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明聽聞寶貝兒了傷,匆匆趕來。
徐氏母自然也不敢拖延,也第一時間趕到了毓秀院。
三人趕到的時候,葉挽歌正吊著手臂在院子裏的花藤架下喝茶,門房鼻青臉腫的跪在一側,畫麵很是詭異。
“爹爹,姨母,好妹妹,來了啊,請坐。”葉挽歌也沒有起,笑著指了指自己邊的幾個位置。
四人圍桌而坐,徐氏母萬分尷尬。
“寶兒,你的手臂怎麽了?你怎麽會傷?究竟出了什麽事!”葉景明滿臉疲憊之,他今早才歸,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趕了過來了。
葉挽歌看向徐氏,“不如,讓姨母來說?”
徐氏怔了怔,才說道,“昨夜姨母也沒注意,你的手怎麽就傷了?”
“姐姐,你是不是昨夜外出時被歹人所傷的啊?我聽說……姐姐似乎是去了些不幹不淨的地方,是不是在那些地方招惹到的人啊?”葉芷芙狀若天真無邪的問著,臉上端的是對葉挽歌的擔憂。
“芙兒,別說!外麵那些傳言哪裏可以當真?”徐氏也斥責道。
“什麽不幹不淨的地方?你姐姐昨日去了哪裏?又傳言什麽?”葉景明捕捉到言語裏的重點,追問道。
葉芷芙一驚,訝異道,“啊,姐姐,我不知道父親不知道……是我多了。”
葉挽歌笑了,這母演得好一出戲,看來是打算惡人先告狀了。
“妹妹倒是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啊。”葉挽歌歎一聲,並未多說。#@$&
“寶兒!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葉景明見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他依然懵得很。
徐氏歎氣一聲,又憐又的看了葉挽歌一眼,才說道,“老爺,有些話妾不知當講不當講,但妾總歸是歌兒的長輩,所以這話便是歌兒不喜歡聽,妾也要說上一說。”
“哦,那你說唄,還有什麽當講不當講。”葉挽歌嗬嗬一笑。
葉景明有些耐不住的冷喝一聲,“說!”
“咱歌兒是侯府的嫡大小姐,又是太後親封的安寧郡主,還是七皇子的未婚妻,這份擺在這裏,行為便不能行差踏錯啊,可歌兒……昨夜卻三更半夜才回府,且回來時一男裝,這新來的門房也是不懂事,竟然沒認出來扮男裝的歌兒,以為是歹徒便阻攔了一番……這不,才鬧這樣。”徐氏一番話說的漂亮,將自己是摘得清清楚楚,還暗中指著是葉挽歌不懂事在先。%&(&
葉景明聞言,皺了皺眉,沒有表態。
葉挽歌淡定的喝茶,沒有說話。
葉芷芙看了徐氏一眼,才繼續說道,“我今兒聽府中下人說,外頭都在議論呢,說安寧郡主逛青樓,敗壞門風……總之呀,話傳的很是難聽。姐姐,你昨夜怎麽能去那樣的地方呢?你如今是七皇子未婚妻啊,你這般行徑,若是讓皇家知道,豈不是……”
葉芷芙適時的看著葉景明,不再繼續說下去,但眼眸深的一抹得意,卻沒有逃過葉挽歌的眼睛。
認為,話說到這裏,葉景明定然能明白,是葉挽歌放浪形骸。
徐氏輕咳一聲,瞪了葉芷芙一眼,“芙兒,我剛才就說過了,外間傳言,不可聽信,你姐姐怎麽會去那種地方呢?歌兒,你跟姨母說,你昨夜為何三更半夜才回府?你手上的傷,是不是昨夜孤回府遇到歹徒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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