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說完,幽怨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淩夢瑩。
淩夢瑩這時也扯掉了在臉上的紙條,撇了撇,說:「嘁,你們就會嫌棄我玩得菜,你們懂什麼,我這幫助病人合理的放鬆,我這不是自我犧牲,好讓葉子開心一下嘛……」
小曹苦笑:「看起來我名譽的犧牲應該會比較大吧?」
眾人又笑了一會,氣氛的確非常輕鬆。現在蝰蛇幫整個掌控在我們自己的手裡,在幫已經沒有很大的威脅了,不像之前我們總是如臨大敵,大家自然能夠短暫輕鬆一些。
我坐到葉子的旁邊,微笑著問:「覺怎麼樣了?」
「嗯,已經好多了。」葉子抬頭看著我,乖巧的笑了笑,說:「有夢瑩芷榆們在這裡陪著我,我也不會覺得無聊,你放心吧,不用天天來這兒的。」
淩夢瑩笑嘻嘻的道:「葉子這話有點口是心非哦,是誰天天晚上喊辰的名字的?」
「哈哈。」我樂了,輕輕勾了勾葉子的鼻子:「有這麼回事?」
「你別聽胡說,估計是瞎編的。」葉子說著,還扭頭瞪了一眼淩夢瑩。
淩夢瑩眼珠子轉了轉,又說:「對了,辰,還有個東西葉子要給你表演呢。」說著轉去一旁的屜裡拿什麼東西。
葉子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急著道:「夢瑩,不要了。」
我奇怪的問:「表演什麼?」
「就是這個!」淩夢瑩將從屜裡拿出的東西放到了葉子床上的小桌子上,赫然是我送給葉子的那把袖珍手槍,隻不過這隻手槍現在竟然被拆了一大堆零件,槍托、彈夾、槍管、彈簧、子彈一大堆東西零零散散的擺在桌子上。
「手槍?」我狐疑的看著這把槍,不知道用這東西葉子能給我表演什麼。
淩夢瑩輕輕推著葉子道:「葉子,你快給辰表演一個,就之前那個,快啊。」葉子幽怨的看了一眼淩夢瑩,這纔拿起那些零件。我開始還不知道葉子打算幹什麼,直到葉子手速非常利索的將那些零件一塊一塊的拚裝在一起,快到我眼睛都沒有跟上,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一隻完整的袖珍手槍就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到十秒!就拚裝完了一隻手槍,我記得夏冥宇說過,這個速度就算是他們**都幾乎沒有幾個能做得到,而我就更不用說了,我們這些道上的人雖然接槍很多,但是真正用到槍的時候卻沒幾次,如果給我一大堆散掉的零件,給我五分鐘我都不見得能夠組裝完,嗯……就算拚裝完了也不見得能夠得齣子彈。
這個時候我們才知道那天晚上葉子能夠從混江龍手下逃並不隻是運氣好而已。南風驚訝的說道:「沒想到嫂子竟然還留著這麼一手。」我也笑了笑,看向葉子,道:「是啊,我也嚇了一跳,你是什麼時候背著我練的?」
葉子道:「哪有,我隻是不想老是被你保護,也想讓自己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我的心忽然了一下。
陸塵看完以後皺了皺眉,擺弄著那把槍半天,說:「這有什麼難的?」
淩夢瑩翻了個白眼,說:「嘁,你試試唄?」
「試試就試試。」陸塵當然不會服輸。
於是葉子又幫他把手槍拆散了。
結果可想而知,陸塵對著那一大堆手槍零件擺弄了半天,十幾分鐘過去,汗都流下來了,一支手槍都還沒有拚好,還把槍管的彈簧裝錯了。
我們當然坐在一旁聊了十幾分鐘的天,沒人去管他了。「葉子,你的擊水平應該也不錯吧?」小曹看著葉子,笑了笑說道:「我可是聽辰說,那天晚上你在負重傷的況下,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一槍打穿了混江龍的肺部。」
葉子想了想,說道:「嗯……應該還行吧。」
「那正好。」小曹微笑著說:「唐家有專門的擊靶場,不如我帶大家一起去玩玩如何?」
「哎哎哎。」唐汐涵在他背後了他的背:「怎麼你說得這裡跟你家似的?」
眾人又一次笑了起來,當然知道唐汐涵是開玩笑的,紛紛調侃著:「反正你家遲早也是他家……」
我說:「葉子上還有傷,應該還不太適合吧?」
淩夢瑩說:「哎呀,有什麼關係,唐老都吩咐過了,要適當的帶葉子去散散步。」
唐汐涵也看向我說:「我看沒什麼關係,爺爺說了,葉子隻要不做大作的運就可以了,下床走什麼的完全沒有問題。」
我點點頭,說那行吧。
這時候,忽然有人推門進來,進來的這人竟然是樂譜。我們狐疑的看了一眼樂譜,因為樂譜並沒有跟我一起來,但他是知道我在唐家的,這個時候忽然跑來這裡,可能是出了什麼事。
果然,樂譜湊到我旁邊,小聲對我說:「哥,出了點狀況。」
「怎麼了?」
「有一批從外麵走私過來的貨,在海關那邊被卡住了。」
我頓時蹙起眉,奇怪的道:「怎麼會出這樣的事?」蝰蛇主要經營的就是海外走私的生意,所以跟海關那邊一直很,以前幾乎從來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事,就算有臨時嚴格檢查,也會有人提前跟我們通一聲氣,這次這麼突然,難不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搞鬼不?
樂譜說:「因為海關那邊有個領導被調走了,換來了一個新的領導,所以……」
我一聽,頓時鬆了口氣,不是有人搞鬼就好,這樣的事很常發生,有的時候領導換了,新的領導其實也對我們做的事心知肚明,但需要我們主去跟人家涉涉,同時表一些小小的意思,但前段時間我被太多事纏了,沒太來得及,估計是這個新來的領導看我們這麼久都沒有靜,所以才卡住我們一批貨,好給我們提個醒。
既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也就不用太心了。我扭頭對南風說道:「南風,你跟樂譜一起去一趟吧,找人家好好說說,記得多買點東西。」
「好的。」南風說著,便跟著樂譜一起走了,樂譜看了我們一眼,兩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身為F大的校草,梁銳希一直有個不敢說出口的秘密。他最好的哥們兒、好同學——法學院學生會主席周琰……可能喜歡他。梁銳希不敢去驗證,因為周琰有女朋友,而自己又是個鐵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
曲榛喜歡一個人。 班級聚會,他們笑她是個小結巴,她低頭摳着手指,耳朵紅透了,說不出話。 鬨笑間,一道低淡的男聲落下:“這麼閒?” 忽然,欺負她的人一鬨而散。 她擡起頭,只看見一個高瘦的背影。黑色衛衣,帶着帽兜,露出一截冷白的下頷。 幾天後,曲榛在學校裏又看見了那件衛衣。同學說,這是數學系的男神。 但她不知道,那晚男神把衣服借了人。 —— 一次社團活動裏,曲榛玩遊戲輸了接受懲罰。 她蒙着眼罩,在一片漆黑中,繞過草地,走到閉眼前男神站的位置,牽過寬大的手掌。 她握住男生骨感、乾燥的手,指腹劃過他的掌紋。 黑暗中,她像在高燒,一筆一畫地寫:我喜歡你。 下一秒,眼罩脫落。 她驚愕地對上一張冷峭的臉。男生黑髮利落,眉眼張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認錯了人,這是男神聲名狼藉的兄弟。 —— 周溯,機械系的賽車手,統治賽場的王,獎杯無數,但緋聞女友比獎杯還多,個個嬌豔漂亮。 新年晚會那天,所有人都在猜他會邀請誰共舞。 萬衆矚目下,曲榛走向周溯,她的臉和耳朵都是紅的。 周溯插着兜,眼梢的笑還沒下去,就見她停在他兄弟面前,磕磕巴巴道:“我、我喜、喜歡……” 話沒說完,舞會的燈忽然熄滅。 全場陷入黑暗,無人的角落裏,曲榛的手腕被扣住,脣上嚐到侵略的、冰冷的薄荷味。 男生嗓音低啞,沒情緒地笑了下:“行啊,喜歡的人都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