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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錦》 第二百一十一章 新的嫌疑人

薑似的話頓時吸引了在場眾人的注意力。

甄世迫不及待問:“薑姑娘如何證明?”

“甄大人可否隨我去掬霞湖畔?”薑似問。

甄世頷首:“自然可以。”

他原本就準備問完話後去現場仔細查看的。

一群人浩浩重新返回掬霞湖邊。

薑似手一指:“甄大人您看,這一片地方腳步雖凌,其中一行腳印卻很明顯。”

甄世仔細看了看,指著湖邊一行寬大腳印問道:“薑姑娘是說這行腳印?”

薑似頷首:“對,這行腳印是我二表弟留下的,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取來二表弟現在穿的鞋子來比對。”

蘇清意形寬大,一雙腳也寬大得驚人,薑似有一次來侯府小住,偶然聽到丫鬟抱怨二公子的鞋子不好做,因而印象深刻。

剛才眾人趕來現場,薑似心知不了麻煩,一直在暗暗尋找線索,很快就發現了這一行腳印。

“把蘇二公子腳上穿的鞋子取來比對。”甄世吩咐屬下。

不多時屬下取來一隻鞋子,認真比對過後道:“大人,這行腳印確實是鞋子的主人留下的。”

薑似往前走了數步,在掬霞湖邊站定:“最後這雙腳印就在這裡,鞋尖朝向湖邊,可見二表弟落水前正面對著掬霞湖的方向。倘若二表弟是被人推水中,那麼兇手肯定是站在他的後面。大人覺得我說的是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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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世點頭:“薑姑娘所言有道理,不過除了蘇二公子的腳印,其他腳印多而凌,想從這些腳印中找出兇手的腳印幾乎不可能。”

甄世說著,心中歎息。

正如許多案發現場一樣,往往因為人們的無知破壞了許多非常重要的線索,給原本容易查出的案件帶來很大困難,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些而指責苦主。

薑似盯著地面上那些紛的腳印,心頭覺得沉甸甸的。

這些腳印中定然有一行是兇手留下的,只可惜隨著救人與看熱鬧的人前來,早已無從分辨。

薑似輕輕歎了口氣:“大人誤會了,我提到腳印,當然沒指靠這個找出兇手,而是讓大家知道當時兇手所站的位置。假如真有兇手存在,他應該是站在這裡的,各位可否認同?”

眾人不由點頭。

薑似提了提角:“二表弟型寬大,這麼掉水中定然會激起一片水花,那麼兇手的裳不可避免會被打很多。”

“那又如何?日頭如此大,過了這麼久即便打也早就幹了。”尤氏反駁道。

薑似看向尤氏:“我回到戲臺那裡時時間尚早,看到我的人可以證明我的裳是乾淨的。再者說,大舅媽莫非認不出我子的料?”

尤氏定睛一看,臉微變。

薑似所穿的綠澤鮮豔,是用一種名“碧瑩紗”的名貴料子裁。這種料子做穿起來清涼無汗,格外舒適,許多貴婦貴都喜穿,卻有一點不好,哪怕沾了幾滴水珠都會暈花,好像油漬。而薑似的綠乾乾淨淨,沒有半點花斑。

正如薑似所言,哪怕兇手再小心,把蘇清意推水中後上不可能一點水花都沒濺到,而無疑用一條綠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薑似不再看臉難看的尤氏,對甄世微牽角:“很憾,小子只能明自己的清白,至於找出真兇,就要勞煩甄大人了。”

甄世看向薑似的目難掩欣賞:“薑姑娘做得很好。”

薑似微微屈膝,退至一旁。

薑湛輕輕拉了薑似一下,衝豎起大拇指。

薑似回之一笑,很快又收斂了笑意。

也許是因為在前世蘇清意很快就“病故”了,其實潛意識中已經接了這件事,所以當事發生在眼前時心雖沉重,卻不似面對永昌伯夫婦去世時生出那種難以克制的絕

“這麼說,兇手很可能換過裳?”尤氏忽而問道。

甄世頷首:“不排除這種可能。”

尤氏緩緩移,最終落在二太太許氏上。

眾人隨著尤氏視線看去,幾個丫鬟婆子瞬間變了臉

們同時想起二太太許氏參加壽宴時穿了一件寶藍紋刻褙子,看戲中途離場,現在上穿著的卻是一件丁香十樣錦妝花褙子。

“弟妹為何會換裳?”尤氏上前一步,目兇狠盯著許氏。

先前在戲臺子那邊聽戲時無意中瞥見許氏中途匆匆離場,心中就存了疑,只不過沒有多想。現在想來,許氏要是對次子手,時間完全對得上。

許氏淡漠看了尤氏一眼:“換個裳也要向大嫂報備嗎?”

“你平時換幾套裳我管不著, 可是現在意兒死了,你換過裳就有嫌疑!”尤氏神,“甄大人,先前看戲時中途離去,算時間正是我次子遇害的時候,這不可能只是巧合!”

“世子夫人稍安勿躁。”甄世道。

許氏淡淡開口:“大嫂不要隨意往別人上潑髒水。我看戲時中途離場,是因為丫鬟來稟報說寶兒醒了。我回去給寶兒喂藥,裳上灑了藥,當然要重新換過裳。此事我的丫鬟能證明。”

聽許氏提到蘇清寶,尤氏語氣越發激:“不要狡辯了,你一定是為了替寶哥兒報仇,才害了意兒!”

“住口!”蘇大老爺喝了一聲,臉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胡言語,嫌不嫌丟人?”

“我沒有胡言語!老爺您就算不想家醜外揚,也不能讓意兒死不瞑目啊!”

甄世咳嗽一聲:“蘇世子,本想聽聽世子夫人為何這麼說。”

喪子的打擊加上算計薑似的挫使尤氏難以控制緒,毫不猶豫把說了出來:“意兒心智不足,又喜歡與人玩耍,前兩天找寶哥兒玩躲貓貓時不小心把他從假山上推了下來。寶哥兒頭部了傷,昏迷了許久,許氏一定是懷恨在心才對意兒下手的!”

聽尤氏提起兒子,許氏紅了眼圈,冷笑道:“大嫂錯了,正是因為寶哥兒傷後我傷心絕,才更不會對別人的孩子下手。作為一個母親,我可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這時年清冷的聲音傳來:“我發現一件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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