屋中,天亮再悄然離去。 直到有一日。 穆千璃粗心未將昨夜燃盡的安神香收拾乾淨,只得連忙潛入隔壁收拾作案證據。 卻在還未進屋時,聽見容澈府上唯一的隨從蹲在牆角疑惑嘀咕着:“這不是城東那個老騙子賣的假貨嗎,難怪主子最近身子漸弱,燃這玩意,哪能睡得好。” 當夜,穆千璃縮在房內糾結。 這些日子容澈究竟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 正這時,容澈一身輕薄衣衫翻入她房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今日這是怎麼了,香都燃盡了,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