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他們還說要廢了我們道行,把我們擒拿上山,讓師傅去接人呢?”周晨在旁邊實話實說,語氣很是委屈。
周青一聽更是大怒,突然道:“你們也算不錯,及時自法寶逃了出來,要是崆峒廢了你們道行,本座非要讓崆峒上上下下都神形俱滅不可?”周青卻不是在說大話,現在他確實有這個實力。
“就算是如今,本座也不能放過他們,他們要擒你上山,本座就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之人,擒了那地靈子。也他崆峒掌門來領人。”
“宗主不必怒,那幻靈老道不過是一返虛修士,要是宗主親自出手,豈不是自降份,兩位小姐了委屈,弟子這就去幫兩位小姐出氣,說是要他們神行俱滅,還是把他們元神取來,全憑兩位小姐一句話!”藍神見周青大怒,連忙拍馬屁。
“夫君,藍神說得不錯,如今夫君也是一派宗主,出去對付小輩確實是將了份,依晨晨和璨璨所說,那幻靈老道也自持份,沒有手,讓藍神去也好。否則夫君親自手,傳了出去,卻是要遭人口舌。”云霞聽見藍神的話語,思付片刻,覺得有道理,便對周青道。
“晨晨,璨璨,你們過來,我給你捆仙索,你去把那個地靈子的狂妄之輩拿來,藍神也跟著去,要是那幻靈老道護短手,你就攔住,弟子之間手,長輩卻是不好手。”
云霞仙子手一揚,一道金落了周晨手里,周晨和小狐貍一楞,看著手里那金閃,靈力浩大磅礴的捆仙索,一時癡呆狀態。
“要是讓藍神去,自然手到擒來,但是未免失了夫君的威風,夫君在海外開宗立派,正要來中土道門揚威,免得人家小看,你們兩個去拿了那地靈子,也是有理有據,就算是傳到哪里,都只會弱了崆峒名頭,增加夫君的聲威,卻是一舉兩得之事,我這就傳你兩使用之法。”
云霞仙子這一番話說來自有威嚴,畢竟是久居大門派,知道中土道門的一些潛在規則,在理門派對外事方面,卻是比周青要強上許多。
“主母英明,但是那地靈子有崆峒所傳的雌雄雙劍,乃是廣子當年煉魔的至寶,厲害至極,兩位小姐道行還低,就算拿了捆仙索,一時之間也運用不自如,要是弟子不出手,恐怕兩位小姐難免要吃虧啊!”
藍神見云霞仙子理事雖然妥當,但有些紕,連忙很是恭敬的說出,周晨和小狐貍對于藍神的馬屁很是舒服,悶氣也消了許多。
“哼!他崆峒有寶貝,我天道莫非就沒有不,這件事卻是師傅一時疏忽,才讓你們吃了虧,藍神說得不錯,捆仙索卻是不夠,法寶毀就毀了,昆侖造的那些個贗品威力有限,師傅給你們準備了幾件法寶,本來等璨璨煉出元神就給你們的,可惜發生了這檔子事。”周青手一揚,兩道霞手而出,各自覆蓋在小狐貍和周晨的上。
只見五彩霞一閃,小狐貍和周晨兩上原來那跡斑斑的宮裝突然化為了青煙消散,取而代之的卻是兩件異常漂亮的法袍,小狐貍上是一件八卦法,上面有無數符咒閃現明滅,這些符咒又按八卦方位排列在周上下,而周上卻是一件五彩霞,有萬道彩霞掃來掃去,但是定睛一看,卻又看不出端倪,實在是神妙非常。
“這掃霞和八卦紫綬仙也是闡教金仙煉制,而且不用祭煉,就能夠防護,發揮一大半功效。”
周青突然閉眼,默運元神,神念穿過空間而發,掃shè在沙漠里面,過了一盞茶功夫,才冷笑道:“那兩個崆峒道人居然還沒有走,看來真是不把我天道宗放在眼里了,也罷,你們兩個現在就去把那地靈子拿來。”
“雌雄雙劍不過是廣子那廝自己煉制的法寶,威力遠遠不敵番天印,落魂鐘,你們拿我法寶去,自然可以對付!”周青把手里的七寶妙樹給了周晨:“你拿此寶,我傳你用法咒語,只要那地靈子祭起飛劍,你就將寶樹刷,自然奈何不了你。七寶妙樹經過本座的法元神鍛煉,也不怕人搶奪,大可放心。”
周青又抓出一個葫蘆,給了小狐貍:“璨璨,你卻是了委屈,師傅不幫你出氣,也不為人師,此寶極其厲害,要是那地靈子還辱罵你,你就將此寶祭出,定他自食其果,小小一個崆峒就來欺辱我門人,還真是反了天了。”
看見那葫蘆,藍神臉sè一變,連忙道:“宗主,這法寶只怕不妥,小姐只是教訓一下那地靈子,這法寶雖然不是真品,也是云中子先圣親手煉制,威力比真品相差不了多。只怕以小姐的xìng子,當場就會結下深仇!”
“哼!我就是要好好教訓那不干凈的家伙!”小狐貍眼睛一鼓,朝藍神瞪了一眼,藍神知道小狐貍極周青的寵,自然不敢得罪,連忙退到一邊,不敢多言。
“無妨,正要立威,不過璨璨,這法寶是你防之,不到要關頭,不要使出,你拿了你師娘的捆仙索,和你姐姐把那地靈子拿來就是。”
周青又拿出一桿冥王旗,對藍神道:“那幻靈老道的五毒神幡聚集了五毒之氣,異常歹毒,你那化刀不易暴,拿我旗去,如果那老道不顧份,對晨晨和璨璨手,你就拿旗一搖,收了那老道的五毒幡,他崆峒掌教親自來取!”
周青像父母不放心孩子一般,把該代的事一一代,直到確信沒有紕以后,才了印訣,手指一挑,把一干法的修煉之法傳給了兩,又拍了一真元念力過去,不到一盞茶時間就使兩掌握了法寶的使用之法。
“藍神,你藏起來,好生照顧晨晨和璨璨,乘那兩個崆峒道士還未走,去吧!”周青代了半天,把大袖一拂,小狐貍和周晨拜謝了云霞和周青,拿了諸多法寶,被藍神帶進了虛空,消失不見。
“咯咯!咯咯!夫君這才有了點宗主的氣勢呢,那等崆峒弟子,夫君見他們,反而是降了份,要璨璨和晨晨去正好,有了夫君的七寶妙樹,就算那地靈子有天大的手段,也要吃虧不可。”云霞仙子對周青笑道。
“恩恩,這些事還是你行,我出手,難免要落人口實,落個護短的惡名,璨璨和晨晨拿下了那地靈子,正是符合份,就算是那地靈子有什麼損傷,也是技不如人,崆峒沒有什麼話說,乖乖去我西海領人,那我天道宗名聲卻是大震,以后門下弟子出門行走,自然有幾分面子,沒有很多麻煩。”
周青見云霞仙子理事很是得,心里也很高興,自己這個門派,府,法寶,功法,靈藥現在都不缺,真正是一個堂堂門派了。
“看來自己以后要多跟云霞學著點,什麼事都要自己出手,哪里還是一派宗主,想當年闡截二教決戰,都是弟子吃虧了,師傅再賜下法寶自行去報仇,恩恩,今時不同往rì,現在我羽翼滿,自然要高高立上牌坊,這才是正道,要是事事親自出手,那還什麼掌門,不如打手還好聽一些。”
到此為止,周青終于從修道界一個小人,正式為了一代宗主,不但是實力上的變化,也是心里上也變化。
幻靈老道祭起五毒幡,哈哈大笑,無數毒蟲被彩煙卷進了幡里,彩煙越來越濃,越來越,鮮艷異常,看上去有一種膩的覺,尤其是散發出來一種香氣,毒蟲一聞,就全潰爛,本不需要彩煙籠罩,如此劇毒,簡直是匪夷所思。
“師叔,我們一路之上,恐怕已經絞殺煉化了上百萬條劇毒蟲豸了,師叔的五毒神幡不愧是邪道有數的法寶,現在的威力,只怕于那號稱邪道第一魔幡的玄yīn聚幡也相差不多了吧,那可是能夠抵擋四九天劫的超級邪兵啊!”地靈子搖落魂鐘,很是得意。
“那不同,我這五毒神幡是在云游之時,在那云貴十萬大山的一個古之中發現,當時師叔我可是很下了一翻功夫,用了七天七夜,才用真火煉化守護制,得了一本五毒經和這神幡,五毒幡是聚集毒蟲的劇毒jīng氣,那玄yīn聚幡則是殘殺人生魂,歹毒無比,聚集地yīn煞氣,布置玄yīn大陣,所以才能抵擋天劫,我崆峒有廣祖師留下的專門渡劫的陣法,哪里還需要那等麻煩,可惜啊可惜,進幾百年來,我崆峒無一能夠修到返虛中期,應那四重小劫,不過你師傅現在卻是快了。”
毒蟲被殘殺一空,認是地靈子如何搖落魂鐘,也只有三三兩兩的蜈蚣蝎子爬來,幻靈老道收了五毒幡,嘆息起來。
地靈子一聽,連忙問道:“師叔說得不錯,但是幻空師伯這次下山,卻是發現蜀山,昆侖,龍虎茅山,這些門派比我們還要不如呢,除了那四大宗師以外,沒有一個是返虛高手,這樣一來,卻是我崆峒一支獨大了。為什麼我們還要藏實力,閉關不出呢,莫非還有什麼況不?”
幻靈搖了搖頭道:“我們崆峒自從廣祖師開派以來,只留下了天的渡劫的陣法,一干名震三界的法寶,番天印,落魂鐘,都沒有留下,不像昆侖,蜀山,他們前輩留下了無數法寶,要是我們門下弟子和他們弟子起了爭斗,沒有法寶,那可是要吃大虧,我們幾個老家伙也不能出手對付小輩,才暗暗積蓄實力,嘿嘿!那些修道門派被世俗紅塵污染,業力深重,道行修為哪里漲得上來。”
“這次時機以到,所以你幻空師伯才下山看看況,蜀山和昆侖的矛盾一即發,兩相必有死傷,我們崆峒正好可以奪得一批法寶,你看看,除了你以外,你的一干師兄師弟,除了一口飛劍之外,還有幾件像樣的法寶?你又看看蜀山門下,一個個弟子法寶飛劍強大,你要不是有雌雄劍,還不一定能夠戰勝那虛劍空的子午宙盤呢。”
幻靈老道乘機說教了地靈子一番,想磨磨他的心xìng,哪里知道卻引起了反,表面上地靈子當然不敢反駁,心里卻是有些不舒服,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事實,要是崆峒門下缺法寶,早就有弟子外出行走了,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地靈子當即把話題叉開。
“哼,那天道宗宗主周青也是個腳sè,想必是怕了我們崆峒的威名,不敢來滋事,幸好他不來,要是來了,定當他面把那兩個賤婢拿下,還要治他一個管教不嚴之罪。”地靈子冷哼了一聲,剛把話說玩,幻靈老道卻是突然打了寒戰。
“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有人在暗中窺視我一般?”幻靈老道心里一驚,全力運起元神細查方圓幾百里,沒有發現任何況,心里一半疑,一半是以為自己的錯覺。
其實剛才是周青在大自在宮天之中發出神念,穿過空間,掃shè怎個沙漠,在兩人上停留了一下,地靈子覺不出,幻靈老道畢竟是返虛高手,六識靈敏,覺到了什麼,但他的修為和周青相比,簡直是天壤云泥一般,哪里抓得住一些端倪。
“此地蟲豸已經被師叔盡數煉化幡中,我們再到別去!”地靈子看著幻靈老道把木案,令牌,缽盂,朱砂木劍收介子空間之中,連忙道。
“此地離昆侖很盡,我們現在不要和他們見面,免得惹出麻煩,等蜀山和他爭斗。”幻靈老道覺中有些不妙,又說不出什麼名堂,收拾東西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