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還是出開心的笑臉。
“傅斯寒,謝謝你。”
與一起彈奏出這首曲子。
讓時隔多年,敢于再嘗試一次。
傅斯寒抬手了的腦袋,眸一片。
許溪卻拉過他的左手,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樣東西,套在他的手腕上,扣好。
傅斯寒低頭看去,竟是一塊手表。
“新年禮。”許溪揚起自己的手腕,“特意定制了一款和我這個功能一樣的手表,不過沒有你戴的那些名貴。”
傅斯寒卻將兩人的手腕并排,愉悅的目在兩塊款式相同,只是大小不同的表盤上流連不去,簡直不釋手:“不,你送的這個,才是無價之寶。”
許溪彎,眸清澈,湊上去輕輕親了他一下。
“傅斯寒,新年快樂。”
第232章 老婆管得嚴
玫瑰香氣縈繞鼻息,莫名勾起了心底最熾烈灼熱的愫。
連同呼吸都仿佛被這玫瑰香點燃,一路蔓延游走,像傍晚時分一盞盞迅速點亮的街燈。
傅斯寒勾著的腰,直接將人按進懷里,低頭重新吻了上去。
心跳聲纏綿織,一時間便了節奏。
意迷間,許溪覺腰上一,被他掐著腰整個提了起來,坐在他上。
后腰抵在琴鍵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這才想起了什麼,息著詢問:“不是還要去放煙花嗎?”
“來得及……”傅斯寒灼熱的上的頸側,呼吸有些,“還有兩個多小時才到半夜呢。”
他現在只想親,抱,再與融為一,抵死纏綿。
可他這點心愿,終究是沒法實現了。
一道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瞬間劃破了曖昧的氛圍。
傅斯寒懊惱地手探口袋,直接掛斷。
他低頭親吻著的鎖骨,鼻息間滿是上淺淡的香氣,連日來因為忙碌,這清心寡了好幾天的,瞬間便起了反應。
可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催命一樣。
傅斯寒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探口袋,掛斷。
可今晚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對一樣,許溪的手機也在這時響了起來。
的包放在門口玄關上了,手機在里面響個沒完。
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架勢,無比囂張。
“我去看看是誰打來的。”許溪歉意地捧著他的臉親了親,安道:“要不也沒法專心。”
說罷從他上起來,直接去了玄關。
傅斯寒一臉生無可,郁悶地把臉在琴鍵上,里里外外都起了一團火。
許溪愉悅的聲音從門口響起:“新年快樂,星!”
傅斯寒聽到這個名字時就預到,這通電話短時間絕不會掛斷了。
心里又酸又惱,他沒好氣地了兩下黑琴鍵,尖銳的半音響起,將他無奈悲涼的心境詮釋得淋漓盡致。
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響起,拿出來一瞧:葉景辰。
遠遠地瞧見許溪正笑容滿面地和手機那端的人聊天,傅斯寒深吸了一口氣,沉著臉接通。
葉景辰不滿的控訴聲立刻響起:
“老傅,你白天工作忙掛我電話也就算了,怎麼除夕晚上還這麼冷漠無的?你是真不我了嘛!”
“我什麼時候過你?”傅斯寒沒好氣地反問。
他扯了一下襯衫領口,明明沒系扣子,卻覺勒得難。
葉景辰輕哼:“你個死傲!也不知道是誰,每年除夕都賤嗖嗖地給我打電話,找各種理由和我聊天!”
傅斯寒漫不經心地他肺管子:“今年不一樣,我單了,沒空陪你這只單狗玩了。”
“嘿!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過河拆橋啊!啊不對,你能不能讓我見見小嫂子啊!我都張羅著多回了,你都不把人帶出來給我們瞧瞧,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
傅斯寒琢磨了一下,確實,他和許溪都往幾個月了,還真沒帶和這群狐朋狗友正式見過面,就之前在電梯口偶遇過一次。
“我朋友,見你做什麼?”他語氣輕慢:“再說,把那個‘小’字去掉。嫂子就是嫂子,還分什麼大小。”
“嗨,別說這沒用的,就今晚吧!好歹也別拖到明年了是不是?大家都在我這個會所呢,就差你了,趕帶嫂子來哈!”
傅斯寒顯然不想把好的夜晚耗費在和這群人見面上。
“今天是除夕,我爺爺說過,大半夜還在外面游的,都是孤魂野鬼。”
葉景辰一噎,抬頭瞧了瞧頭頂的鐳燈:“這也沒在外面游啊,我這會所上面有房頂呢。”
傅斯寒還想拒絕,卻見許溪小跑著過來,一面捂著話筒,一面歉意地對他說:
“星說想聚一聚,還讓帶上你……”
說起來,和沈星很久沒見了,前段時間換了新崗位,幾乎把全部時間都放在了工作上,整個人忙了陀螺。
傅斯寒看著許溪期待的眼神,在自福和朋友幸福之間,只好選擇了后者。
“……行吧。”
幾次三番下來,他這一的邪火也確實散了七七八八。
可憋在那里終究是不痛快的,兩人掛斷電話之后,他又把人撈過來,狠狠地親了一通才放走。
兩人出門前,許溪看著兩把車鑰匙斟酌了一下。
傅斯寒雙手兜跟在后,語調酸:“王殿下,要臨幸哪位妃?”
這話聽起來總覺得怪怪的。
許溪當即拿起他送的那個,用手指了他的心口:“我只臨幸我的‘王后’。”
傅斯寒這才眉眼愉悅地笑了起來,單手搭在的腰間,低著頭在耳畔說了句葷話。
許溪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腰,他卻笑得更歡。
黑庫里南穿過稀的車流和一盞盞明亮街燈,風馳電掣般奔跑在夜之中。
城市上方偶爾綻放的煙花,照亮了一方天地,也將明亮耀眼的投到了那方正立的車上。
傅斯寒坐在副駕駛位,偏頭看著許溪游刃有余開車的模樣,忍不住嘆:
“王親自為我開車,覺去做什麼都有了意義。”
許溪著前方車流,彎:“就你甜。”
海城是一座外來人口較多的城市,從前幾天開始,游子們就已經踏上回家的旅程。
除夕當晚,整個城市像被調低了音量,一時間安靜了許多。
路上的車很,二十多分鐘后,車子駛下環城路。
在輔路上等紅燈的時候,傅斯寒降下車窗氣。
旁邊恰好停了一輛紅跑車,敞篷打開,車中坐了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傅斯寒起初沒瞧見們,畢竟他們的車比對方高出一大截。
直到對方主搭訕:“嗨~小哥哥,去哪兒玩呀?要不要一起拼個桌?”
除夕晚上,開著這輛又貴又拉風的SUV在街頭閑逛,副駕駛還坐著這麼一個大帥比,很容易讓人猜測,駕駛位那個,恐怕也是個英男或是富二代,總不能是個包養小白臉的富婆吧?
誰家小白臉讓金主開車啊?恃寵而驕也要有個限度的。
可惜們的位置看不到對方,都被這張過分英俊的面孔擋住了。
不過也沒什麼,只憑這張臉就足夠讓人產生搭話攀談的了。
傅斯寒手臂搭在車窗上,刻意挽起來一截袖,出線條明顯的小臂,清瘦腕骨,以及修長漂亮的手。
他腕間的那塊手表,一時間看不出牌子,但在夜燈芒下,表盤反著冷。
聞言,傅斯寒狹長眸子微垂,那雙即便看著路邊小狗都飽含三分深的水潤雙眸,就那樣直直地看了過去。
他嗓音懶懶的,又著一得意揚揚的笑:
“老婆管得嚴。不約。”
一旁看著紅燈倒計時的許溪:“……”
第233章 傅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撇了撇:“英年早婚啊,沒勁。”
開車姑娘探頭往他后看了看,笑著又問:“開車的那位呢?也結婚啦?”
傅斯寒回眸瞧著許溪,笑得一臉狡黠:“人家問你呢,約嗎?”
許溪回給他一個看傻子一樣的表,沒搭理他。
傅斯寒只好轉頭又看向那兩人,心極好地替人回答:
“老公管得嚴,也不約。”
兩個姑娘角,眼神突然多了幾分古怪。
原來這兩個男的,是一對啊……
正在這時,紅燈就快結束倒計時,許溪手勾住傅斯寒的脖子,直接將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扳了回來。
車窗緩緩上升,踩了一腳油門,SUV在綠燈切換的瞬間,揚長而去。
回想起搭在男人脖子上的那截雪白皓腕,上面還掛著一個水頭極好的翡翠手鐲,纖細手指上的戒指也明晃晃地反了一下路燈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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