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參與非法賭博?”花之舞驚訝,“他們的錢難道都是通過賭博賺來的?”
“是有這個可能的,但是,這種非法賭博網站的警惕都很高,他們的IP地址會經常更換,所以,要找到他們的形蹤非常不容易,現在這兩人又死了,要找到那個網站的可能幾乎為零。”莫正修憾道。
“雁過必定留痕,我想再去查一下這兩人平時的生活習慣和用品,也許我們還是能再找到點共同點。”駱驍說道。
“嗯,我和你一起去。”花之舞說道。
祝雪玲把鄧正豪的都堆到了一個紙箱裡,紅腫著雙眼,毫無生氣,看到駱驍和花之舞的時候,著急地問道:“那個死鬼的錢還能找回來嗎?”
“我們正在查,”花之舞問道,“你這是要扔你先生的?”
“是的,留著看了就煩心,我都恨不得一把火燒掉。”恨恨道。
“把東西都給我們吧,我們就是來再查查還有沒有什麼蛛螞跡的。”駱驍說道。
“拿去,都拿去。”祝雪玲像扔垃圾一般把破紙箱推給他們。
花之舞看著一臉煩躁的樣子,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鄧太太,我聽警方說,你是不是跟先生的弟弟關系很近?”
祝雪玲敏地看了一眼:“那個死鬼的死可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花之舞說道:“你多慮了,我只是想說,你現在怨天怨地的,為什麼不和先生的弟弟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呢?”
祝雪玲一臉怨氣:“那個慫貨,自從出事之後就再也不理我了,說是怕哥哥報複。說穿了,還不是看我現在沒有錢了,半點好撈不著,就不想趟渾水了。”
“那這個男人也不可靠!鄧太太,你一邊痛恨你先生,一邊又希拿到他的錢,這不是很矛盾嗎?你還年輕,有手有腳,既然鄧家的男人都令你不齒,那你為什麼不能甩開他們重新開始?我支持你扔掉你先生的東西,不過,你也別再寄希於他的錢或鄧正達。”花之舞認真說道。
祝雪玲歎口氣:“唉,小姑娘你不懂,不是我貪錢,生活不易啊。”
花之舞說道:“生活再不易,你至還活著。你先生、你兒子連命都沒有了,你是你家裡唯一的幸存者,你有什麼理由不振作?你不是在賣保險嗎?你現在這麼境遇這麼淒慘,朋友們如果有能力應該會盡量買你的保險吧?總比你自怨自艾,等著別人施舍你好。”
祝雪玲咬著下,思考著花之舞的話,不管過去有多不堪回道,至還可以重新開始,這姑娘說的話似乎有點道理。
他們離開鄧家的時候,駱驍微笑地看著花之舞:“好像被你說了,雖然你破案表現一般,但是,你的元氣滿滿總是能打人心。”
花之舞瞪了他一眼,啥破案表現一般?
駱驍坐在副駕座上,打開鄧正豪的紙箱,就看到他的手機放在最上面,他按下開機鍵研究起他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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