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小妻管老公的架勢
話音剛落,纖腰被大掌一握,捲了過去。
“或者,再給我多一點理由”他輕吻著小的耳,極力控製著不勻的吐息,沉斂而醇厚的嗓音響起。
一踮腳,摟住高大男人的脖頸,霸氣地一仰玉臉“既然要當我的男人,一不能出軌胡混,二不能招蜂引蝶,主避開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三是要順著我,不能不聽我的話。你犯了第二條,傅三爺”
男人眸驟燃,握住綿綿腰的手也不自覺加重幾分力度。
因為意外和激。
這是小乖第一次親口說出他是的男人。
這回答,顯然,他十分滿意。
吻劃過小人的耳垂和雪頸,氣息更濃鬱“小乖說什麼就是什麼。等一下我通知國公關那邊,把我的照片從網上都下架。”
又製住熾火,沒有繼續,似乎還有什麼事要理,將牽到了床上摁下來“先睡覺。”
舒歌一沾床,就睡得不省人事。
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前後睡了快二十個鐘頭。
也算是創造了睡覺的記錄。
醒來時,已經是次日的下午。
不過,神也飽滿了不。
洗了個澡,換了服,下了樓,傭人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中餐。
查叔看見,笑著打招呼“舒小姐醒了。”
“對了。昨天三爺見了厄延棋的當家,談得怎麼樣”舒歌了個懶腰,隨口問起。
昨天他來自己房間,慌著手機搜他的事兒,也忘記問了。
查叔遲疑了一下,才說“厄延棋的當家送來厚禮,親自道歉,將沙旺全權給三爺置,可三爺並沒接,斥責對方治幫不嚴,將禮扔了回去。弄得對方很沒麵子,狼狽回去了。”
“那沙旺呢”
“沙旺和幾個下屬昨天被帶回來後,在地下室被三爺派人用了一夜的私刑今早,三爺讓人將幾人裝進了袋子裡,朝海邊去了。”
難怪昨晚他吻過自己就離開了自己房間。好像很忙似的。
舒歌倒吸口涼氣。
他這是要把沙旺一行人填海
以彼之道,還施彼。確實也是他的格。
那些良為娼的黑道,有這種下場,不值得可憐
可是,這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他,這麼多條人命在他手裡左右。
“舒小姐不用多心了。這些事,我們自然會理。害過舒小姐的,一個不會放過。不如先吃飯吧。”查叔轉移話題。
“查叔,瀧澤二今天傷勢怎麼樣了”又心念一閃,
“醫院說了,瀧澤二的恢復得不錯,昨天做完手麻藥一過就醒了。子彈傷得不深,又不是重要部位,沒事的。今天一大早,我就派了兩個傭人過去照顧他,醫生說隻要後期護理得當,很快就能出院。”
舒歌一顆心總算跌回原地。
又腦子一閃“查叔,能不能把清司接到這邊大宅來養傷”
醫院裡護理得再好,總比不過家裡。
再說,他大宅這裡有全曼穀最好的私家醫生。
“啊”查叔一愣,又向玄關。
正好,男人昂長的影走了進來。
舒歌傅南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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