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張山清清嗓子,眼尾又掃了一記絃音,才開口問向自始至終都未發一語的黑袍男子:“你跟你二孃是清白的?”
男子揚目,薄輕啟,吐出一字:“是!”
張山沒再多問,眼角餘所及之,在等著絃音給他提示。
平時,簡單的,絃音用口型告訴他,復雜點的,絃音快速寫在紙,舉給他看。
可今日,絃音什麼反應都沒有,趴在那個小孔那裡看。
張山有些著急,又假裝嚨不舒服,“咳”了一聲。
絃音皺眉側首,朝他搖搖頭。
不是不告訴他,而是,也不知道啊。
也真是了怪了,穿越過來也有幾月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從未。
雖然沒有這幅子的記憶,但是,這幅子有兩個本領卻是讓驚不已,也激不已的,曾一度,還難以置信到以為自己隻是在做夢。
一個便是讀心。
無論是誰,隻要被盯著眼睛看一會兒,一定能知道對方心在想什麼。
另一個是,骨之。
也是無意間發現的。
穿過來的時候,像現在這般,十歲孩的模樣,後來發現,其實,是五麵相生得顯小,且用了骨之,讓自己看起來小,真正的,至有十六歲以。
也想過不骨了,變回原本的大小年紀,可是,又有的顧慮。
不知道這幅子到底是什麼份,既然穿過來的時候,對方在骨,想必一定有骨的理由。
另外,小孩子好啊,任何時候,小孩子都要好混一點,大家對小孩子不設防,無家可歸的花季麵臨的危險可是要多得多。
所以,一直保持著骨的狀態。
隻是,今日怎麼讀心失靈了呢?
不不不,讀心沒有失靈啊。
明明邊那個他三哥的白男人可以讀出來的,唯獨這個男人不行。
見絃音如此,張山的臉都白了。
心想著可能是沒有看清楚,遂又故意對黑袍男子開口道:“你能看著前麵,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你跟你二孃是清白的嗎?”
“當然!”男人凝目,看向張山,聲音低沉,一字一句:“我跟二孃清清白白。”
如此應該看得真切了吧?張山眼梢瞥了瞥絃音。
絃音依舊搖頭。
讀不出,完全讀不出。
張山臉有些掛不住了,這小妮子今兒個怎麼了?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
故意的?看樣子也不是啊。
哎,果然小屁孩靠不住啊靠不住。
現下......現下可如何是好呢?
總不能瞎說吧?
為幾載,也算是閱人無數,這兩個男人看起來,肯定不是尋常人,都鬧出人命了,還不報不過堂,定然是恐家醜外揚,如此在意家族麵的,肯定也不會是尋常百姓家。
所以,更不能瞎說啊,以免惹出什麼是非、帶來什麼後患。
怎麼辦?
見絃音那邊依舊不行,張山皺眉,腦快速思忖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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