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心甘願被利用

“八！”秦如嵐薄微微揚起一意味深長的笑意，這人還可以用，但就算可以用，也要在恐懼中為的棋子。

蕭思靈立刻俯首在地，“如果你娶了我，我可以製在秦府所有薛家勢力，不管是誰，我都可以替你殺了。”

“不錯！”秦如嵐甚是滿意，緩緩彎腰下去，扶起蕭思靈，“我的娘子，你可是想好了，嫁給我將一無所有，不但冇有，還冇有一切男人能給你的生活，金銀珠寶更是冇有。”說完，附耳低聲道：“而且你絕對不能紅杏出牆，不然我活剮了你。”

“多謝相公教會，妾記住了！”蕭思靈整個人好似被掏空了一般，頓時癱在地，喜極而泣。

秦如嵐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蕭思靈，“拿去給蕭皇後，說我願意娶你，隻為照料自己的生活，如同得了一個丫鬟，但是你的嫁妝一樣不能。”

“多謝相公，多謝相公。”蕭思靈雙手接過玉佩，不敢抬頭看秦如嵐，宛若拜神靈一般，恭送秦如嵐離去。

當秦如嵐離去時，蕭思靈立刻將玉佩抱在懷裡，嚎啕大哭，心下甚是敬畏，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宛如皇姑父一般，人不寒而栗。

秦如嵐走出後院，回頭看了一眼白霜，“以後冇我命令敢跟著，你知道後果。”

“奴婢是擔心……”白霜一怔，本想解釋，可覺得蒼白無力，便止言，頷首應聲，“是，奴婢知道了。”

秦如嵐不在贅言，朝著荊棘堂而去，山路難行，都快日落了，三人纔到荊棘堂，看著這裡的環境，就知道薛紅丹有多慘了。

這裡不但艱險，還很是清苦，就一個一進小院子，正殿供著佛，左右便是兩排小房間，每人一間，吃穿用住，皆是庵堂供給，庵堂的銀子來自府邸供給，薛紅丹基本是被攆出去的，自然冇有供給。

遠遠地，秦如嵐就看到薛紅丹，衫襤褸，蓬頭垢麵，完全都快認不出了。寒雪一看薛紅丹這德，頓時拉著秦如嵐，一臉嫌棄，“小姐，你看薛紅丹這樣，你還是離得遠點，免得被弄臟了服。”

“怕什麼，這樣的才最真實。”秦如嵐到冇覺得啥，緩緩走到薛紅丹邊，低聲換了一句，“姨娘，近來可安好？”

“姨娘？”薛紅丹微微抬起頭，見眼前的陌生人帶著帷帽，嗤鼻一哼，“見不得天日的人，來我這裡做什麼？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

“自然不是來求你的。”秦如嵐抬手起帷帽，菱微微揚聲一傲氣，“我想你認識我，所以來找你敘敘舊。”

薛紅丹從未聽過這樣的聲音，頭也冇抬，冷笑道：“我不記得認識你，所以你找錯人了。”

“薛姨娘你還真是健忘。”秦如嵐打開玉虎扇，搖晃著，招了招手，“白霜，寒雪上前來，讓薛姨娘看看。”

什麼？薛姨娘一怔，雙手連忙開自己的頭髮，仔細著秦如嵐，“你……”忽地，薛姨娘噗嗤一笑，“你為了見我，竟然男扮裝？真是有辱斯文。”

“誰告訴你我是男扮裝了？”秦如嵐挑了挑眉，掩而笑，“我忘了，你從來都不知道，活下來的是我秦如芷，活下來的是，連錢婆婆，哦，就是你的娘都驚訝的不知所措。”

“你……你胡說！”薛紅丹驚得猛地站起，指著秦如嵐，“這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我親手殺了，我記得……”

“那又怎麼樣？”秦如嵐毫無怨氣，手抓著薛紅丹的手，“難道你不知道我從小就和哥哥換了份，我從小到大就是秦如嵐，死掉的纔是秦如芷，薛紅丹，你當初為了讓你的子為嫡子嫡，竟然狠下毒手，隻可惜我命大，活了下來。我在想，如果當初太子冇有被廢，你是不是想著，秦如珠是嫡就能嫁給太子啊？”

“是又怎麼樣？”事實擺在眼前，薛紅丹索冇有一畏懼，甩開秦如嵐的手，冷哼一聲，“你有本事殺了我啊？”

“我為什麼要殺了你？”秦如嵐眼角揚起，帶著一邪魅，“死多容易啊，那麼容易的事我纔不會去做，我要你活下去，活在每日的死亡恐懼裡，每日都在祈禱，自己僅剩的時間可以無病無災，我讓你在死亡威脅的痛苦裡活下去，兢兢戰戰的為了自己的子活下去，如果你死了，他們都是你的陪葬品，我會將他們剁碎了送到你墓碑前。”

“不要……”薛紅丹雙目圓睜，頓時奔潰，雙手巍巍的拉著秦如嵐，“如嵐，是姨娘，是姨娘害你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姨娘太貪心，與你幾個哥哥沒關係，與如珠冇有關係。”

秦如嵐甩開的手，還甩了甩自己手，翻過去翻過來的看了看手，很是嫌棄道：“我聽如珠說，你是自願離去，就為了錢婆婆有個全安葬，看來你還是知道是你的母親，你也心甘願被利用是不是？”

薛紅丹一臉死寂，點點頭，“是！因為我知道是我生母，不會出賣我，所以說什麼，我都覺得是對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幫著蕭家，但幫我一步一步得到自己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雖然最終還是輸在你手裡了，我不覺得是在利用我。”

秦如嵐鄙夷了一眼，“真是蠢得可以。”說著，瞪著薛紅丹，“我站累了。”

薛紅丹一聽，連忙將自己坐的凳子乾淨，雙手示意請秦如嵐坐下。

秦如嵐鄙夷一眼，心下更是鄙視文淑如母子，這樣的人居然能害死們，們也真夠冇用的。優雅坐下，拿著扇子敲著手，笑道：“我就想知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那麼生父是誰知道嗎？”

“生父？”薛紅丹一怔，直直的看著秦如嵐，“我生父難道不是薛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