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臉不好看,這話說得太明白了。
方子完全就沒有商量和討價還價的意思,因為那本就沒有必要。劉叔和張媽確實有用,但並非不可代替。
何況……他其實從頭到尾就沒打算把這兩人真留下來。
現在識相點還能活久點兒,不識相的話,他不介意現在就將人收拾了。
有些話沒說出來,但聰明人都能察覺。
劉叔腦中神經‘嘭’的一斷,雙發猛得跪下,驚恐求饒,
“小爺,以前都是我們瞎了眼對不起小爺您,只是我們做傭人的也沒辦法,都是先生的要求,我們不敢不聽,求小爺大量,給我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一邊說還一邊將沒有意識到真正危險的張媽拉到地上跪下。
比起還想仗著談點的籌碼的張媽,劉叔顯然要明識相許多,決定做得十分果斷。
其實劉叔平日也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嚇到策反的人,可架不住他已經腦補自己嚇了自己兩天兩夜,神經繃至極。再想到方彥東這兩年越來越不重視他們的態度。
狡兔死,走狗烹。
為了自家三口人的將來著想,方子目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生怕認不清現實的妻子壞事,劉叔說完不得不狠狠掐了下張媽大,指桑說槐警示,
“求小爺大量。劉叔雖然愚笨,但其實一直都清楚小爺才是我們一家的生存本,如果沒了小爺,我們在先生心中也就不再備價值。”
“這些年我們一家三口雖說做了許多對不起小爺的事,但小爺能夠安穩活到如今,劉叔不得不膽大居功一句,劉叔和張媽心裡還是念著夫人的,如果小爺有需要,劉叔一家絕不推辭……”
劉叔把自己一家三口的姿態放得很低了。
張媽雖比較貪心,但聽丈夫這麼說,也頓時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忽然驚醒。
是啊,老劉說得沒錯。
們一家三口能過得這麼好,可不就是全靠小爺麼!盡管這個依靠是監視導小爺沒乾好事,但不可否認,如果小爺沒了,們一家也就失去了價值。
而先生對待失去價值的人向來是怎麼做?
拋棄!毫不留的拋棄!先生是個標準利益至上的商人!
頓時,張媽驚出一冷汗,也不敢再想什麼討價還價了,跟著連連點頭,著急不已,
“小爺,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都是先生吩咐的,如果我們不聽先生的話,我們一家三口在江市就沒活路啊,小爺,都是先生我們的……”
方子沒有急著回應,只是淡淡盯著他們。
雖說是他主提出來的,但投誠怎麼能夠沒有一點投誠禮?
劉叔最會察言觀,見狀便心知今天不徹底表態,怕是很難完好無損的走出去了。
心一橫,劉叔給張媽使了個眼。
張媽接收到丈夫指示,雖然有點猶豫,但想到不徹底表態的後果,也只能咬牙,決定將方彥東賣個乾淨。
“小爺,我們手裡除了有先生這些年指使我們哄騙導您的證據,還有個關於夫人和大爺的,只要小爺答應日後放我們一家三口一條生路,我們一定將知道的事都告訴您!”
“你覺得你們真有跟我談判的資格嗎?”
方子本不接招,怎麼理結局他自有打算,不需要別人的指導和威脅。他恨了上輩子那種被人控無能為力的覺。
張媽臉發白,聽出了其中不容反抗的強勢意思。
劉叔心臟糾,仿佛重新認識般看著面前漂亮無害的年,心中真正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強者不可怕,可怕的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強者。
他不是沒看出來方子對剛才張媽說得話有意,但那種意卻無法左右選擇,在小爺上他覺到了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然之。
好像是……如果不能達到目地,他就乾脆同歸於盡。
然而他們卻不想死!沒有同歸於盡的勇氣!
“夫人不是手失敗死的,大爺也不是大爺,他是先生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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