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進宮討人
聽罷,皇帝將視線轉到靳海月上。
還沒開口,靳海月就道,“父皇,這孩子邊有鬼!我幾次想對付他,可卻都被什麼東西給阻止了!”
這就惡人先告狀,知道皇帝會怪罪,馬上將小魚兒拖下水……任誰知道他附鬼怪,都不會覺得他了傷害很可憐。
“你還好意思說!你爲了對付一個孩子竟然這麼費盡心機,你的那些教養呢?”皇帝厲吼出聲。
靳海月臉一變,“父皇,他周邊有惡鬼!他是個不詳之人!”
“惡鬼?真有惡鬼的話,公主怎能安然無恙?”德妃適時出聲。
靳海月哼聲道,“那是因爲本公主乃父皇之子,父皇乃真龍天子,有神護,本公主爲他的兒,自然也有神護。”
“皇上,此事你定奪吧,希你能公正一點,別讓人家說咱們皇家仗勢欺人!”
德妃頭一次在皇帝面前這麼說話,他有些訝然,看著問,“你爲什麼這麼護著這孩子?”應該知道這孩子沒什麼份吧?
德妃愣了下吶吶的道,“這個……臣妾只是不希看到這孩子傷害。”
“只是如此?可你這護犢的樣子好像他是你兒子一樣。”皇帝追問。
德妃黯然垂眸,“若真是,倒好了,可惜臣妾沒這麼福分,臣妾命中註定無子。”
德妃不是無子,曾經生下了三個皇子,可都沒活過三歲,能得到德妃這個稱號,是因爲皇帝憐惜幾度喪子,便提了爲德妃。
看著,皇帝眸閃爍起來,“你可想要個孫子?”
“皇上?”他一出口德妃便猜到什麼。
皇帝輕笑,“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德妃有些慌,“這……不好吧,他和皇室半點緣都沒有,怎能當得臣妾的孫兒。”最重要的是,當的孫兒,就等於是皇帝的孫兒。
“無事,朕說當得便當得。”皇帝朗聲開口。
“父皇!”靳海月驚呼,“你要認他當孫子?父皇,你瘋了吧!他只是個賤婦的兒子,連個爹都沒有,他怎麼配做我皇家人!”
“跟朕滾回你的寢宮去!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再出寢宮,朕會爲你選一門好親,三個月後,你便出嫁!”
“不,不要,父皇,我不要嫁出去!”靳海月搖頭。
皇帝冷冷的睨視,“滾回你的寢宮!”
“父皇,你是不是魔癥了,你是不是被這孩子邊的鬼怪給附了,所以才說出這種話!來人,給本公主驅鬼!”
不得不說,靳海月這話還是很有擅的,最主要的是,在場的一衆人和靳海月一樣的想法,一個沒有半點緣關係的人,憑什麼皇室?
“公主覺得應該如何驅鬼?”一醫眸閃了下,出聲問。
靳海月看著他道,“本公主哪知道啊,你不是醫麼?趕想法子啊!”
“這……”這醫恨不能自己幾個子,他怎麼就欠出了口?
默了幾秒,這醫喃聲說,“公主,微臣是醫,又不是驅鬼的師父。”
這話像是提醒了靳海月,開口,“快,去請驅鬼的大師來!”
“放肆,朕未被鬼怪附!這世間哪來鬼怪!”皇帝臉鐵青的說。
靳海月瞪了下眼,安的衝皇帝道,“父皇,你別怕,兒很快就能找到驅鬼的大師。”
“你……來人,給朕將公主給帶回寢宮嚴加看管!”
此聲一落,外頭立即走進數個侍衛,他們看了靳海月一眼,希自個離開,可偏不,反而衝衆醫道,“你們都相信有鬼附了父皇的對不對?還不幫本公主證明!”
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全部垂下頭,當沒聽到一樣。
笑話,不管皇帝有沒有被附,只要他們無恙便好,若是附了公主的話,到時候證明皇帝沒有被附,那他們的小命可分分鐘就沒了。
“你們……”靳海月氣得大怒,眼神冷厲的看著面前的侍衛,喝道,“你們做什麼?父皇此刻被鬼附了,說的話全不可聽,你們快將父皇抓住,等驅鬼的師父將他上的鬼怪驅走再放開!”
幾個侍衛無於衷,反而開口說,“公主,請自己離開,否則,我等便要手了。”
聞言,靳海月心急的大,“小青,小青,你說,說父皇是被鬼附了!你不是親自見證了鬼怪的能力麼?”
小青看了靳海月一眼,又瞅著臉幾度變化的皇帝,開口道,“公主,就算那孩子周有鬼怪,那鬼怪也不敢附皇上的,您不是說皇上是真龍天子,有神護麼,既然如此,鬼怪如何能附的?”
見自己被小青扳著放下的石頭砸了腳,靳海月肺都快氣了,還想說些什麼,幾個侍衛突然出手擒住的服,拎著便出了德妃寢宮。
見此,皇帝冷哼了聲,看著衆醫道,“你們全部給朕下去!”
“是。”衆醫應聲,魏魏的出了此宮。
“皇上……”目送他們離開,德妃纔想說什麼,皇帝便道,“等他醒了,你便正式認他爲孫。”
“只是臣妾認?”德妃確認般開口。
皇帝輕咳一聲,幽幽的道,“好生照顧他,朕先走了,對了,這個宮婢,就由你置吧!”
淡淡的看了小青一眼,德妃吐話道,“拖下去杖斃。”
“是。”
在不久後,阮雨得到了小魚兒這邊傷害的全部經過,咬牙,衝來人道,“你們就是這麼保護他的?保護得他差點死掉?”
“咱們盡力了。”紅雨淡聲回。
阮雨臉呈戾,“盡力?什麼盡力?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就是盡力麼?”
“難道你想要我們現相救?”紅雨反問。
“若是急況,當然必須如此!”毫不猶豫的說。
紅雨垂眸,“所以咱們保證了他沒死。”
“你……”阮雨磨牙,好一會才道,“你先走吧!”
看了一眼,紅雨說,“我不離開了,留在這裡聽侯主子差譴。”
“哦,那你先下去休息吧,阮府的房間你隨意選。”
“是。”
看著的背影,阮雨一臉自責之,“小魚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一定!”
眸閃爍了許久,阮雨從牀上起穿,沒多久,便出現在無憂王府。
得知的到來,靳墨言有些訝然,“你……”
“小魚兒在宮中……”將小魚兒傷的經過說了出來。
靳墨言臉一沉,“本王這就進宮。”
“等下,請帶我一道進宮!我要見皇上。”阮雨冷冷出聲。
“你也想進去?”靳墨言詫異,停頓了幾秒後點頭,“那就走吧。”
有靳墨言在,阮雨進宮之路很順利,可並沒有順利見到皇帝,皇帝不在書房,不在自己的寢宮,不在……反正一時半會無人知道他在哪。
見此,阮雨擰起了眉頭,突然想到什麼說,“我想見見小魚兒。”
“嗯。”靳墨言點頭,吩咐人推他去了德妃寢宮。
德妃正坐在牀頭凝視小魚兒,聽到外頭太監說無憂王和永平夫人求見時,還有些茫然,好一會都沒開口說話。
“娘娘……”外頭的太監見久久不應,不由再次出聲。
德妃猛然回神,張了張,淡聲開口,“讓他們進來吧。”
“是。”這聲應下不久,靳墨言和阮雨便了德妃寢宮。
“永平|兒臣見過德妃娘娘。”
掃了兩人一眼,德妃緩緩開口,“免禮。”
“謝娘娘。”
隨著這聲音自嚨逸出,阮雨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投到德妃娘娘……下的那張牀上。
看到躺在上邊的小魚兒,阮雨心一沉,厲聲質問,“娘娘,你能否告訴永平,我兒子怎麼會弄這樣!”
聽著直白且毫無禮數的問話,靳墨言暗暗嘆了聲,他凜眉,看著德妃道,“娘娘,本王記得召這孩子進宮是爲了沾喜氣,爲何他此刻會像重病之人一樣躺在牀上?”
德妃本就心疼小魚兒,聽得兩人的話,眉間染上一抹悔,“是本宮沒護好他,對不起。”
阮雨本就氣皇帝爲所爲,要將兒子召進宮,而在得知小魚兒傷後,口更是燃了一腔怒火無法發泄,來皇宮就是想尋皇帝發泄的,不想沒找到他。
而剛纔,在看到小魚兒躺在德妃寢宮之時,突然就忍不住衝這個也許與此事無關的人發火……可想不到,這個份尊貴的德妃竟然不僅沒怪罪,反而出惱悔的表,這讓十分訝異。
“娘娘何必自責,小魚兒是永平的兒子。”
“本宮知道他是你的兒子,不知爲何,本宮初見這孩子便覺得憐惜,本宮打聽過皇上召他進宮的用意,猜到他是想幫二公主出氣……本宮本想盡我所能護著,不想,還是讓二公主鑽了空子。”
阮雨擰眉,疑聲問,“娘娘護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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