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出遊1
咬咬牙,白秋水跟著靳墨言他們返回了主屋,等楊臨從主屋離開後,在轉角攔住了他。
“有什麼事?”楊臨疑的看著。
“你有沒有覺得主子態度有問題?”
“什麼態……”他疑問的話還沒說完,白秋水便道,“跟那阮夫人說話的態度。”
“你聽了主子說話?”楊臨沉眉。
白秋水傲然的擡頭應,“是。”
幽幽的掃了一眼,楊臨淡淡的開口,“這是主子的事,咱們想那麼多做什麼。”
白秋水擰眉,“只是覺得那等賤民,不配讓主子以這種態度對。”
“主子喜歡這麼跟說話,你有空關注這事,還不如多想想怎麼護主子安全。”
丟下話,楊臨不再多言,提步離了去。
看著他的背影,白秋水秀眉微擰,裡吐出兩個字,“喜歡……”
冠雲山不僅是風景好,那裡還有個很出名的寺廟,冠雲寺,寺廟就在冠雲山的半山腰。
聽說了那出名的寺廟後,阮雨有心去玩玩,便決定徒步爬上冠雲寺,不過,行了一半,就再也爬不了,整個人跟泥似的的癱在山間的草地上。
“娘,你很累麼?”小魚兒躺在旁邊,看著氣吁吁的樣子,不由發問。
“累。”阮雨點頭。
小魚兒眨眨眼,突然稚聲道,“我幫你肩吧。”
“你會?”
“不會。”
阮雨:“……”
看一副無語的模樣,小魚兒趕解釋,“可我看過人家,我可以試一下。”
“嗯。”
聽著的應聲,小魚兒像模像樣的趴到前拿手按著的肩膀。
小孩子力氣不大,所以他起來不痛不,更解不了乏,可阮雨卻不在意,任由他在自個肩上玩弄著。
此次出遊,阮雨不僅帶上了小魚兒,還將老修,葛休,甚至是莫羽姐弟都帶來了。
見小魚兒得起勁,小志湊到莫羽邊道,“姐姐,我也幫你吧。”
莫羽一臉意的道,“不用,我不累。”
“哦。”小傢伙很失,卻很快就恢復過來,“那我去幫夫人。”
“嗯。”
得了莫羽應聲,小志興沖沖的跑到阮雨另一方,幫起另一個肩膀。
見此,阮雨不由發笑,“我這爬個山還得兩個人伺侯,太費事了。”
阮雨的聲音才落,白秋水便一臉不耐煩的過來喝,“你們還要休息多久。”
“要是急,你們便先走吧。”看著,阮雨懶洋洋的說。
“你……你怎麼敢如此怠慢主子!”不悅的冷哼。
阮雨垂眸,幽幽的道,“我現在沒有能力爬山,要是三皇子等不急,便讓他先走,我在後邊又不耽誤他什麼事。”
靳墨言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聽到的話,他斂眉,眸幽深的看著前方。
他很想過去陪一道躺著,可他的份擺在那裡,他不可能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和一個已婚婦人那麼……曖昧。
可……就這麼放走麼?他不甘心,這麼久他才遇到一個讓他心的人,哪怕過親,有了孩子,可他不介意,和在一起,他纔會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在跳……
握手心,靳墨言微微偏頭看向阮雨那邊,若要留下,娶的話,會同意麼?正妻的位置給了宛容,只能給側妻之位。
雖然力不行了,可阮雨的知還在,發現他盯著自己看,阮雨下意識的回看過去,在瞧到他眼中的深之時,神一,他此刻在想什麼?
“咳,那個,我休息好了,咱們繼續上山吧。”輕咳一聲,扔下話,阮雨作迅速的起往外山上走。
一,其他人也沒停頓,跟著上了山。
冠雲寺出名之在於其卜卦極靈,每個上冠雲寺的人都會去卜一卦,或看姻緣,或看財運。
不過,對於衆人興致沖沖乾的事,阮雨卻不怎麼冒,不喜歡卜卦,有時候提前知道自己的命運並不好,若是卜的是好的便罷了,要是不好,豈不是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有誰明知未來不堪一顧,還會一無反顧的活下去麼?
若真有,只能說,此人乃神人也……
“主子,可要搖上一搖?”看了眼不遠的籤桶,白秋水聲問。
“拿過來吧。”視線在左前方的阮雨上落了一秒,靳墨言沉聲開口。
白秋水應聲,上前將籤桶拿了過來。
接過籤桶,靳墨言閉眼,用力的將之搖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木籤摔了出來。
白秋水立即將之撿起遞向靳墨言。
看了眼上邊的籤文,靳墨言垂眸,淡聲道,“推我過去解籤。”
“是。”
拿到木籤,在上方看了一眼,解籤的老師父問,“公子要求什麼?是姻緣或者是運,財運?”
靳墨言沒開口,而是回看了跟在後的白秋水和楊臨。
“走吧。”楊臨立即明瞭的拉著白秋水要走。
偏偏不怎麼樂意,“主子,屬下會當做沒聽到的。”
“走!”靳墨言冷冷開口。
白秋水漂亮的臉蛋微微變,猶豫了幾秒,提步遠離了去。
直到周邊無人,靳墨言纔開口,“姻緣。”
“此籤若求運,必是上籤,可若求姻緣,乃是下下籤!”老師父淡然的開口。
“下下籤?爲什麼?”他擰眉問。
“這籤文上的長風破浪,意指等待,姻緣最不可的便是等,一等忘,再等無,世間的男之,終會有盡,沒有哪人的會堅若磐石。”
“等……只能等麼?”
“姻緣天定,急不得,若是急,怕是更無。”
靳墨言垂眸,沉沉的開口,“只要能守過去,是不是就能得到想要的姻緣。”
“沒錯。”老師父點頭應聲。
“多謝師父解答。”
話落,靳墨言自顧的著椅離了去。
在寺廟裡邊轉了一圈後,阮雨便不不慢的去了後院,去的時候,撇開了小魚兒,上了老修。
“我想召集夭的人,要怎麼召集?”
這聲音讓老修一怔,他擡頭衝笑,“夫人,你怎麼問我這個話,我哪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敢說你不知道?”阮雨磨牙,冷冷的瞅著他。
老修聳肩,“真的不知,我又不是夭的人,怎麼知道他們要召人是怎麼召的?”
“那你再幫我去找夭的前任主子,幫我問問他怎麼召集夭衆人。”
“他不是已經將位置傳給你了麼?爲何你不知道怎麼召集夭的人?”
“他只給了我信,並沒有告訴我怎麼召集夭的人。”當時還以爲至會有個退位儀式,比如他召著大家開個會,告訴他們夭換主了……可他只給他那兩樣東西就走人了!
“哦,這樣啊。”老修眨眨眼,幽幽的道,“既然你有信,那你邊肯定有夭的人過來守護,也許這就是他們的規矩也不一定。”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阮雨垂眸,有人過來守護?是哪個坑爹的過來?爲什麼沒告訴?他又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是在明守護我,還是暗?”思忖了片刻,阮雨問。
老修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相信他不知道!阮雨咬牙,腦中急急思索著那守護的夭手下究竟是何人。
莫羽?不像,還沒接信便已經跟在邊了,那是……夜歌?或者是春月他們?
等等,最有可能的是夜歌!他最可疑,武功又高,人又奇怪,更重要的是,他像個殺手!
“去幫我把夜歌找來!”阮雨沉聲開口。
“哦。”老修應聲離去。
“我有什麼事?”老修剛離開,夜歌便閃出。
阮雨斂眉,冷冷出聲,“夜歌聽令!”
夜歌一怔,看著道,“你在做什麼?”
阮雨冷笑,幽幽的道,“爲夭的殺手,你不該聽主子的命令麼?”
“你知道了?”夜歌勾脣,淡然問。
“老修都說得那麼明白了,我還會猜不出來麼?我邊唯一像殺手的人便只有你。”
夜歌挑挑眉頭,慵懶的嗓音開口,“好吧,算你過關,夜歌見過主子。”
他子直直的半跪下去。
“起來吧。”阮雨拂袖道。
夜歌點頭應聲,問,“主子召夜歌來是有何事?”
“也不知道你們現在還能不能查出來。”阮雨嘀咕出聲。
“什麼?”
阮雨深吸了口氣道,“我和楊臨去沙漠尋藥時遇到的殺手,是要殺我的。”
“殺你?你想讓我去查是什麼人要殺你麼?”夜歌疑的問。
阮雨點頭,“那是當然,有人攻擊我,我自然要知道攻擊我的人是誰,人不可能次次幸運,我要掌控自己的命運,就得去了解我的敵人。”
“有目標的話比較好查,否則即便強大如夭,仍然不可能在沒有蛛馬跡的況下查到主使。”
“目標?我想不到誰和我有仇。”阮雨嘆聲。
夜歌涼涼的道,“請主子細想,從你出生到現在,從頭到尾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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