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石福晉都進宮走了一趟,佟國綱的福晉在家裡憋不住了。
「爺,你說這石家都能宮去見元寶兒,我還一次沒見過,我心裡難的揪揪的疼。」佟福晉捂著自己的口道。
佟國綱坐在椅子上,辮子盤在脖子上,滿頭大汗。
他剛從京郊的軍營回來,汗都沒來得及,就被福晉拉過來哭。
見了佟宛好幾次的佟國綱,心裡莫名的得意,他可見過元寶兒五六回了。
當然,這樣的話,他不敢和佟福晉說。
佟福晉出覺羅氏,是新覺羅宗室正兒八經的遠親,上流著新覺羅家的。
偶爾微瞇起那雙丹眼瞧他時,他心裡直發慌,跟皇上站在他麵前似得。
「佟國綱,你是不是在得意?別以為我不知道,鄂倫岱和我說過了,他瞧見你好幾次下朝往毓慶宮的方向走。你能看元寶兒去,我這個親額娘為什麼不能去。」佟福晉點名喊姓的怒道。
佟國綱氣的站起來,一隻腳踩在凳子上,像是要打人:「老大就知道坑他老子,這哪裡是兒子,生的是要債的吧!」
佟福晉輕飄飄甩了一個眼神給他:「爺這是怪我嗎?」
鄂倫岱是佟福晉生的長子,格剛愎,高傲,從一出生起就和佟國綱不對頭,但極為孝順佟福晉。
佟國綱被佟福晉冷冰冰的質問,瞬間慫了:「沒有。誇岱就很好。」
「都是我肚皮裡出來的兒子,哪個會不好。別總想著你的徐氏和庶子,咱們家就皆大歡喜了。」佟福晉道。
佟國綱囁喏道:「我對徐氏就那樣,一個月見不到三次的。法海雖是庶子,可他不也孝順你麼。當初錯在我上,你別遷怒到孩子上。」
「那是你的兒子。我隻有鄂倫岱、誇岱和元寶兒。你說吧,我明兒去不去宮裡見元寶兒?」佟福晉拍著佟國綱還踩著凳子上的:「放下去。」
佟國綱收回,重新坐好:「福晉,我早讓你去見元寶兒,是你自個兒不敢去見的。長在你上,咱們家說話你做主,你想去宮裡立馬能去。而且,你見過元寶兒啊,以前你還誇過長的好看,就是可惜了。」
佟國綱不怕死的刺激著佟福晉,佟福晉瞪著他,他揚著脖子道:「爺又沒說錯。」
「是是是,你沒錯。不是你睡個青樓子,佟國綱家的姨娘能想著弄走我們家的元寶兒?一計生一計的,坑了元寶兒多年!」佟福晉氣的眼睛都紅了。
佟國綱又慫了,他小聲道:「福晉,你彆氣啊。那都是年輕時候犯下的錯,我都改邪歸正好多年了。元寶兒不是沒生我們的氣麼,你擔心個什麼啊。該見就見,早晚得見的。」
「你個糙漢子,不懂人的心。元寶兒是個好孩子,不怨恨我們,但是我作額孃的,心裡愧疚,哪裡有臉見。」佟福晉垂淚道。
「誒,福晉你別哭啊。給鄂倫岱看到了,他又要以為我欺負你了。他現在長大了,我可打不過他。」佟國綱想哄佟福晉,但低頭看著自己滿是老繭的手,不敢上佟福晉的臉。
他手足無措的,佟福晉心裡好多了。
萬萬想不到鄂倫岱這時候回來了:「阿瑪,你又欺負額娘?是不是為了徐氏和法海?我要廢了法海的手去,讓他去考科舉,想都別想!」
鄂倫岱和佟國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脾氣都不好。
佟國綱拍著桌子:「你怎麼對你阿瑪說話的,孝悌懂不懂?不肖子,不孝!」
「哼!」鄂倫岱破罐子破摔,不搭理佟國綱。
「我可捨不得欺負你額娘,是你額娘想去宮裡看元寶兒,又不敢去,這才急的哭的。」佟國綱到底是心裡有愧。
雖然總是對鄂倫岱喊打喊殺的,可請封世子的奏摺一早上給康熙了。
不過是康熙看不過這個表弟的脾氣,想他的子,才將請奏下去。
鄂倫岱心疼的上前,把佟國綱到一邊兒去:「額娘,妹妹這幾年過的辛酸,沒人疼沒人的。您是的親生母親,心裡肯定是想您的。您總不去看,這讓外人怎麼說,讓妹妹心裡怎麼想。」
「兒子今兒還聽到流言,說妹妹不是咱們家的兒,是太子和皇上為了抬高弘昭阿哥的份,才和咱們家串通糊弄人的。」鄂倫岱在佟福晉麵前,收起他的獠牙,溫乖巧的不行。
佟福晉本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不然不可能養出個野馬子的兒子。
氣的拍著桌子:「放他孃的狗屁,老孃肚子裡出來的閨兒,老孃自己不知道?」
幾十年的時間,佟福晉給人的印象永遠是爽朗大氣再有點兒傲氣。這樣的市井俗話,不像是覺羅氏的家教。
佟國綱和鄂倫岱瞠目結舌的看著佟福晉,一時失語說不出話來。
福晉好彪悍!
額娘好厲害!
「都著我作甚?還不好好去外麵澄清這些流言,別讓元寶兒了委屈。否則,你們一個兩個都別想在家裡好過。」佟福晉斯文的收回手,的手心有點兒發麻的疼。
佟國綱和鄂倫岱立馬低下頭,不去看佟福晉。
「福晉,那你還去不去看元寶兒啊?」佟國綱道。
佟福晉深吸一口氣:「去!再不去,我的元寶兒都要被人欺負哭了。」
佟國綱想說佟宛在毓慶宮的日子一直過得很好,可他不敢和佟福晉頂,隻好低眉順眼的,不是扭頭瞪他的不孝子。
鄂倫岱和佟國綱一模一樣,他們私底下小眼神飄來飄去,佟福晉懶得管他們。
「那就去。」佟國綱配合著佟福晉道。
佟福晉道:「早這麼說不就得了,我不過是下不了決定,故意問你,想讓你推我一把的。結果沒問出個東西,還把自己氣的不行。」
佟國綱張張,想說自己比竇娥還冤。
「我的錯,我的錯。」佟國綱果斷認錯。
他年紀大了,不像年輕的時候折騰。哄好福晉,晚上能和福晉在一個屋子裡睡著,老夫老妻的心裡安靜,歇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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