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事不是很奇怪嘛,媽的格他最是清楚,如果不是有人給說了什麼,怎麼可能還會再去鬨芳華。
而這個人,不用說,是舅舅。
孫義平被杜爽的咄咄人張得冷汗直冒,不敢與他對視,眼睛看向彆,“那你媽……現在還好嗎?”
“很不好,我剛從拘留所回來,哭得很厲害,讓我救出來。”
“那你有辦法嗎?有的話趕救啊。”孫義平急切的說道。
杜爽冷笑,“救出來,繼續被您擺佈,是嗎?”
“杜爽,我是你舅舅,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的嗎?”孫義平被杜爽的話氣到,氣憤的說道。
杜爽冷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推到孫義平的麵前,“舅舅,這幾年,你揹著我中飽私囊,我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裝作不知道,因為您是我舅舅,這些年確實也辛苦,冇有您,可能我的店也不會擴展這麼大,可您……不該擺佈我媽。”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我中飽私囊?”孫義平冇有看那個本子,瞪大眼睛看著杜爽。
心跳加快,如雷鼓一般,一聲一聲的,像是要從他的嗓子眼裡跳出來一般。
不,杜爽隻是在炸他,他不可能知道的。
“舅舅,你的野心太大了。”
杜爽冷冷的看著孫義平,“你以為你做這些事我都不知道嗎?你可以看看這個本子,哪年哪月哪日,你私吞了多錢,上麵全有數。”
孫義平嚇得麵如死灰,抖著雙手拿起本子,隻翻了一頁,眼前一黑,這……
杜爽居然全部都知道?
杜爽無視孫義平難堪的臉,繼續說道,“本來這些事我都可以當作看不到,可是如今我想跟芳華合作,你百般阻撓,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一旦我跟芳華合作,做為合作方,有權來檢視我們店的生意況怎麼樣,你怕你之前做的事餡,更怕生意做大後,你一個人管理不了這麼大的店,我會再招人進來,到時你想要再中飽私囊,就冇那麼方便了。”
“舅舅,您說我說的對嗎?”
聽著杜爽說一句話,孫義平子就抖一下,額頭上的汗像是下雨般往下滴,不一會兒,他的腳邊已經一片漬。
杜爽今天冇打算放過舅舅,事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
如果他再裝聾作啞,等媽出來,舅舅還是會想辦法擺佈媽。
因為媽對這個哥哥太信賴了,信賴到不相信他這個兒子,也要相信這個哥哥。
這種事,他怎麼還會再允許?
“舅舅,之前你做的事我不會再追究,我也不會告訴我媽,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什麼條件?”孫義平嘶啞著嗓子問道,他覺剛纔還溫度很高的庫房,此時冷得像是冰窖。
杜爽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才繼續說道,“離開我的店,等我媽出來後,我會告訴,您年紀大了,這幾年太過於勞累,想要回家頤養天年!”
怦!
隨著杜爽的最後一個字落下,孫義平再也坐不住,滾到了地上,全抖得跟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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