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眠知道秦楚為了的事出去與患者家屬談判了,但是沒想到事進展的如此之快。
秦楚人還沒等回家,產婦的求饒電話就打進來了。
聽霍眠沉默不語,產婦又哭著說道,「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太貪心了,以為藉此機會可以從醫院那弄來一筆錢的,說到底都是利益矇蔽了我們的眼睛,但是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們一個機會,我的兩個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我真的特別害怕失去他,如果他真的去坐牢,那麼一切就都毀了。」
聽到坐牢的字眼,霍眠心裡有些,不知道秦楚用了什麼辦法。
但是絕對是比較決絕的,否則產婦也不會哭這樣。
「這件事,我想想吧。」霍眠心疲憊,這幾天被這件事糾纏的煩躁極了。
不好給產婦承諾什麼,因為不知道秦楚做到了哪一步。
索先掛了電話,隨後產婦又發了很多簡訊進來,大多數都是說好話,苦苦哀求。
霍眠其實這一刻已經不怎麼同產婦了,隻覺得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如果不是秦楚有能力為自己善後,那他們會好心放過自己嗎?
自己放過他們,那的清白誰來還呢?
況且這件事還牽扯那麼大……
秦楚回來的時候,霍眠已經做好了晚餐,葷素搭配,香味俱全。
隻要是霍眠做菜,秦楚就會胃口很好,一口氣吃兩碗米飯。
吃飯的時候,霍眠一邊慢吞吞的吃,一邊的瞄著秦楚。
「有話跟我說?」秦楚問。
「咳咳……你吃的多的,可是你貌似一點也不胖啊,有什麼保持材的方嗎?」
秦楚無奈的看了霍眠一眼,說道,「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說正題的話,我一會就要進書房開視訊會議了。」
因為在忙霍眠的事,七個分公司那天召開的月末總結大會都被他推遲了。
一大堆工作在了後麵等著他去理,所以他現在可沒什麼時間和霍眠討論怎麼保持材的時候?
見秦楚說的這麼直接,霍眠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
「你怎麼對付那家人的?他老婆今天給我打電話了,苦苦哀求。」
「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秦楚冷聲說道。
「我也覺得是這樣,我聽說那個男人要坐牢的,那天他確實推倒了我,不過警方也帶我去鑒定傷了,高然知道的,我沒什麼大事,所以那男人到底是以什麼名義坐牢的?敲詐勒索嗎?」霍眠心想,秦楚的律師團隊那麼厲害,估計是用這個藉口。
「敲詐勒索他還夠不上,而且即便是判了,也就兩三年,沒什麼意思。」
「那他是……?」霍眠言又止。
「這件事已經了結,你不用過問了,總之……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秦楚似乎不打算和霍眠說太多,也並未打算把千萬保單的事告訴霍眠。
隻是默默的為做著這一切……
見秦楚不肯說,霍眠也不敢再多問,因為秦楚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
視訊會議開始之前,秦楚打了一個電話,一個小時之後,各大還原真相。
公開批鬥那產婦和老公是多麼的喪心病狂,同時把霍眠描述高大上的形象。
雖然不是醫生,卻有著很高的職業神,霍眠一夕之間從罪人變了明星。
電視機鏡頭前,產婦哭著懺悔,「我們全家對不起霍眠,恩將仇報,是我們的報應,隻希霍眠能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霍眠隻是泡了一個熱水澡的功夫,出來的時候,手機都要被人打了。
挑護士長的留言最先讀取,——霍眠,看電視晚間新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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