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一封信快遞?快遞!
傅寒琛是誰,傅氏集團總裁,全國最大娛樂公司的老闆,也會在網上買東西,用東西郵寄嗎?第一時間,那前臺聽見這話之後的第一個直覺就是不可能,應該是一個和傅寒琛同名同姓的人的快遞,說不定是什麼富含城之類的。
但是他們仔細一看,那確實是傅寒琛的快遞,甚至是連傅寒琛的電話都有,地址就是他們公司。隻是為什麼快遞小哥不打電話給傅寒琛,原因是因為他打的那電話關機了。這快遞還真是總裁的快遞,前臺小姐不敢停歇,立刻就要拿著快遞上去,順便還仔細瞅了一眼郵寄人是誰。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祁暖?!竟然是祁暖!
頓時,這一週一向安靜到沉靜的傅氏集團瞬間沸騰了起來,所有人都驚訝,震驚,又有點擔憂和懷疑。總裁心不好,所有人都知道,大多數人都在猜測是不是因為當年的小明星祁暖,現在的大明星薇芙妮的緣故,現在祁暖的包裹來了。據說那包裹不大,應該是信件之類的東西,也就是說,祁暖給傅寒琛寫信了!
高興的人有,但有的人也有。要是祁暖寫的是和傅寒琛和好的信件,他們自然是高興的,總裁的心好了他們的日子也好過了,要是是訣別的話,總裁心不好,他們的日子是越發的難過。傅氏集團的答應不錯,又有國知名明星能看,可以說絕對是一份不錯的工作,就是當前臺也是很好的。
他們真不想因為總裁心不好就丟了這份工作,因此,不管是公司高層,還是公司下層員工,都對這份來自祁暖的信異常的關注。其中更是包括對傅寒琛異常擔憂的馬哲,甚至他在把信件給傅寒琛,出門之後第一時間就給傅斯年打了電話,告訴了這邊的況。
傅寒琛的狀況不好,傅斯年是不同意他來上班的,但是又擋不住,因此提醒馬哲這邊一有了不對的況立刻打電話給他。傅斯年自然是不想馬哲打電話過來的,電話打過來就意味著傅寒琛的狀況不對,他擔憂了好幾天,馬哲沒有打電話過來,正放心了一會兒,馬哲的電話就過來了。
傅斯年張得很,剛接通電話就穿上了出門的服,隻是他剛開門的時候他的作立刻頓住,「你說什麼?!」
馬哲再重複了一次,「祁小姐送了一封信給總裁。」他也同樣驚訝和擔心。
等掛了電話之後,馬哲就看似老老實實的站在辦公室門口,實則仔細聽著裡麵的靜,如果有一點不對勁就立刻衝進去。馬哲表嚴肅,耳朵都在了門上,過了許久裡麵都沒有任何的靜,就在他即將放鬆的時候,裡麵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腦子裡沒有任何想法,馬哲就立刻推開門沖了進去。
「總裁!」
才說出一句話,馬哲就站住了,臉上的表也驚疑不定,因為傅寒琛的表絕對不是大怒,也不是絕,反而是……欣喜異常!激不已!甚至因為太過於激,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就撞到了他前的辦公桌,巨大的力道把上麵的電腦給撞到了地上,馬哲聽見的那個聲音就是電話摔在地上的聲音。
「總裁?」馬哲再次擔心的問了句。
怎麼會是開心呢?他剛這樣想,突然又想到,難道是祁暖在裡麵寫了他的下落?
馬哲有很多猜測,腦子裡的想法不斷,這時,被他了兩聲的傅寒琛才抬起頭看著他。傅寒琛在位置上來來回回的轉了好幾圈平息心裡的激,高興和急切,甚至顧不上他後被他撞了好幾次的椅子,冰冷了好幾天的臉上全是激和欣喜,心裡的開心直接表現在了臉上。
深吸了好幾口氣,他才把心裡的激抑下來,珍而重之的將手裡的信再次疊好,放在西裝上口袋,似乎通過這樣的行為就能通過心臟到那一份熨帖,「馬哲,把這裡收拾好,然後通知下去,今明兩天放假。」
說完,傅寒琛就不顧馬哲的呆愣直接出了辦公室。
馬哲愣住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一邊收拾辦公室一邊恍惚,他剛剛好像還聽見了總裁哼歌。所以……現在的況是變好了?
等到傅斯年來到公司的時候,留給他的就是不知去向的傅寒琛,還有呆愣著的馬哲,見不到傅寒琛,傅斯年當即就擔心了起來,急切的問道:「馬哲這是怎麼回事?寒琛呢?!」
馬哲此刻還是有些恍惚,即使是強大的助理麵對這麼快改變的狀況也有些愣神,聽了傅斯年的話,馬哲這纔不顧形象的搖了搖頭清醒過來,回答道:「剛剛總裁收到了祁小姐的信,真實是祁小姐的信,我看見了快遞封麵的落款,真的時候寫的。然後我就等在外麵,過了會兒總裁看完了信,整個人就異常的激和開心,然後就走了。」
「對了,總裁還吩咐了說放假兩天。」馬哲又拿出傅寒琛開心的一個佐證,「所以,現在總裁的心好了?祁小姐是答應了和總裁在一起?」隨即,馬哲小心的問傅斯年。
和傅寒琛在一起的馬哲都不知道,傅斯年哪裡能知道。不過……「看樣子寒琛的心應該很不錯,」哪裡是不錯,簡直是特別好,「沒事,你先理公司的事,一會兒我去找寒琛,然後仔細問問。」
傅寒琛最初是絕的,喜歡的人離自己而去,甚至是不留下任何一線索,翻遍了許多地方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因為得知祁暖回到了中國,他在醒來的那一刻就會重新回到國去找祁暖。後來的幾天傅寒琛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渡過的,當年祁暖離開了,他好歹有一個鬥的目標,也知道祁暖的大致位置在哪裡,甚至如果真的忍不住了還能去找找祁暖,然而現在不可以了。
所以剛醒來的那兩天傅寒琛真的絕了,甚至是不吃不喝也沒有任何的覺,他的思維,他的想法,他的完全被封閉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自閉的人。傅寒琛知道自己的額狀況不對,但是他不想改,沒有了祁暖在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該怎麼生活下去。
那些說會隨著時間漸漸流逝的人,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遇上真正的摯,能把命都豁出去的摯。之前傅寒琛覺得公司旗下拍的那些偶像劇全部都是編者玩兒的,都是當他真正遇上的時候,才知道那是真的。
越是深,越是放不下。
簡直是活不下去了,但是他捨不得死,死了就再也找不到祁暖,再也不能看一眼了。
或許就是這個念頭,在他渾渾噩噩了好幾天之後終於振作了起來,然後上班,健,工作。好了,他纔能有力量找到祁暖。傅寒琛都打算好了,他要一邊工作一邊尋找祁暖,等找到了祁暖,就把公司給傅斯年,然後去追求祁暖。
一年不行就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五年,總之,死纏爛打不鬆手。
端著這樣想法的傅寒琛工作了好幾天,也收拾了好些公司裡麵不安分的人,正漸漸適應這種生活才幾天,沒想到他就迎來了讓他激不已的訊息,做夢都能笑醒的訊息。站在海邊的礁石上,傅寒琛恭恭敬敬的對著大海叩了三個頭,然後直接不顧形象的坐了下來,過了會兒,又忍不住再次小心翼翼的拿出兜裡的信件看了起來。
越看他臉上的喜意就越重,一雙狹長的丹眼是笑得隻剩下了一條窄窄的。俊朗的臉笑得裂開,整個人都喜氣洋洋的。
傅寒琛,我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整理好我和你之間的,也想想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走。
對不起,剛和裴弦煬分開,我還不能直接接你的,希你能理解,不過在這裡,我還是想要告訴你真相,那就是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以前喜歡,現在也喜歡。
隻是之前我對你的誤解讓這種喜歡被矇蔽了起來,但是後來誤會解開,我明白了這種。然而我儘管喜歡你,但是這份喜歡卻是沒有了以前那麼深,也沒有以前那麼純粹。
之前我想著我是裴弦煬的妻子,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能接你的,因此我拒絕了。而此刻,儘管我和他分開了,我也不能說服自己立刻接你的。除了這個,還有就是傅的原因,我這種人,怕不會是理想中的孫媳婦,但是我不會放棄的,我會爭得的同意,而我自己,也需要努力重新站在你的麵前,一個新的祁暖站在你的麵前。
或許有些矯,但是我不想自己為所謂的凰,我想有能站在你邊的資格,我想站在你的邊。
然而這需要時間,傅寒琛,你願意等我嗎?
我希你等我,你肯定也是這樣的。之前是你單方麵預定了我,現在我把單方麵變雙方麵。
我你,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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