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是怎麼也不會承認這種事的,太丟人了。
「這樣啊!」顧景寒也不拆穿,慢條斯理把自己的領子理整齊,他語調閑散,「本來我還擔心顧夫人力吃不消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頓了頓音,他一字一頓,「今晚我們再戰!」
蘇晨夏震驚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還來?
他是什麼投胎的?力這麼變態!
蘇晨夏被他嚇到,擰著眉心,裝模作樣地起了自己痠痛的,「肩好痛,腰也好痛,應該沒法直起來了,明天還得補一堂課。」
斜睨著他,在暗自觀察他的反應。
顧景寒漫不經心把自己的外套套上,淡淡丟給兩句,「痛是因為平時運太,我這是在幫你鍛煉!多運運,經絡疏通了,就好了。」
蘇晨夏被他噎住。
床上運都能說得這麼清新俗的人,是不是有史以來隻有他顧大一個?
「我明天真有課!」沒敢和他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討論,蘇晨夏扯過被單包裹著自己,從床上下,一溜煙地進了浴室。
把自己反鎖在裡麵,浴缸放滿水,給自己泡了個熱水澡。
上的印記很多,白皙的麵板,沒有一倖免,甚至連心窩都有。
全是顧景寒留下的,大部分是吻痕,更讓尷尬的是,還有一部分是兩人作太激烈,肢撞造的淤紫。
蘇晨夏盯著自己/紫的痕跡靜靜地看著,臉蛋像是火燒著了似的。
不想去回憶昨晚的畫麵,可上的每一印記卻又迫使著不得不想起。
顧景寒每一次的深淺出,每一次有力的撞,手心過時滾燙的溫度……
想著想著,蘇晨夏臉紅得快要把自己給蒸。
在浴室呆的時間有點久,出來的時候,顧景寒還在房中。
看到,他麵無表地問,「明天什麼課?」
「補一堂實踐課。」蘇晨夏說。
「請假。」顧景寒丟給兩個字。
「為什麼?」蘇晨夏不服。
顧景寒斜睨了一眼,冷冷吐出一句,「因為我們剛結婚,這理由夠不?」
他說得理直氣壯,蘇晨夏氣結。
他這是打算專門讓請假了陪他?
一想到和他單獨在家裡關幾天可能的後果,蘇晨夏抖了抖。
「我不要!」想也沒想,拒絕。
「取消!」顧景寒態度堅決。
「不要,我那是專業課。」蘇晨夏力爭。
顧景寒目往臉上一掃,冷冷一笑,「不請爺就直接做到你出不了這間房!」
他說得狠,蘇晨夏被他唬住。
愣愣看了他好一會兒,低罵,「顧景寒,你無恥!」
顧景寒嗤了聲,當沒聽見的話。
蘇晨夏無奈,隻能拿起手機給徐悠打了個電話。
「徐徐,我明天來不了學校了,你到時候找個藉口幫我請下假。」
跟徐悠代完,掛了電話。
顧景寒這幾天似乎打算的是隻和兩個人過,傭人都全遣走了。
蘇晨夏洗漱完後,自己整理起了昨晚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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