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給你們啦,”皇帝本來是想忽悠一下鄭靖業的,說到這裡,自己先了,老淚縱橫,“我父子總不負卿。”
這是戲?鄭靖業嚴肅地道:“臣當竭盡全力盡忠陛下。”眼睛裡也飽含著淚水了。
必須說,皇帝的態度讓皇帝、東宮、池修之、蕭令媛都逃過一劫。要是池修之鐵了心跟鄭琰過日子,鄭靖業一準兒弄死蕭令媛——一個不安份的公主,捲齊王謀逆的事件裡,簡直太正常了!如果皇帝和東宮有小人心機,鄭靖業樂得袖手旁觀放諸王混戰,大不了最後扶個傀儡。如果池修之跟蕭令媛勾搭上了,池修之也就死定了,死得不能再死。
一個婿,再出彩,在這樣的大局前也不算什麼,鄭靖業要的是態度!現在皇室都能欺負到他兒頭上了,以後會怎麼樣?鄭靖業一點也不想冒險。
遇上搶婚神馬的,靠山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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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與鄭琰這裡完全沒有到這場婚姻風暴,蕭令媛指名要池修之的風聲傳到他們耳朵裡的時候,蕭令媛已經被判不定期徒刑了,初步估計是無期。
消息是鄭靖業帶來的,把兩個小東西往書房一拎:“你們又惹什麼麻煩了?”
兩人心中有鬼,鄭琰先問:“阿爹說的是哪件?”
“你還有很多件麼?!”鄭靖業惱了,在皇帝面前下的火氣都吐出來了,當然不是對鄭琰,而是對池修之,“你,怎麼跟安儀公主接上頭的?人家說了,要離婚嫁你!”
“咳咳咳咳,”在妻子驚疑的目中,池修之被口水嗆住了,咳嗽了好幾聲,對鄭琰道,“我本沒理過!那天的事兒,我全跟你代完了啊!我真的一步也沒留,翻牆跑了的。”
鄭靖業虎著臉:“找到聖上了,直說離婚,要是把你給了,就安生過日子。”
池修之冷笑道:“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接下來,沒有鄭琰的餘地,鄭靖業把婿好一通的盤問,覺得滿意了,才道:“你不用再擔心了,聖上把關起來了。”
池修之:聖上還是好用的。
鄭琰:太子還是好用的。
池修之誠懇地道:“那我就放心了。”
“怪不得宮裡又賜出許多東西來呢,當日歌舞很好賞的,我還尋常多請聖上看兩回補家用呢。”鄭琰緩和著氣氛,肚裡一琢磨,就知道這絕對是因爲有個好爹,也再次確認自實力的重要,同時還略帶無奈地想,當個人還真是不容易,沒法兒直接掌權啊!
鄭靖業哭笑不得:“你消停些吧!”
“……”鄭琰又開始神遊了,已經在思考影響朝局的n種辦法了。
大正宮和東宮真賜出不東西來,單就繚綾便有百匹之多,此外更有金玉,珍珠寶石,對外宣稱是當日池氏夫婦招待皇帝父子看歌舞,父子倆沒買門票,現在補齊。裡的意思,大家也都知道了——驚費。
鄭琰涼涼地甩著單子:“虧得還有腦筋清楚的!”口氣非常地不善。
池修之識趣地不作聲,鄭琰哼唧了一會兒,八爪魚一樣地纏著池修之:“我死也要把你帶到墳裡去!”
池修之反抱住鄭琰,心說,這話該我說纔對吧?我這兒就一個還已經被關起來了,你周圍至有倆圍著呢!“那說好了啊。”
“當然!”鄭琰用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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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警報暫時解除,鄭琰開始忙碌了起來。九月快過完了,各田莊、鋪子開始繳租。鄭琰點一點,收還很不錯,收上的錢以萬貫計。小算盤打得噼啪響,把收支算一算,忽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依稀彷彿似乎好像大概應該……自從穿越過來,一直就是在花錢,不,照的生活水準,是在燒錢,而本沒有賺過一文錢?!
鄭琰震憾了!
這個那個……真是給穿越的姐妹們丟臉了啊!人家都是發家致富,穿個三代貧農奴婢丫頭也能奔完小康當鉅富,這個穿宰相的閨卻只是在揮霍?對社會發展、人民生活、質文明建設,起到的只是拉需的作用?
這不科學!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會坐吃山空的。
鄭琰決定了,要開始掙錢!家雖然人口夠簡單了,但是收也簡單啊!當初奢侈**,因爲背後有個臣爹會撈錢,現在……好像只有死工資和一些固定資產了?要說的收也不了,問題是,在這個位置上,花費也大啊。生活水平不變,收相對減,不想節流,就必須開源。
還不是弄個火鍋兒換皇帝兩升珍珠那樣的開源,得是長效的,不然這開銷就支撐不下去。宮裡賜出來的東西雖好,可像金玉什麼的,都是有標記的,用可以自己用、傳給後代可以,賣是不行的,最好也不要拿來送人。眼看要過年了,這是和池修之結婚之後的第一個新年,人來往,吃請請吃,就是一大筆錢!
錢,需要錢。
作者有話要說:即使是皇帝,也不是時時都能隨心所的,何況是公主?
能搶婚功的公主,也是要看當時的局勢與力量對比的。
有些事,當事人還沒手,就有人給解決了,唉,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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