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被杖打(4000)
小魚兒鼓著小道,“王哥哥說,他做了讓娘誇的事,他娘都會獎勵東西他。”
“這樣啊,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要……想不出來,娘,我什麼都不想要。”小魚兒腦袋瓜子直搖頭。
阮雨不由失笑,“這是你說的,你要是不要的話,這獎勵可就取消了,全當你已經得了獎勵。”
“明明娘什麼都沒給我。”小魚兒不服氣,他輕哼,衝王小道,“王哥哥,你要什麼獎勵?”
王小靦腆的笑笑,開口道,“小人什麼獎勵都不想,只求能吃口飽飯。”
小魚兒吶吶,不由想起曾經的苦日子,當初他和孃親想吃口飽飯都沒有,而如今……已經不缺吃喝了,這是最幸福的事,還求什麼獎勵啊……
想到這,小魚兒咬著小脣瓣道,“娘,我不要獎勵了。”
“爲什麼?”阮雨不解的問。
小魚兒笑笑,稚聲稚氣的道,“有什麼獎勵能比得上如今吃飽喝足?”
“小魚兒,不愧是爲師的好學生,說得真不錯!”葛休大聲誇著。
聞聲,小魚兒回衝葛休微微點頭,道,“是先生教導有方。”
“你……這個…”阮雨差點咬了舌頭,小魚兒現在這狀態有問題啊,他怎麼這麼知禮?
見詫異,葛休輕咳一聲道,“如今你份不一般了,小魚兒自不能如往前一樣了,在下教了他一些禮儀。”
“有什麼不一樣啊。”阮雨幽幽的說。
葛休一本正經的道,“此言差矣,以前,你是個平民,就算在三皇子府中當幕僚,那也是個無品無銜的,如今你不同,你是被皇上賜封的夫人,除宮中娘娘和皇室員外,夫人是子中品銜最高的稱號。”
“哦。”對他的解釋,阮雨沒什麼想法,應了聲就要拉著小魚兒走。
葛休卻趕跟了上來,“雨,你真打算讓小魚兒一直跟在下學習麼?”
“不行麼?”問。
葛休搖頭,“不是不行,只是你這樣做……小魚兒還是可以回雲深書院上學的,裡頭的先生才識肯定比在下好,讓小魚兒跟在下學,太浪費了。”
阮雨扯脣,平靜的道,“同樣是學,有什麼不一樣的。”
“那雲深書院連在下都想進去學。”他喃喃開口。
看著面前攔著自己的人,宛容憤聲大,“讓開,我要見靳公子!”
白秋水淡淡的道,“主子有事,不見人。”
“我不是外人,我是他的未婚妻!”宛容磨牙。
白秋水勾脣,輕笑道,“未婚妻也不行!”
“你……”大怒,突然揚聲道,“靳公子,你出來!我要話跟你說!”
“主子不會迴應你的。”看著閉的屋門,白秋水開口說著。
宛容正氣急,屋門突然一鬆,兩扇門被一雙手微微拉開,兩張俊臉慢慢顯。
瞧到那坐在椅上的男人,宛容立即歡喜的道,“靳公子!”
“你有何事要跟本王說。”靳墨言淡漠的開口。
宛容毫不覺得他的態度有什麼問題,咬脣,委屈的道,“我想進去見你,死活不讓我進去,你幫我罰!”
聽到告狀,白秋水冷哼一聲,似乎有些不屑。
“你下去吧。”看了一眼,靳墨言開口。
白秋水垂眸,應聲離去。
“唉!”宛容出聲喚,卻止住離開的步伐,直到的影消失,才又將視線轉到靳墨言上,“靳公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嗯?”
“你爲什麼出遊沒帶上我,卻帶上了那個人?”
“若你想說的是這個事,可以回去了。”靳墨言不冷不淡的說。
宛容臉鐵青,“你……你什麼時候娶我!”
“等著吧。”
“等什麼?你答應過要娶我的?我要你現在就娶我!”大出聲。
靳墨言冷冷的看著,“本王是皇子,要娶親,必須父皇同意才行,若要娶你,本王得先跟父皇稟告一聲。”
“那你快去稟告!”聞言,忙催促。
斂了下眉,楊臨大喝,“宛姑娘!雖然你是主子的未婚妻,可你也命令不得主子!”
宛容吸了口氣,小聲的道,“我命令他又如何?這是他欠我的!”
靳墨言擰眉,沉默許久纔開口,“宛姑娘,本王欠你的承諾,不是永久的,從現在開始,本王只給你三次開出條件的機會,三次過後,本王不再欠你什麼。”
“什麼?你敢耍賴?”
“耍賴?”他不屑的冷笑,“當初你並沒有明言本王要永遠對你有求必應!”
“這……”宛容不滿,可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不得不將放肆的話收回去,只有三次機會,纔不會傻到全部用完。
“無事的話便回自個的房間休息吧,楊臨,咱們走。”
“是。”
看著左等右等依舊空空的客廳,靳海月忍不住罵,“可惡,還要本公主等多久!”
“公主。”守在邊的婢左右看了看,幽幽的道,“咱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刻鐘了,可阮夫人卻一直未到,太奇怪了。”
“連那報信的婦人都沒見到!”靳海月冷冷的說。
“是啊,好像他們就是在故意晾著公主一樣。”婢脆聲說。
“故意晾著本公主?好哇,這個膽大的婦人,竟然敢如此對本公主,走,咱們自個尋過去!”丟下話,靳海月兀自前行。
那婢忙跟上,走時,不忘將守在客廳外頭的侍衛給上。
靳海月氣沖沖的尋去的時候,阮雨正抱著小魚兒在房間的靠椅上悠閒的看書。
看到這一幕,靳海月頓時火冒三丈,厲聲大喝,“你這賤人,竟然敢對此對本公主,來人啦,將給本公主拖下去打上一百大板!”
聽到的話,阮雨從靠椅上起衝靳海月行起禮,“永平見過公主。”
此禮才行完,外頭的侍衛便已到達前,手拉。
阮雨頓時厲喝,“大膽!”
才出手的侍衛作頓時一止,他們茫然的看著阮雨。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阮雨瞇眼,冷冷質問。
這兩個侍衛自是回答不上來,倒是靳海月邊的婢開了口,“他們自是要將夫人拖下去杖打!”
“爲何?”看著,淡淡的問。
這婢好笑的道,“公主前來看你,讓人通報於你,可都一刻鐘了,你卻一直不見蹤影,反倒窩在屋子裡看書,此等行爲,不該罰麼?”
扯了下脣,阮雨淡淡的開口,“永平以爲,公主知道永平子不適,不能見客。”
“笑話,公主如何知道你子不適了?讓人通報你,你連個回話都沒給公主!”
“是麼?永平記得下人來通報的時候,說的是公主您說了,不許永平稱病不見公主,能說出此話,定是有原因,公主怎麼會知道永平會稱病不見公主?”
“我皇兄之前來,你便是以這個理由將他拒之門外的!”靳海月怒聲開口。
“這麼說,公主是承認自己知道永平子不適了?”聽得此話,阮雨立即開口。
“你……”聽到這話,靳海月便知道自己被給繞進去了,眉頭一豎,不悅的道,“就算是知道,本公主來見你,你也該差個人回話給本公主,可你不但不回,還若無其事的在屋裡看書,你這是對本公主的不敬!”
“公主,不是永平不讓人回,永平這裡就一個下人,那下人去買菜去了,哦,還有個管家,可是他此刻不在府中,永平尋不到合適的回話之人,便只能等公主自個離開了。”
“狡辯!”靳海月冷哼,“不管你怎麼說,你對本公主不敬,這事不了罪!”
看了一眼,阮雨垂眸不再言語,“若公主非要說永平對公主不敬,那便請公主責罰吧。”
聞言,靳海月不再猶豫,直接吩咐著,“來人,將拖下去杖打!”
那兩個侍衛立即再手拉阮雨,卻聽道,“不用你們手,本夫人好歹是皇上親封的夫人,本夫人自己會走。”
聽著這話,小魚兒小臉一白,慌的道,“娘,不要!”
阮雨扯脣,衝小魚兒道,“乖,你在屋裡待著,不用擔心孃親。”
“娘,他們要打你!”小魚兒倔強的開口。
阮雨斂眉,丟下一句“乖乖的待著!”便徑直往外走。
小魚兒淚眼矇矓的想阻止,可卻怕會害了,只得怔在原地。
看著離開,靳海月傲然勾脣,跟著走了出去。
說是杖打,可靳海月來時沒想到要杖,沒帶那東西,因此,出去後,幾個侍衛很是費了一番功夫尋杖,最後,還是在柴房裡找了兩竹竿來代替。
葛休的屋子離阮雨的不遠,這邊這麼大靜,他亦不可能不知道,瞄了眼打的阮雨後,葛休臉一白,他下意識的往外跑,腦中就一個想法,找救兵去!
好在,才跑到大門口,葛休便尋到了救兵,“王爺,請你快去救救雨!”
“怎麼了?”靳墨言疑的問。
葛休苦著臉道,“雨惹到了公主,正讓人打雨呢。”
“什麼!”靳墨言一聲驚呼,差點就要從椅上起走,可最後還是忍了下去。
握手,他急切的命令著,“將本王擡起阮府!”
跟著靳墨言的衆侍衛應聲便擡著他衝了進去。
葛休還沒反應過來,猛不丁見他們了府,他慌的吸了口氣,快速朝府中衝去,“王爺,在下帶你去找人。”
靳墨言他們匆匆而來之時,靳海月正看阮雨打看在興頭上,看染,裡還在喊,“打重些!”
“給本王停下來!”靳墨言大吼一聲。
與此同時,靳墨言的侍衛立即飛過去攔住了兩個打人的侍衛。
見他們被阻,靳海月擰了下眉,哼一聲,扭頭衝靳墨言道,“三皇兄!這婦人對我大不敬,我罰下怎麼了?”
冷冷看了一眼,靳墨言移著椅朝阮雨前行去,在看到淋淋的後背後,他臉沉了幾分,手就將一把抱了起來。
“三皇兄!你不許護著!”靳海月紅著臉大喝。
靳墨言斂眉,冷冷的吩咐出聲,“去找大夫過來!”
“是。”應了聲,楊臨立即飛離去。
他一走,靳墨言立即將阮雨抱進了屋。
“可惡!”靳海月憤憤的跺了跺腳,沒再停留,領著自個的人氣哼哼的離開了阮府。
因爲靳墨言來得及時,阮雨才了二十杖而已,可這二十杖,就足以將打得皮開綻。
自看了上的傷口,直到將全部包紮完畢,靳墨言周的氣便沒變高過。
“爲什麼你要乖乖打?”攏好的服,靳墨言開口道。
阮雨咬脣,還在氣他霸道的非要親自幫上藥,悶聲悶氣的道,“藥上好了,你趕走吧。”
“爲什麼要乖乖打!”他再次發問。
阮雨瞥了他一眼後道,“請你趕離開!”
“本王不走!”靳墨言黑著臉吼。
“你……你怎麼這樣!”聲喝著。
靳墨言磨牙,反駁道,“本王是你的救命恩人,救了你的命,你就將本王趕走麼?沒有這回事!”
“你還看了我的子呢!”鼓著脣,憤憤的反駁。
靳墨言瞅了眼臉頰發紅的,“原來你在生氣本王幫你上藥啊。”
阮雨扭過腦袋,將臉悶在枕頭裡不接聲。
靳墨言眉角飛揚起來,俊臉不由放鬆,“誰讓你府上連個伺侯的丫環都沒有,本王不幫你上,難道你要讓別人上麼?”
“春月很快就能回來。”阮雨解釋。
“你想拖到流淨麼?”
“哪有那麼誇張。”輕哼著反駁。
靳墨言眸微微眸起,淡淡的道,“你也看過本王的子,咱們算是扯平了,現在你回答本王,爲什麼要乖乖打?”
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不瞭解麼?在當朝皇帝面前都能那般平靜,甚至放肆,這種人,在一個公主面前能吃虧?很顯然,這次是主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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