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見朱敬不答,疑起來:“敬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不說話?”
朱敬眼神複雜的看著王妃。
父王沒了,母妃還是一如既往,他看母妃一點都不傷心,還為了王位的事折騰來折騰去……“母妃,父王去了,您不是知道嗎?”朱敬輕聲提醒道。
王妃一愣,到了邊的話突然都忘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怎麽就去了?什麽去了?”朱敬道:“母妃,我去大夫。”他覺得王妃這是糊塗了,不知是病糊塗了還是關糊塗了,得讓大夫看一看。
朱敬說的大夫自然不王府的大夫,他說的大夫指的自然是鬼婆。自從鬼婆冶了他的病後,他對鬼婆格外推崇,若是母妃真病了,槐嬤嬤自然是能冶的。
朱敬說完這話,便出了院子,親自去請鬼婆去了。
而王妃卻還在發呆,又過了好一會,才忽然抬頭,問邊的嬤嬤:“朱宏呢?”
朱宏,是王爺的名,府中沒有敢這樣喊,除了王妃。
嬤嬤趕低頭道:“主子,王爺他……不是在玉棺裏嗎?”後麵那句話越來越小。
王妃眼睛猛然睜大:“玉棺?什麽玉棺?他怎麽就去了玉棺裏,嬤嬤,你故意拿話氣我是不是?”
嬤嬤趕跪下,一臉無奈道:“主子,這些您可是知道的,怎麽這會又忘了?”還賴到頭上,可嚇死了。
王妃喃道:“我怎麽會知道?”
嬤嬤小心提醒:“王爺沒了之後,您還親自去宮中要這王位呢,您不記得了?那時太後還罰了您一回,王爺就是那時去的。”
王妃抿著,一言不發的盯著眼前的嬤嬤。
嬤嬤見了,著頭,不敢再言。
“朱昊人呢,他來見我。”王妃冷冷道。
“小王爺昨日去了宮中,還未回。”
“等他回了讓他過來見我。”王妃神冷漠,腦中想的卻還是王爺的事。朱宏,竟去了,怎麽可能呢。
之前為了王位之事進宮了嗎?
王妃模模糊糊的想著,好像是有那麽一回事,又好像沒有。
一個時辰後。
“王妃這是犯了癔癥。”鬼婆診冶過後,對朱敬說道。
朱敬問:“能冶好嗎?”
鬼婆若有所思的看了躺在床榻上的王妃一眼,垂著眼皮道:“說不好。”
朱敬剛才請了鬼婆過來後,嬤嬤才告之王妃暈了過去,被下人抬到床榻上,這會還沒醒過來。
鬼婆把脈時,王妃一直沒醒。
“槐嬤嬤,您的醫這樣好,連我這樣的病弱之癥都能冶好,小小一個癔癥,你定是能冶好的,對嗎?”朱敬滿懷希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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