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兒薑明朗早就已經被他方才那一番衝無比的行氣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雙手叉腰直接站了起來,對著厲司夜便是一通怒罵:
“我說你這個人就搞笑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是什麼破事,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一筋,八頭牛都拉不回來,還好意思說我魯?就這麼魯了你管得著嗎你?”
還真是奇了怪了,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嫌棄他,他竟然還好意思說自己魯!
薑明朗要是真的魯的話,早就直接把他給扔出科研室了,哪裡還會給他做手,讓他好好的躺在這裡說風涼話呀!
看到薑明朗的氣到幾乎快要暴走的樣子,厲司夜眼神依舊清冷。
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不鹹不淡地說到:
“沒錯,我的確是管不著,但是花溪管得著。”
一提起花溪這個名字,薑明朗那幾乎氣到快要扭曲的笑臉瞬間如同被冰封了一樣。
那張妖嬈的臉上表一度變得無比僵,就連角都不利索地了好幾。
再開口的時候,說話也變得磕磕了起來:
“咱們……咱們兩個人有事說事,你……你沒事提他乾什麼呀?真無聊!”
厲司夜一看到的神態,就知道自己中的痛了。
於是他淡漠地掃了一眼,也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非常直截了當的說道: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才能治得住你啊。”
一聽到厲司夜的這番話,薑明朗的臉上表頓時就跟吞了蒼蠅似得,一言難儘。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條件反的一把抄起了手邊的手刀,用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直接就頂在了厲司夜的脖子上麵。
在手刀的下麵是撲通撲通跳的大脈。
薑明朗可是世界一流的外科大夫,一出手,保證一刀就能割破你的大脈,讓你送醫院都來不及。
此刻的這個作,那威脅的意味簡直不要太過於明顯了。
薑明朗張了張,等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那聲音就好像是從牙中出來的一樣:
“厲司夜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可千萬彆告訴我你已經把我的位置告訴花溪了?如果是真的,彆怪我心狠手辣!我死了,你也彆想好過!”
厲司夜多聰明的一個人,他是聽語氣就能夠判斷出來。
雖然薑明朗在說這番話的時候麵目猙獰,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但是自己分明從的語氣裡麵三分害怕,五分期待,還有兩分複雜的緒。
他眉角淡淡一挑,漫不經心,不鹹不淡:
“暫時還沒有,但是如果你現在要趕我走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薑明朗被厲司夜的這番話氣到咬牙切齒,就連那漂亮而妖嬈的五都變得猙獰而扭曲。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鋒利的手刀直厲司夜的大脈:
“厲司夜,我麻煩你現在弄清楚狀況,你的這種狀況彆說是我了,就連一隻螞蟻你都不死,你現在還敢和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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