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囊妙計?”
“是,你聽不聽?”
“聽聽聽!”
蕭燃笑了起來,認真而繾綣道,“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讓我就,讓我停就停……”
這話頗有歧義,沈荔玉潔白的面容微微一燙,浮出幾分清豔的薄紅。
“你這樣抱著……”
不自在地挪了挪子,無奈輕嘆,“我寫不下去了。”
“那就不寫,休息會兒吧。”
蕭燃將的手中的筆離,擱回筆架上,“來,我提前給你慶生。正好有件事,需同你商議。”
沈荔被他拉著起,側首問:“去何慶生?”
“淨室。”
蕭燃一本正經,了冰冷的指尖,“手指都凍僵了,帶你去泡會兒。”
沈荔今日吹了冷風,確實要沐浴泡澡的。
但和蕭燃一起泡,意義就大不相同了。
“不行,于禮不合。”
抿了抿,遲疑道,“國喪期間……那個,是對亡者的不敬。”
“怕什麽?反正不是真的。”
見不解地擡起眼來,蕭燃低低一笑,終于說出了他今日心大好的原因,“告訴你一個,我與阿姊也是今日才篤定的……”
俯耳語畢,沈荔微微睜目,驚疑道:“真的?!”
“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蕭燃微挑眼尾,“所以,明日須得借你家的車隊遮掩一番。”
沈荔私宅中的湯池并不大,以暖玉為階,砌一方可供二人共浴的圓池。
兩邊的牆壁中空,燃著香炭,朝淨室源源不斷輸送暖意。
是以即便是苦寒的隆冬,池水依舊溫暖如春,漾著迷蒙的水霧。
“明日有份生辰禮給你,是我親手做的……”
蕭燃赤將攬懷中,息纏的間隙,忽而如此說道。
他總是這樣,話說一半,留另一半讓人去猜,勾得人心。
“是什麽?”
“。”
蕭燃勾起一抹神的笑來,欺近道,“不過,眼下有另一份禮給你——我很擅長水下憋氣的……”
沈荔怔愣,尚未反應過來這兩者之間有何聯系。
“不信?那我們比比……”
說著,他倏地矮沒池底,只餘一團烏藻般的墨發浮于水面,向靠近。
繼而,一酸麻自水下蔓延,迅速傳遍四肢百骸,令不自覺了腰肢,只能反手拼命抓住池沿,大口呼吸。
半截子于水面,卻覺要溺斃于蕭燃放肆的舌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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