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怎麼磨泡,賴皮拉潑,三叔也不肯把後面的事告訴我,說到最後他把眼睛一瞪,自顧自看報紙不理我。
我知道三叔的脾氣,話都說這樣了,要再磨下去也磨不出個什麼來,不敢再說什麼,不過這故事聽了一半,總覺得下面的纔是重點,心裡實在是的難。
我對三叔說道:“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能不能把那銅魚的事講的詳細點,你不是說當時有一些頭緒嗎?要是能找到當時做研究的專家,現在去問問他們,不就能知道他們當時研究出的,是些什麼東西了嗎?”
三叔聽我一說,微微一怔,說道:“這倒也是個辦法,可那時是八四年,二十年了,那些老專家還不知道在不在世。”
我忙說道:“不找老專家,找他們的助手也行啊,就算當年他們的助手都有四十好幾,現在也不過六十幾歲,說不定還沒退休,以你的關係,肯定能找到。”
三叔嘆了口氣,搖搖頭:“那次項目結束之後,我們都各奔東西,後來就沒什麼聯繫,偶爾見面也只是一些學上的流,他們之中有很多人我連什麼都不知道,要找起來談何容易。”
三叔說完這句之後,突然好象想了什麼,眉頭一皺,“噫”了一聲。
我一看似乎還有下文,便給他倒了一杯茶,看他如何繼續。
三叔點上香菸,瞇著眼睛想了很久,對我說道:“西沙考古過去這麼久了,大部分瑣碎的事我都忘的差不多了,只是你剛纔說起來,我才略微回憶了一下,正好給我想到一件事,非常的奇怪。”
我問道:“什麼事,說來聽聽?”
他對我說道:“我也不能肯定,不過剛纔想起來,一起和我出海的那幾個年青專家中,有一個人,好象長的和那悶聲不響的小哥很像!”
我一聽就笑了出來,對他說道:“三叔,這怎麼可能,他那個時候肯定纔出生沒多時間,怎麼可能和你做同事!”
三叔仔細的回憶著,眉頭越皺越:“我也知道口說無憑,不過我們出海前拍了合照,看一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三叔打電話給家裡,讓他的傭人把他夾在老影集裡的幾張大合照掃描過來,五分鐘後,一封email就發到了三叔的手提電腦裡。
照片是黑白的,他們第二波出海的專家大概只有十個人,前面是蹲著,第二排是站著,背景是在一個軍用碼頭,邊上還有幾個海軍,這張照片估計他很久沒看看,發黃的很厲害,幾個角上還出現了黴斑。
我放大比例來觀察照片,裡面蹲在第一排中間的就是年輕時候的三叔,而他後面站的那個人,好象有點悉,我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像…。
不對,好象不只是像。
我以爲自己看錯了,了眼睛再看,馬上,我就覺得自己給人仍進了冰窟窿裡,渾起了一陣皮疙瘩。
這眼神,這表,我的天啊,太像了,這人簡直長的和悶油瓶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悶油瓶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他這麼多年一點都沒有變老?
難道二十年在西沙的那次考察,真的和魯王宮有著關係?這有怎麼可能,兩件空間和時間上相差這麼遠的事,怎麼可能會有聯繫。
悶油瓶子本來就已經夠神了,這樣一來,他的份就更加的撲朔迷離了,圍繞著他的無數迷題,一下子就墜到更加匪夷所思的境地裡。
三叔疑著看著電腦屏幕,突然,他神經質地站了起來,大了一聲:“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他一邊著,一邊拿起行李往外跑走,我莫名奇妙,忙追出去問他:“三叔,你幹什麼去?”
他對我大了一聲:“我要再去一次西沙,你照顧好潘子,千萬不要跟來!”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