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著雨心中一熱,從未想到,蕭胤帶走溫婉,原來,為的也是!
“皇帝怎麽會同意你將帶走呢?”花著雨忘不了,當日就是因為不願讓溫婉嫁,所以,他們選擇了讓去替嫁,而且,如今溫婉已經是秀了。
“這得歸功於南朝此時的,而邊關又沒有花穆那樣的將士鎮守,所以,他們對我倒是有幾分忌憚的。何況,在宴會上,炎帝也是答應了,不管我看上誰家的千金,都會答應和親的。就算他再不願意,他都不能拒絕。不過是一個秀,就算是妃子,他也不得不讓。”蕭胤瞇眼說道,語氣裏霸氣凜然。
蕭胤說得對,形勢人,這讓炎帝也不得不低頭。
“那你是打算讓做太子妃?”花著雨不經意地問道。
“太子妃?”蕭胤薄一勾,綻開一抹淡淡的笑意,“丫頭,大哥這一生,恐怕是再也不會有太子妃了,就是侍妾,大哥也不想要。”
他的語氣漸漸低緩,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悲涼。花著雨覺得呼吸乍然變得沉緩了。良久,才淡淡抬眸,勾戲謔地說道:“大哥莫不是得了病?對人都沒有興趣了嗎?”
“病?是啊,大哥是得了病,或許這一輩子都再也治不好了,永遠都治不好了。不過,這樣的病,就算是能夠治愈,大哥也寧願不去治。”他淒涼一笑,眸中漾滿了而不得、求卻不能的悲哀。
那樣的悲哀,卻也是藏在他的眸底,不想在麵前坦表的。
如若,不曾聽過他醉酒後的話,或許,也會看不懂他眸中的悲涼,聽不懂他說的病,其實是什麽病。
花著雨清眸微凝,淡淡說道:“一路順風!這個溫小姐,還請你不要為難!”無論如何,溫婉是因為才被迫到北朝的。
“我會的!”蕭胤答應道,掃了一眼溫婉,歎道,“不是說弱多病嗎?可我看子好得很,北朝的風霜不會將擊垮的。你不恨嗎?畢竟,都是因為,你才了那麽多苦。”
“恨,怎能不恨呢!”花著雨悠悠說道。若非替,錦便不會死。隻是,這一切,並非直接的兇手。花著雨是恩怨分明的人,溫婉,怎麽說起來,也還罪不至死!不願嫁到北朝,最後兜兜轉轉,還是到了北朝,也算是遭到了懲罰。
轉掀開車簾,便要離去,可是,背後那灼灼的目,讓還是頓住了腳步。思索再三,忽然低低說道:“我在北朝時,倒是做了一件對不住你的事。你回頭去問問白瑪夫人,知道的!”
那一件事,現在沒有勇氣說出來。也不知道,自己若是說了出來,他會如何反應。所以,還是選擇了暫時瞞。不過,好在白瑪夫人是知的。他隻需要去問,便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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