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頭的燈落下來,線在他這一層很暗,但季暖還是能看得清男人的臉。
把玩著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掌心裡來去:“還是第一次聽你談起你母親,是個怎麼樣的人,能和墨董生活一輩子,又能得爺爺的喜歡,一定是個商很高的人吧?”
墨景深挑了挑眉,要笑不笑道:“爺爺最喜歡的難道不是你?”
“那次聽爺爺談起過你母親,聽語氣是很欣賞也很喜歡,我一直沒有接過,剛纔聽你說是個喜歡研究養生之道的,纔好奇問問。”季暖將自己的手指放直他的指間,掌心相,五指叉相握,擡起眼看著他。
男人的神很平淡,沒什麼猶豫就說了:“的確是個很好的母親,不過我離開國的時間太久,在邊的時間也很短,長大以後接的太。”
“那……會喜歡我嗎?”
“會。”墨景深了的頭髮:“我母親的子很開明,如果不是足夠開明,也不會忍我父親幾十年。”
墨景深邊說邊將被子蓋在兩人上:“我有多在乎你,就會有多喜歡你,不用想太多,睡吧。”
季暖下擡起,很是驕傲似的問:“你很在乎我啊?”
“嗯,在乎。”
季暖角的笑意更深,向他懷裡又靠過去了一點,在牀燈下的眼睛黑白分明:“那你最喜歡我什麼?”
墨景深的手在手上停頓了下,看著白淨的臉,手過,帶起一縷輕揚細細的髮。
“變著法的想讓我誇你,大半夜的你就不害臊?”墨景深失笑,在脣上親了親:“你這是那天看我在你室友面前隨便誇了幾句,嚐到甜頭了,還沒滿足?”
季暖頓時就向他懷裡用力的拱了拱:“以前也沒聽你誇過我,現在想聽還不行?”
他看著邊說話邊撒似的向他懷裡蹭來的作,俯首就順勢親了下來:“可能是這輩子就註定要栽在你手上,看見你撒心就了。”
哦,那看來以後真的該應該多撒纔好,要不是因爲小別勝新婚,要不是因爲纔剛合好沒多久,季暖纔不會像這麼撒。
末了,他了的臉蛋,淡淡低笑:“大概是看見你就想親,無論何時何地。”
季暖瞪他:“你親的還嗎?”
“嗯,不,可就是親不夠。”
男人說著又在脣上親了下。
季暖回吻了回去,直到最後親到氣吁吁才連忙停:“我明天真的有績測試,而且這種測試環節也不能輕易停課,我需要養蓄銳,讓我早點睡!”
“好。”
季暖睡著後一直靠在他懷裡,恬靜而溫暖。
墨景深看著懷裡的小人,手指過鬢間,最後落在耳廓上,輕慢的過。
喜歡什麼?
秦司廷當年說過,看到時念歌的第一眼就知道,這輩子怕是就要跟這個人糾纏到底至死方休了。
墨景深對季暖,怕是不僅僅是至死方休這麼簡單。
自從多年前的深夜,在杉磯河上被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死命的拽上岸,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在黑暗中對他做著生疏的人工呼吸作時,他這輩子就註定與糾纏。
那時候在重傷昏迷間,聽見了一邊做著人工呼吸一邊細小著聲音嘟囔:“你可別死啊,我這輩子第一次做好事,也是第一次做人工呼吸,你看我這連初吻都奉獻了,千萬別死,快活過來……”
當時他實在無法開口說話。
否則一定會告訴,小朋友,人工呼吸不是單純的拼命向裡吹氣,初吻也不是這樣單純的對著。
……
三天後,T大。
績測試的結果出來了,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季暖的績是林教授班中的第一名。
季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每一科都拿著全A的績走過來的,哪怕在國讀書的那些年還不是很認真,但對吸收知識的這一方面也算是得天獨厚,只要稍微努力一點就能比別人記的更紮實,也領悟的更徹,所以考試這種事通常難不倒。
正要去教學樓,凌菲菲忽然在後面住:“季暖,你這幾天都沒回寢室住,該不會是在學校外面有男人了吧?”
季暖頭都沒回,平淡道:“大家又不是未..年的小孩子,別管我有沒有男人,就算是有,是哪裡礙著你了嗎?”
凌菲菲白了一眼:“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上次墨總在的時候,你一直想辦法找機會跟墨總說話,後來在洗手間裡你肯定是又找機會單獨去見了墨總,以爲你是海城人就真的能跟他說得上話啊?你也不拿鏡子好好照照,就你,配得上他嗎?”
“這世道,智障們生存的也是不容易,連自己是什麼得都還沒看清楚,就先把鏡子遞給了別人,是怕自己的臉太醜陋而嚇到自己,還是隻能看得見別人,自己早已經達到瘋狂忘我的狀態了?凌菲菲你這是病啊,得治!”季暖斥笑了聲,不管凌菲菲那瞬間被噎到了的表,不以爲然的直接進了教學樓。
凌菲菲站在原地,氣的瞪著季暖的背影,像是恨不得直接用眼神在上紈個窟窿似的,再拿起手機看了眼不久前纔剛剛收到的短信。
[菲菲,我今天早上看見之前住在你們寢室的那個季暖,居然是從墨總的車上下來的!你們是室友,肯定知道幕,快跟我說說,季暖不會是抱上墨總的大了吧?]
凌菲菲再次將這條短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最後再又擡起眼看向季暖的方向,人已經先走進去了。
季暖一直這麼不聲,凡事又從來都藏的,從來都不會外太多自己的狀況,該不會真的讓就這麼悄悄的給佔去了便宜?
人家墨總都說自己已經結婚了,季暖要是膽子大到敢足別人婚姻,敢去勾搭墨景深,那就別怪凌菲菲抓到了的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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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上架之後保底三更6000字,等我調節好了就儘量給大家加更~我會努力的!握拳!好像很久沒寫這種溫馨小甜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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