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是真的聰明,旁人學了幾年未必能學出個門道,他卻輕易的到了大師級的門檻。
西方的油畫,和注重寫意的水墨畫不同,它更濃墨重彩,也更寫實。
佟宛的容貌本就完無缺,眉眼中儘是靈氣。
畫這樣的人,怎麼畫怎麼好看。
原是隨而為,沒多久胤礽就把畫畫好了。
他獻寶似的把畫板遞到佟宛麵前,看著驚嘆的反應,樂的咧開了。
「爺是不是很有天分。湯若看到時,驚的眼珠子快掉了。」胤礽像隻開屏的孔雀,炫耀著他的優秀。
但是,他很快有些頹唐:「隻可惜,不如小學的好。聽佟大人說,你學了小半年而已。」
佟宛機智的不說話,上輩子畫了十幾年的畫,從會拿筆起就畫畫的,比不得。
胤礽正在自己畫了一幅得意之作的狀態,他高興的說個不停:「小,上次你畫的畫兒由孤題詞,這回換你來。」
佟宛接過筆,把塔娜送到胤礽懷裡。
想了想,在畫的右下角留白出,寫了一行小字。
胤礽著漂亮的花式英文字型,腦子發懵:「小會洋文?」
不是蹩腳的說幾個雷同的音節,而是漂亮的書法。
別以為隻有漢字纔有書法,洋文也是一樣。
佟宛笑的:「隨便練練,登不上大雅之堂。」
「總覺孤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了。」胤礽無奈道。
塔娜不甘寂寞的小手往底下勾,胤礽順著的力彎著腰,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小手拍在調好的塗料盤裡。
啪的一下,手掌印落在佟宛寫的字上麵,不偏不倚,位置正正好。
佟宛寫的是,我你,永遠。
一幅畫是一家人合作完,有著家庭完的意喻。
胤礽盯著放到一旁晾著的畫,總覺得有些不對。
塔娜拍完畫的手,轉眼拍到了胤礽的臉上。
胤礽臉頰發痛的對著塔娜呼呼的胖手,還有天真懵懂的大眼睛。
「等弘昭長大了看到這幅畫,會不會鬧?」胤礽被拍了一掌,頓時想起了龍胎裡的另一個。
佟宛笑出聲來,摘了一朵花枝無刺的花,別在塔娜的耳朵上。
「不會的,弘昭很疼塔娜的。改明兒給他和塔娜畫一幅,比畫上咱們全家更令他開心。」佟宛自通道。
弘昭是個十足的姐控,即使塔娜沒事兒搶他東西,他也樂嗬嗬的給。
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子,胤礽能不知道麼。
但他仍舊苦惱:「如今是這樣,往後未必。皇家的,總是單薄的。孤和大哥,小時候也很好。」
他俊秀的臉上,不掩飾的表著悲傷。
沒有人想和曾經關係很好的兄弟,鬧的你死我活。
他是太子,有萬臣跪伏的權勢,註定要接其他兄弟的挑戰。大清,尚無嫡子繼位的先例。前朝,太子順利登基的同樣的可憐。
他的位置高不勝寒,亦是懸崖峭壁看似穩固實則岌岌可危。
皇子尚有退路,他的退路要麼是死要麼是圈。
所以,他必須一直堅定的向前,攔他皇位者必須死。
佟宛靜靜的陪著陷悲傷痛苦中的胤礽,心疼他:「爺,我們一家人永遠都會好好兒的。」
溫的聲音,將胤礽從張的緒中拉了出來。
他低頭靠在佟宛的肩膀上,聞著髮髻上的淡淡桂花味兒。
清淡的香味兒,安著他的緒。
「孤會一直保護好你。」胤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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