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沒聽出來林凡在胡扯，但胡扯的很有道理，還確實像模像樣的，在那短短的時間里能扯出那樣的理由，思維可一點都不簡單，這是天生的。

有些時候不是他不懂人世故，只是王天縱懶得和別人解釋而已，裝不懂可以節省很多麻煩的事，把力用在研究上不好嗎？

林凡聽到王天縱的話，卻是一個激靈，往后倒退了兩步。

好家伙！

這家伙寫的招生標準，就是為了研究嗎？

他可還記得在風城的時候，韓如心說的，想研究他的天賦技，常滿也說過了，等他展示天賦技，學府里肯定很多人都想研究你的天賦技。

果然，不是瞎說的。

這時就有人盯上了他！

王天縱卻是一臉迷地看著林凡，他有這麼嚇人嗎？隨即說道：“你本人也很有邏輯思維能力，有為研究員的天賦，雖然我實力不強，研究能力還是很有一手的，你可以考慮為我的助理。”

“算了，王老師，多謝你的好意，我并不想當研究員。”

林凡全都在拒絕，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如果為王天縱的助理，估計第一件事就是研究他，別，惹不起，他可不想為別人的研究素材。

王天縱：“......”

好家伙，拒絕的還真干脆！

看來自己這人格魅力真的不行。

看了一圈，基本上每個導師都有自己的要求，自己擅長的，小到擅長什麼基礎功法，還有后面的晉級功法，可以給很多新生走相同路子的人點名一條清晰的方向。

除了古影和妍快速選定了，其他五人都還沒選定，都在看著，挑選著最適合自己的，畢竟不看完，他們也不知道是否有更好的。

就在林凡看完四品導師們，正準備回到五品區域，葛金也在飛回來了，已經看到一個影，這都過了十多分鐘了，林凡看著葛金急速飛過來的影，心中忍不住想到：一拳能打飛那麼遠嗎？

而就在這時。

一道聲音冷不丁的從后的導師中傳出：“林凡，你是段川的弟子嗎？”

很多導師眼神閃爍，有人對視了一眼，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林凡詫異地轉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一個胖墩墩的四品導師，他不認識，他又轉頭看了一眼導師隊伍中的常滿，這消息能這麼快傳出去，也只有常滿那邊了。

果然，最終還是家族重要！

自己早上拒絕了常家那邊，就知道這一刻會到來，沒想到來這麼快。

常滿在隊伍中低著頭，心中滿是愧疚，不敢看林凡，果然，家族還是把消息傳出了。

在常龍和他說消息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好的預。

葛金從空中飛回來，一只手捂著自己的左臉，一直不放下，而他也聽到了，臉一變，忍不住問道：“哪個段川？”

“還能哪個段川，就是學府12年前離開的那個。”胖墩墩的四品導師冷笑回道。

“閉！金開，我沒問你。”葛金毫不客氣地呵斥了一聲，但看向林凡的神卻變得復雜。

金開一臉搐，最終沒說什麼。

導師們竊竊私語。

“真的是段川！”

“段川的弟子回來了，難道段川要回來了嗎？”

“不知道，不過段川得罪太多人了，林凡估計有麻煩了。”

“段川欠我家2000萬！”

“額......你那算的，我這邊，欠了5000萬！”

“不好意思，我這邊8000萬！”

12年前，說長并不長，即使當時的年輕人都知道段川的事，所以大家一時間神也復雜至極，因為他們都是借錢的人，而且還是一群。

林凡聽到這些細細低語，角狂，臥槽，川哥當年是借了多錢，這尼瑪，都是千萬級別的。

“你們算個屁！我這邊一億呢！”

好吧！還有上億的！

林凡抬頭看天，川哥這人生過得是真的彩，怪不得跑到風城那樣的小地方養老去，因為欠的實在太多了，本還不起。

“咳~段川那小子還欠了老夫一千萬沒還！”葛金干咳了一聲，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林凡：“......”

好家伙！

川哥牛！

下一刻，林凡忍不住大聲問道：“還有嗎？”

聽到林凡的問話，很多導師有些一懵，這麼主的嗎？

但下一刻，剛剛沒說話的大家開始報數。

“段川欠我家3000萬！”

“段川欠我家一億五千萬！”

“段川.....”

林凡數著，這一千多人，最起碼有四分之一都借給過川哥的錢，一千多人，也就是三百人左右上下，這尼瑪，每個都是千萬級別的，甚至上億。

林凡簡單一算這個數字，角狂，太尼瑪夸張了，估計得有百億以上！

沃日！

這比自己想的那個數字還要夸張，怪不得段川死活都不想回來。

好家伙！

這給自己，自己也絕對不回來，以川哥現在的工資，還一輩子也還不上，估計還得向天再借五百年，嗯，也還是不行。

此時林凡只想喊666.

新生們，也都一個個吃著瓜，很多人都沒聽說過段川這個人，畢竟十幾年前的，九天學府竟然還有過這麼牛的學長啊！

數聽說的，也只是從家長口中，或者其他渠道，也真的不知道況。

反正一個個都驚呆了！

畢竟一聽這種歷史，ＵU看書 wwｗ.uｕｋanshu．cｏm欠這麼多錢的前輩絕對不是一般人！

“林凡，你為段川的弟子，是不是該承擔這筆債務？”這時，一道聲音再次從人群中響起。

“放你娘的狗屁，你們他娘腦子里都是屎嗎？”

一聽這話，林凡一個激靈，毫不猶豫地面對集新生破口大罵，聲音極其洪亮，而剛剛說話那人還是最一開始說話的金開，林凡這一聲怒罵直接把他罵懵了，他怎麼想到林凡敢罵他，他可是四品覺醒者。

別說他，其他導師們也都懵了！林凡這罵的真快啊！讓所有人不及防！

新生們也都驚呆了！

臥槽！

新生大會選導師環節新生坡口大罵導師本人，這實在是太彩了。

好啊！

鐘他們五人也不選擇導師了，在高臺上先看戲。

不得不說，林凡真膽大啊！

金開整張臉漲的通紅，整個人都氣炸了，他竟然被一個新生指著鼻子罵了，正當他要發怒時。

“老師，是你剛剛在說話嗎？”只見林凡突然轉過頭，好像剛剛怒聲大罵的人本不是他，一臉燦爛笑容地看著金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