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傅宸軒現在說的一本正經的,但其實他也不自在,跟妹妹說這些,他也彆扭啊,可又擔心妹妹到時候真的犯傻,任何可能會讓妹妹傷的事,傅宸軒都盡可能地將它杜絕在搖籃裡。
「哥,你也是男人。」傅書藝小聲說了一句。
傅宸軒瞪眼,傅書藝連忙開口,「我記住了,我保證會保護好自己的。」絕對哥哥就是在杞人憂天。
「哥哥,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家了哈。」傅書藝見他說教完了就想開溜。
「等等,我還有事問你,你跟你那個同學陸……陸什麼來著。」
「陸一萌。」
「對,就是陸一萌,你們之間的關係怎麼樣?」
傅書藝疑,哥怎麼忽然關心起的友況了,「還不錯,我們是室友,也合得來,在一起的玩的時候比較多,怎麼了哥?」
「你對瞭解多?」
傅書藝皺眉,剛想說「是個不錯的孩」,想到什麼,眼神微閃,改口,「一般吧,畢竟只是在一起玩的時間比較多,心倒是談不上。」
傅宸軒了然,點點頭,別有深意地說了一句,「書藝,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傅書藝點了點腦袋,「哥,我懂的。」
事談完了,傅書藝也沒有在這裡多待,拒絕了傅宸軒要送去學校,自己打車離開了。
「書藝,你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哥哥沒有為難你吧?」見傅書藝回來了,陸一萌關心地問到。
傅書藝不明所以地看著,「我哥哥為什麼要為難我?」
陸一萌解釋,「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哥哥不清楚你和白先生的關係,一時說了,書藝,對不起啊。」
傅書藝擺手,「就這個啊,沒事兒,我哥知道就知道了吧,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遲早要跟他說的。」
「書藝,你真的不生我的氣嗎?」陸一萌依舊忐忑不安。
傅書藝搖頭,「不生氣,就爲了這點事生氣,我有那麼小氣嗎?」
陸一萌鬆了一口氣,拍拍口,「你不生氣就好,我還怕你會跟我生氣呢。」
傅書藝笑笑,狀似無意地開口,「一萌,一直忘記問你了,寒假回家時候你去魅做什麼?」
「一直聽說魅是京城有名的銷金窟,裡面各種吃喝玩樂都有,我也沒機會去,正好那次有朋友有那邊的會員卡,就帶著我去見識見識。」
這個解釋合合理,傅書藝只是點點頭,不予置評,「對了,那個二世祖後來沒有爲難你吧?」
陸一萌子猛的一僵,眼底一閃而逝的恨意,扯了扯角,「沒有,他又不知道我是誰,就是想找我麻煩也找不到。」
「那就好,我還擔心他會遷怒你。」傅書藝隨意地說道。
陸一萌笑笑,低頭看著手裡的書,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
晚上八點,魅酒吧。白俊楠到達包廂的時候傅宸軒已經在了,桌子上擺著一溜的酒瓶子,他微微挑眉,「這是要跟我決戰到天亮?」
傅宸軒神幽幽,「不敢?」
白俊楠輕笑,「這有什麼不敢的,你要喝,我自然是捨命陪君子。」
傅宸軒直接將一瓶酒放在他的面前,「那就來吧。」
白俊楠想去拿一旁的酒杯,就聽見傅宸軒說道,「大男人喝酒要什麼酒杯。」
白俊楠默默收回手,拿起酒瓶子,「喝。」
對瓶吹,這樣的喝法很久沒有過了,白俊楠一邊喝,一邊打量著傅宸軒的神,試圖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不過傅宸軒一向是個藏緒的好手,他自然看不出什麼。想起今天在餐廳偶遇的一幕,心中約有了猜測。
「俊楠,我們認識也很多年了吧?」半瓶酒下肚,傅宸軒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嗯,確實很多年了。」從高中到現在
「我朋友不,真心朋友卻不多,你算一個,而我竟然不知,我的好朋友何時竟然了我妹妹的男朋友。」
白俊楠心中暗道一聲果然,他剛才就在猜測是不是傅宸軒得知了這件事兒,所以才來找自己「喝酒」,結果現在就得到了證實。
他是如何知道的呢?不會是傅書藝說的,畢竟是傅書藝要求瞞家裡人的,自然不會主說出去。
「宸軒,我喜歡書藝,真心的。」白俊楠認真開口。
傅宸軒嗤笑,「那時候是誰跟我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對書藝的心跟我一樣!」
白俊楠自己的臉,啞然。這打臉來得太快,他也沒想到怎麼就喜歡上了傅書藝。
「宸軒,我只能說來的太奇妙。」這何時變質的他也說不清。
「我只能跟你說我對書藝是認真的,以後我也會好好對一輩子。」
「你們現在才剛開始,談什麼一輩子,我妹妹沒有經歷,對你是喜歡還是一時新鮮還說不準呢。」傅宸軒幽幽地說了一句。
白俊楠失笑,你要是不這麼酸溜溜的,這話的可信度更高。
傅宸軒定定地看著他,神不滿,自家的小白菜被豬拱了,他還被蒙在鼓裡,即便這頭豬是頭優質豬,他也不爽。
白俊楠微微一笑,「時間自然能證明一切。」書藝對他是什麼樣的,他是能看出幾分的,是喜歡還是一時新鮮,他不至於分不出來。
「俊楠,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白俊楠知道他說的是營那次,點點頭,「記得。」
「我現在的態度跟當時是一樣的,你想跟我妹妹在一起,我不同意,我父母也不會同意,其中原因你可知道?」
白俊楠點頭,自然清楚。
「既然知道,你爲何要來招惹書藝,是個心思單純的,不適合你們白家那樣的環境。」
「宸軒,你們是不是將書藝想的太脆弱了?」他認識的書藝是個聰慧的姑娘,外表看著是弱弱的,但心卻不是。
「即便是堅強的,我們也不希去經歷那些,傅家的兒,有資本過無憂無慮的生活,而這些你能給嗎?」白家群狼環飼,本就是個火坑。
白俊楠臉上的笑意消失,他倒是沒有生氣,知道傅宸軒是將他當做兄弟,才跟他說這些,良久,他才緩聲開口,「我會為掃清一切障礙,護一生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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