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離開之后春曉很想問問賀林晚今日在茶館里那個“崔彥”跟之前打過道的那個崔彥的游俠是不是同一個人,后來越想越覺得這兩人沒有半分共同之,而且家姑娘也從來沒有見過那個游俠怎麼會認出來?有些懷疑是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賀林晚完全沒有要提這件事的意思,春曉又不敢貿然發問,最后憋得自己差點傷了只能想著下次再去送信的時候一定要睜大眼睛看清楚。至于賀林晚收的的那封燥的草紙信上的容春曉倒是沒有太大的好奇心。
賀林晚在送走瑛姑之后沒有像是往常一樣在自己的小書房里看書寫字消磨時間,反而是去了正房的書房。
他們住的地方離著登州營駐扎之地不遠,賀烈平日里辦公也都是直接去的軍營,加上宅子小,所以并沒有男主人用來辦公待客的外院。
賀烈雖然不舞文弄墨,不過衛氏也將三間正房中的一間收拾出來當做了書房,別人家的書房里掛的都是字畫這些風雅之,賀烈這間書房里卻掛滿了他收藏的刀劍弓弩,書房正中的那一張紫檀木大書桌男主人幾乎從未用過。反倒是衛氏平日里常在這里看賬本算賬。
賀林晚進了書房之后無視了滿屋子煞氣沖天的武,徑直走向了掛在北墻上的那一副地圖——這大概是書房里除了兵之外賀烈平日里唯一會的東西了。
賀林晚站在地圖前,在心中將路線大致捋了幾遍,最后將視線定在了地圖上的某。
賀林晚的手指在一個“姜山”的地名上輕輕劃過,然后皺了皺眉頭。
快夜的時候賀林晚在衛氏房里等著一家人一同吃飯,賀烈和小虎子一高一矮兩個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并帶進了一陣冷冽的寒風,原本暖烘烘的堂屋立即被吹冷了。
賀烈雖然不怎麼管賀林晚平日里友的況,但是他也知道賀林晚跟經商的那個趙家有些往來,聽到賀林晚這麼問還以為是幫趙家打聽的。不過說完稍稍一琢磨又覺得不對,趙家在這地方的基比他還深,上上下下都打點得十分妥帖,怎麼會需要賀林晚來問這些事?
賀烈懷疑地看了賀林晚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眉心猛然一跳,看向賀林晚的目也嚴肅了幾分:“你的這位朋友是從京城來的?”
賀林晚將手里的小剪子放下,并沒有否認,語氣平穩地道:“京城來的。按日程估算大概后日會經過莫古縣,姜山在莫古縣,過了住馬谷之后就屬姜山腳下地勢比較平坦,如今路上車馬行進艱難,所以車隊八會從姜山腳下經過。”
賀烈越往后聽眉頭蹙得越,他看了賀林晚半響,就在賀林晚以為他要發作的時候卻聽他語氣不怎麼好地道:“公孫雖然是公孫家的旁支,不過他為人嚴謹忠直,年時曾過老晉王大恩。你那位朋友若是從姜山路過,想必非但不會平安無事還會得公孫一路護送。”
賀林晚聽到這話面上卻并無喜,想了想又問道:“那鷹谷附近的駐守將領誰?”
“鷹谷是文登營的地盤。”賀烈皺了皺眉,又補充道,“文登營現在有一大半掌控在潘景峰手中。潘景峰你應當知道吧?”
潘景峰賀林晚自然是知道的。
四年前二伯賀宗回去之后不久就與潘家結了兒親家,二伯賀宗的兒子賀顯去年春迎娶了潘景峰的長潘家二姑娘。
潘景峰算是公孫家的舊部,是公孫老將軍一手提拔起來的,按理說他應該是公孫家一派的人,所以在公孫老將軍去世公孫顯下落不明的時候,他借著公孫家的名義極其迅速地收攏了一大批的勢力。
可是這幾年看下來潘景峰的態度和立場卻有些微妙。
五皇子接管即墨營之后有過好幾次大規模的剿匪行,有一次還將手到了文登營管轄范圍之,是試探還是挑釁不好說,但是潘景峰非但半個字沒有,還默默地在后面幫五皇子掃了尾。五皇子以為潘景峰這是向自己示好有投靠之意,便設宴邀請潘景峰,可是潘景峰卻拒絕了。之后五皇子又明里暗里邀請了幾次,潘景峰都不賞臉,可是之后在公務上潘景峰卻對五皇子十分配合。
不僅潘景峰對五皇子的態度讓人不,他對公孫顯的態度也是十分微妙。在公孫顯和賀烈你爭我斗的這幾年,公孫顯好幾次想要聯合潘景峰給賀烈下絆子,潘景峰卻沒有要配合的意思,還斥責了公孫顯幾次。非但如此,潘景峰與賀烈的關系也是不遠不近,除了逢年過節正常的人往來之外并無集,沒有半分姻親之間的親。
看上去潘景峰似乎是不愿意與任何勢力有牽扯,不肯拉幫結派,只勤勤懇懇地做著自己的分之事,對部下們也十分照顧。軍營里大多是格耿直之人,見潘景峰如此行事非但沒有人指責他對公孫家過河拆橋,忘恩負義,反而因他賞罰分明的名聲,有不忠義仁勇之士愿意在他麾下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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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章節打算修一修,劇容不改,地名上會有變。
山東這個地名會改為東臨省,因為本文是架空,文中的山東跟地理上的山東并沒有關系,怕大家看文會代,所以還是修改了。
給大家帶來的不便之還請見諒!^_^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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