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記得媽在寫的時候，還站在邊上看了眼，可地址是什麼，一時有點想不起來。

隻記得在外灘附近的一條街上……

方華手抓了抓頭髮，乾脆坐起，抱著膝蓋使勁想著地址。

薑海洋今晚酒喝得有點多，送走客人後就倒床呼呼大睡了，邊的狗蛋也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方華不敢開燈，怕吵醒他們，黑暗中，雙手抓著頭髮，拚命想著那張紙條上的地址是什麼？

就在方華以為想不起來的時候，腦中猛的出現當時的景，紙條上的地址清晰的出現在的腦海裡。

方華驚喜的下炕，拉亮燈，也顧不得會不會吵醒薑海洋跟狗蛋，趴到桌子上趕將地址記下來。

寫完後，見薑海洋跟狗蛋都睡得正香，躡手躡腳的拉滅燈，黑爬到炕上，興得天快亮才睡著。

早上，聽到外麵的靜，方華醒了過來，炕上早就冇了狗蛋跟薑海洋的影。

看到太從窗外照進來，方華一個激靈，還冇睡醒的瞌睡蟲跑得一乾二淨！

穿好服出來，見薑海洋正準備上班，看到，抱歉的笑了笑，“芳華，對不起，我吵醒你了，早飯在鍋裡溫著，你吃了再睡會吧。”

方華看了眼客廳，不見狗蛋跟方小輝的影。

薑海洋看出方華所想，解釋道，“狗蛋我抱給蘇靜儀了，方小輝去店裡了，他讓我告訴你，說你昨天累了一天，今天就在家裡休息，店裡給他就行。”

方華心裡一暖，方小輝直的是長大了。

可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做，小杜也跟約好，跟的合作最遲今天會給答覆。

“嗯，我知道了，你上班去吧，彆遲到了。”

薑海洋看著方華，他是一個靦腆的人，許多事他不願意掛在邊，寧願用行來表示。

他很想謝謝芳華昨天辛苦一天做的飯菜，他的同事們個個都說好吃，各種羨慕恭維的話讓他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不論這些話裡有幾分真，都讓他很有麵子，這一切都是芳華的功勞。

見薑海洋站在那裡赤祼的看著，方華的臉上一片灼燙，將臉扭到一邊，“你……怎麼還不去上班，要遲到了。”

“我馬上走。”薑海洋看著芳華圓潤的側臉，彆人都說芳華很胖，可彆人卻不知道芳華的好，的好是其他人比不上的，“芳華，謝謝你！”

方華知道薑海洋在謝什麼，昨晚他就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搖了搖頭，“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嗯，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薑海洋怕自己再看下去會變流氓，有些落荒而逃的跑了出去。

方華，“……”這人跑什麼？又不追他。

方華走進廚房，看了眼鍋裡的飯，就知道是方小輝的手藝。

吃了後，方華拿著昨晚記下來的地址去了蘇靜儀家。

冬天早上外麵溫度低，蘇靜儀不讓狗蛋出去，怕凍著他，遂抱著他正在看畫片。

看到方華進來，忙起，“芳華，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