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笑著對秦雪鬆說:“還是不要了,你們都開車來的!”
“這有什麼關係,請代駕不就行了?”秦雪鬆覺得這本就不是問題。
“代駕?”白母不是很明白。
白遲遲跟媽媽解釋了一下,白母這才恍然大悟:“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喝一杯好了!”
“看,阿姨都同意了。”秦雪鬆高興。
“那好吧,我問問清。”白遲遲站起來,現在走路的時候已經很有孕婦的味道了,時不時的會把手撐在腰上。
看著白遲遲慢慢走出去的背影,秦雪鬆覺有點悵然若失,這一切都被陳媛看在了眼裡。
“清,今天高興,你陪爸爸喝一點吧!”白遲遲走到司徒清邊,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很自然的說。
司徒清看著白遲遲說:“這一定不是你的意思,老婆。”
“嗬嗬,被你看出來了?對啊,是雪鬆說的。他有一瓶好酒,而且今天的下酒菜也多的,你放心,他說了會請代駕!”
“行啊,那就讓他把好酒拿來孝敬爸爸!”
白遲遲答應了一聲,轉朝著廚房走去,走了幾步路發現司徒清剛纔這句話的意思有些不對勁,回頭看了眼,可是司徒清還在跟白父討論蛇皮,一點都冇有在意。
什麼把好酒拿來孝敬爸爸?白遲遲覺得司徒清這樣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子,有時候說話竟然也藏著一些促狹,不過這也是他可的地方。
又好氣又好笑的白遲遲走進廚房,對秦雪鬆說:“雪鬆,請你去車上把你的私人珍藏拿出來吧!”
“好,遲遲,你怎麼又進來了,有什麼話讓司徒清來說嘛,你大著肚子多不方便!”秦雪鬆不滿的說。
陳媛忙進忙出的把各式各樣的菜肴端到外麵的桌子上去,的耳朵和眼睛卻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白遲遲和秦雪鬆。
“我雖然懷著孕,可是子並不沉重,多走走也是有好的!”白遲遲拿起一盤菜,可是卻被秦雪鬆給搶下來了。
“這盤菜剛剛纔出鍋,太燙了!”
白遲遲又想手去拿一盤涼拌菜,秦雪鬆又說盤子太冰,怕了寒氣。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到底還能拿些什麼?”白遲遲攤開雙手看著秦雪鬆。
“這樣這樣,你就拿這個好了!”秦雪鬆抓起一個什麼東西放在白遲遲的手上。
定睛一看,白遲遲覺得哭笑不得。
原來秦雪鬆放在手上的竟然是一個裝著紙巾的盒子,輕飄飄,就算是讓嬰兒拿著也是很安全的。
“雪鬆,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氣了?我現在就算是抓賊也是可以的!”白遲遲搖著頭。
“不是你氣,是我們這些人要多注意!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怎麼辦?所以,防範於未然,未雨綢繆纔是最好的!”秦雪鬆輕輕推了推白遲遲的背。
“快去吧,省得你站在這裡的時間長了司徒清會不高興的!”
白遲遲冇辦法,隻得拿著那包紙巾和一把湯匙走了出去,不過出門的時候還是回頭衝著秦雪鬆說:“我們家司徒清纔不是這樣小氣的人呢!”
“是啊是啊,就算是我說錯了吧!”
陳媛從外麵走進來,對白遲遲說:“遲遲姐,白叔叔讓拿酒杯,不知道在哪裡?”
“哦,就在那邊的櫃子裡。媛媛,你要不要喝一點?如果你不想喝酒,冰箱裡有飲料。”
“我不用了,上次我已經跟清姐夫保證過了,不再煙啊酒啊這些東西。”陳媛在觀察白遲遲的臉。
白遲遲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是故意引出司徒清關心護的話題,可是白遲遲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上鉤,笑著點點頭:“很好啊,孩子最好是彆沾染這樣的習慣。”
“遲遲,你們把桌子擺好,我一會兒就回來了!”秦雪鬆洗了洗手,對白遲遲說。
“好,你去吧。”白遲遲拿著紙巾盒子跟秦雪鬆一起向院子裡走去,陳媛看著他們的背影莫名的很生氣。
酒果然是好酒,秦雪鬆給白父,司徒清和白母都斟上。
“媛媛,你真的不喝一點?”白遲遲問陳媛。
“清姐夫準許的話,我就喝!”陳媛乖巧的說,一邊看著司徒清,很謹慎的模樣。
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如果看到這樣一個順的子,一定會覺得心裡很滿足很舒服的。
陳媛深知司徒清就是一個大男人,他肯定很喜歡自己這樣的覺,所以表現得更加的溫順。
“司徒,想不到你管得還仔細!”秦雪鬆揶揄道。
“媛媛,你喝點吧,今天高興。”司徒清也懶得理會秦雪鬆,對陳媛說。
“那好吧。”陳媛又拿了一個杯子,然後讓秦雪鬆給自己也倒了一點。
白遲遲笑嘻嘻的看著,覺得現在陳媛就好像一個從前的那種小妾似的,當著外人的麵裝得聽話老實,結果背後卻總是做一些險狡詐的事。
“遲遲你喝牛吧?”秦雪鬆最關心的人自然是白遲遲。
陳媛眼看了一下司徒清,發現他卻很大方的在吃著烤好的鬆茸,而且還高興的跟白父杯,又在給白母奉菜,本就冇有在意秦雪鬆對的關心。
“嗯,好。”白遲遲點點頭,秦雪鬆趕去廚房給白遲遲熱牛去了,怕涼著了胃。
陳媛故意大聲的對白遲遲說:“遲遲姐,你可真幸福啊,有爸爸媽媽疼,清姐夫又這樣寵著你,還有秦大哥這樣的朋友對你無微不至的關心!”
其實就是故意說給司徒清聽的,而且重點就在最後這一句話上。
白遲遲笑著拍拍邊司徒清的胳膊說:“你聽到了嗎,清,我可是集萬千寵於一哦!”
“是啊,老婆,我都有些嫉妒你了!”司徒清笑著了白遲遲的鼻子。
陳媛有點愣住了,他們怎麼都冇有注意自己這句話裡麵的中心思想呢?而且司徒清這是怎麼了,他難道真的不介意秦雪鬆跟白遲遲之間的互嗎?
“清姐夫,你怎麼能嫉妒遲遲姐呢,你應該去給熱牛纔是嘛!”
“不用我去了,你看秦雪鬆跑來跑去的,我也省事!”司徒清笑著說。
白遲遲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很過分哦,我得讓雪鬆多長個心眼,不然總是被你利用!”
“老婆,你到底是不是跟我一夥的?”、
白父和白母都樂嗬嗬的聽著他們說話,覺得現在的白遲遲和司徒清纔算是一對真正的老夫老妻,不再那麼斤斤計較,而是把任何事都看得開,談得也開,冇有隔閡。
“遲遲,喝牛!”秦雪鬆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一大杯牛,輕輕放在白遲遲的麵前。
司徒清對秦雪鬆說:“你知道我老婆其實更需要補充維生素的吧,是牛怎麼行,再去弄點新鮮果怎麼樣?”
這一下秦雪鬆也有點愣住了,他看著司徒清,過了一會兒,兩個男人突然大笑起來。
陳媛覺得簡直是莫名其妙,他們兩個不是應該互相看不順眼,一見麵就跟鬥一樣劍拔弩張的嗎?
可是現在他們竟然還能夠默契的笑出聲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啊!
“清姐夫,秦大哥,你們笑什麼?”陳媛假裝天真的樣子。
秦雪鬆指了指司徒清:“這位司徒總裁真是會算計!他知道我對遲遲很關心,所以利用我跑!”
“胡說,怎麼會做跑,我這是給你機會,讓你可以伺候伺候遲遲!你要是不願意,好,那就彆再做這些事了,走得遠遠的,讓我看到你!”司徒清的笑容稍稍收了收。
“行,你厲害!”秦雪鬆衝著司徒清舉起杯來,兩人了一下,喝了杯中的酒。
“你們兩個別隻顧著鬥喝酒,還是多吃點菜吧!”白遲遲給秦雪鬆和司徒清的碗裡各自夾了一片鬆茸。
陳媛不上,隻能鬱悶的吃著飯,心裡彆提有多彆扭了。
“雪鬆,我跟清之前也商量過了,等我出院以後如果狀況還不錯的話,就帶爸爸媽媽去旅遊,你有什麼好建議?”白遲遲對秦雪鬆說。
陳媛一驚:“遲遲姐,清姐夫,你們要出去?怎麼都冇有聽你們說起過?”
“這還是遲遲住院時說過的話,後來一直都冇有時間。今天也是看到爸爸媽媽以後纔想起來的。”司徒清耐心的跟陳媛解釋。
“遲兒,我們這麼老了,又是盲人,你何必帶我們出門?”白父也是吃了一驚,他之前倒是也聽白遲遲偶爾提起過,不過都以為是說著玩玩。
白母也不安的說:“帶著兩個盲人出門是很麻煩的,遲遲你還懷著孕呢,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白遲遲看著父母說:“就是因為你們是盲人,所以都冇有機會出門去玩,現在趁著我肚子還不是很大,行還算輕鬆,趕抓住這個機會!”
“遲遲,你真的想好了?”秦雪鬆還是有些擔心。
司徒清抱著白遲遲的肩膀說:“老婆,冇事,隻要有我在你邊,你想要做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好,我們還是快點討論一下要去哪裡好不好?趁著爸爸媽媽也在這裡,他們的意見當然很重要!”白遲遲很開心的拍著手。
陳媛看著他們快樂的樣子,心裡的火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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