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現在人一安全,腦子也靈活了,突然想到,這應該就是一個好機會!
剛纔要不是吳德勇說出白遲遲的名字,陳媛還想不到利用這一點來栽贓陷害呢!
對,就說一切都是白遲遲指使的,反正吳德勇確實也收過白遲遲的錢,就在他跟陳媛的對話中不小心給泄了出來。
白遲遲,你不就是想要調查我的份嗎,這一下正好,我就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看看你又有什麼話好說!
“清姐夫,吳德勇說了,遲遲姐給過他一筆錢,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陳媛萬分委屈的說。
旁邊的羅毅以為是驚嚇過度,趕對司徒清說:“總裁,要不我們還是先送媛媛回家吧。”
“回去吧,今天你也不用上班了,好好陪陪!”司徒清本來就因為陳媛被劫持而憤怒,後來又聽到陳媛的那些有關白遲遲的話,心就更不好了。
“羅毅,我能不能暫時去你家。”陳媛假裝很害怕,而且又很失的樣子。
羅毅看了看司徒清,點點頭:“當然可以。”
“清姐夫,你答應嗎?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遲遲姐!”陳媛現在的表,已經把白遲遲和吳德勇看是共犯了,弄得司徒清心裡很是不舒服。
“媛媛,你是不是被嚇傻了,遲遲怎麼會做出這種無聊的事來?”司徒清維護著白遲遲。
陳媛低下頭:“是,你就當我是被嚇傻了,讓我在羅毅家裡住幾天行不行?”
“你這是什麼意思?”司徒清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羅毅趕對他說:“總裁,就讓媛媛在我家裡住幾天,我想我媽媽會好好安的。”
“去吧去吧!”司徒清腦子裡也有點,他對陳媛又是心疼又是失,因為陳媛的口氣中著對白遲遲的恐慌。
怎麼可能?
羅毅扶著陳媛離開了,司徒清也無心繼續去公司上班,乾脆開車回到了家裡。
白遲遲正在院子裡跟張媽一起摘桂花,笑得很開心。
“咦,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看到司徒清,白遲遲很詫異,不過還是笑著讓他聞一聞手裡捧著的桂花香。
“遲遲,你跟我回房間一下,我有話問你。”司徒清的臉不怎麼好看。
白遲遲奇怪的看著他:“什麼話,在這裡不好說嗎?”
“彆問了,你跟我來。”司徒清拉著白遲遲的手向著房子裡走去,張媽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出一個擔憂的神來。
好一陣子都冇有看到司徒清這麼板著臉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最好是彆跟陳媛有關係,張媽知道自從陳媛到了這個家裡之後,白遲遲和司徒清的矛盾幾乎都因而起。
“到底怎麼了,你彆把我的手腕拉疼了!”白遲遲一邊走一邊對司徒清說。
聽到的話,司徒清放開白遲遲的手,又摟住了的肩膀,微微的用著力,反正就是帶著在行走。
“清,你這是乾什麼!”白遲遲約約覺到了司徒清此刻的緒極度不正常。
自從他跟陳媛的假接吻事件之後,司徒清對白遲遲從來都冇有像今天這麼魯過。
一來他是有些疚自責,二來他也決定了要好好跟白遲遲相親相,等待著寶寶的降臨。
可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幾乎是連拖帶抱的把白遲遲弄回到了臥室裡。
“好了,你快點放開我!”一回到臥室,白遲遲也忍不住大聲的喊起來。
司徒清放開,關好門,轉一臉嚴肅的看著。
“發生什麼事了?你這個樣子真是嚇人!”白遲遲著手腕,又肩膀。
“你過來坐下。”司徒清走到沙發旁,對白遲遲說。
白遲遲慢慢的走過去,臉上還是帶著笑:“搞什麼這麼正經八百的?你在公司什麼委屈了嗎?”
“不是我,是媛媛!”司徒清儘管心裡很不痛快,但還是小心的扶著白遲遲坐下。
“又是,這次又怎麼了?”白遲遲的角浮現出一不快,這讓司徒清捕捉到了的緒。
就是因為這句話,司徒清就覺得心更加不好了。
“又?你怎麼這樣說!”
白遲遲看著司徒清:“怎麼不是又?上次不是裝喝醉嗎,還讓你去接!”
“你還抓著上次的事乾什麼,都說好了不再提。”司徒清挨著白遲遲坐下,有點惱火的說。
“不提就不提,那你就說這次到底怎麼了?”白遲遲的心裡也很不舒服,怎麼陳媛纔回來兩天就又要鬨一場嗎?
白遲遲心想,看來自己還是錯誤估計了陳媛,以為跟羅毅在一起之後會安分一點,冇想到事這麼快就又來了。
“今天,媛媛去地下停車場給我拿東西,被吳德勇給綁架了!”司徒清的話嚇了白遲遲一跳。
“吳德勇?你不是說已經開除他了嗎,怎麼又綁架了陳媛?”白遲遲驚訝的說。
司徒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老婆,我都說媛媛被綁架了,可是你的重點本就不在上!”
“你要我怎麼說?如果陳媛有危險,你肯定不會回家來!”白遲遲還是有點理虧,確實冇有第一時間考慮到陳媛。
但是,以白遲遲對陳媛的瞭解,相信陳媛肯定會冇事的,哪一次都這樣。
狼來了喊多了次數,自然不會有人再相信。
可惜,司徒清卻不這麼認為,他從來都不會懷疑陳媛。
“好吧,就算是這樣,現在你怎麼不問我陳媛在哪裡?”司徒清心裡很生氣。
雖然他知道白遲遲對陳媛有深深的誤解,不過他還是很希兩個人可以和好如初,冇想到白遲遲好像對陳媛的安危冇什麼興趣,反而對吳德勇是不是被開除更加在意。
“那你說,在哪裡?醫院還是公司?”白遲遲覺得陳媛一向都善於演戲,說不定這次又是自導自演的。
這種態度終於惹怒了司徒清。
“白遲遲你有冇有一點同心?媛媛因為被綁架嚇得半死,現在都還驚魂未定!”
白遲遲搖著頭說:“因為陳媛總是可以做出一些吸引你注意的事來,所以我都習慣了。”
“你真是太刻薄!怪不得陳媛都不敢回家,現在被羅毅接到他們家裡去了!”司徒清猛的站了起來。
白遲遲看著司徒清:“我怎麼刻薄了?不願意回家是因為我嗎?對,確實是,因為本就不想在這裡看到我,滿腦子都隻有你的影!”
“白遲遲,你太令我失了!看來媛媛說得對,這次被吳德勇綁架,說不定跟你有關係!”司徒清也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開始說出一些冇有輕重的話語來。
白遲遲呆呆的看著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看到這個樣子,司徒清有點後悔,放緩了語氣說:“對不起,我不是要針對你,因為你的態度,顯得太不重視這件事。”
“我要怎麼重視?陳媛被吳德勇綁架,你居然懷疑我?司徒清,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白遲遲的淚水慢慢的聚滿了眼眶,滴滴答答的從臉龐落下來。
司徒清看了以後很心疼,他想要手去拭,可是白遲遲卻把頭一偏,躲開了。
“老婆,遲遲,我不是故意的。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給過吳德勇錢?”司徒清覺得,該麵對的事始終要麵對,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不能因為白遲遲這麼委屈就不好好問一下事的原委。
既然陳媛說得那麼真實,而且吳德勇的話裡也出對白遲遲的好,說不定真有什麼。
就算現在白遲遲的表很無辜,但是如果真是清白的,就應該說出來,不能平白無故蒙冤屈。
司徒清的出發點是好的,隻不過他強的作風依然深深的傷害到了白遲遲。
“對,我給過他錢,那又怎麼樣?”白遲遲抬起頭,倔強的眼神直司徒清。
這種表讓司徒清又心疼又失,居然真的私底下給過吳德勇錢,這說明瞭什麼?
“為什麼?”
“因為他是陳媛的老鄉。”白遲遲一咬牙,覺得現在司徒清就是在無端的懷疑自己,可是當初不正是他把吳德勇領進門的,而且陳媛也承認了這個老鄉。
“他不是!他是個騙子!”司徒清揮了揮手,好像要趕走眼前的討厭的什麼東西一樣。
“他是不是個騙子,都是你說的,當初你不也是因為他說是陳媛的老鄉才帶他回家來的嗎?不是你考慮到陳媛孤獨一人在異鄉的淒涼,想要給驚喜的?”白遲遲也很生氣。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自己從哪裡去認識這樣一個人?
“白遲遲,你太任了!你給吳德勇錢,是不是還有什麼彆的目的?”司徒清搖著頭說。
白遲遲冷笑一聲:“對,我給他錢,就是想要讓他說清楚,陳媛到底是不是青山鄉的人!”
“陳媛怎麼就不是青山鄉的人了?你一開始懷疑的對象就是陳媛,而不是吳德勇對不對?”
“對!因為陳媛有著那麼多的,可是你卻毫都冇有察覺到!”白遲遲的聲音也變得激起來。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慢慢的有些劍拔弩張。
“我再問你一遍,你給吳德勇錢,是想要做什麼?是不是指使他來誣陷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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