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時:“……”
打了他一下,“哎呀你煩死了,你明知故問。”
沈岸勾,“我對你沒有,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行。”
姜青時哦了聲,悶悶道:“知道了。”
靜默了會,他的口,“你也是。”
不想要沈岸再一次將喜歡藏在心里,希他說出來,告訴自己。
沈岸:“好。”
他抓住的手指,低聲道:“我盡量。”
姜青時:“一定要。”
沈岸:“行。”
兩人簡單地做了約定,姜青時讓沈岸把自己放開,說要仔細看看他之前拍的那些照片,以及那些往返機票時間。
仔細看,姜青時發現,沈岸在紐約的前兩年,是沒有飛回國的。
好奇地看向他,沈岸回答,“那個時候,我以為你和孟縉在一起了。”
他打算放棄了。
“……”
姜青時眨眼,八卦道,“那后來是怎麼知道的?”
沈岸垂眼看,實話實說,“沒忍住搜了和你有關的消息。”
喜歡一個人是控制不住的,即便他刻意去忽視,刻意地去忘記,可偶爾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因此,才會有了后面很多次的無法自控。
聽到這話,姜青時仰頭著他,直勾勾的,“老公。”
沈岸低眼,手指輕臉頰,沉沉地應著,“想說什麼?”
姜青時靜了幾秒,仰頭去吻他的下。
沒有什麼想說的,當下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只想和他親近,想讓他自己的存在,想告訴他,他以后不用再那樣了。
他可以明正大地,對自己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在姜青時吻上來時,沈岸低眸一笑,主地攬上的腰肢,將人的自己更一些。
他從善如流地握住主權,含住的舌深,|砥。
……
書房的燈明亮。
正經的場所,在此刻變得不那麼正經。房間溫度升高,意在深夜滋生,誰也無法自控。
許久,書房的燈才暗下。
轉而亮起的,是主臥的燈。
半夜好似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水打落在窗臺,落在剛剛開花的海棠花瓣上,搖搖晃晃,又墜落在地,像綻放的煙花。
這場雨下了很久,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才堪堪停下。
-
自從發現沈岸的小之后,姜青時給他發自拍照時,時而會問他,需不需要打印出來,給他放在小盒子里珍藏。
沈岸每一次的回答都是,需要。
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珍藏的姜青時照片多。對沈岸來說,和姜青時有關的東西,他擁有越多越好。
四月中旬的時候,秦箏帶著給姜青時做的婚紗回國了。
設計方面的通們之前便聊過很多次,現在婚紗做出來,只需要讓姜青時穿上,再做小細節的改就好。是個力求完的人,所以即便是麻煩,也愿意千里迢迢奔波一趟。
試過婚紗再一次改后,離姜青時和沈岸的婚禮越來越近了。
四月底這日,沈岸和陸嘉文幾人率先飛往爾蘭。姜青時還有點事忙,沒能提前和沈岸一起過去。再者,婚禮的事是沈岸在全權負責,也不需要跟進什麼的,樂得輕松。
五月一日這天,姜青時和顧穗安司念們幾個小姐妹一起,飛往爾蘭。
五月的爾蘭,不下雨的話天氣維持在十多度,不冷不熱,很是舒服。
姜青時念書的時候來過爾蘭,那個時候來和現在過來的心境完全不同。
爾蘭風景如畫,姜青時和沈岸舉辦婚禮的莊園城堡,更是被郁郁蔥蔥的樹林,草坪,湖泊包圍,像世外桃源一樣。
姜青時和沈岸的婚禮有兩場,一場在城堡,一場在戶外草坪。
沈岸想要滿足小公主的心愿,讓戴上皇冠嫁給他。也想讓驗想驗的戶外草坪,被幾萬朵鮮花擁簇的覺。
只要是姜青時想要的,沈岸都會盡可能滿足。
抵達爾蘭,姜青時和三天沒見的沈岸上面。
兩人對視一眼,姜青時沒忍住笑,“在這兒的覺怎麼樣?”
沈岸低眸,牽住的手,“現在最好。”
至于為什麼現在是最好,那自然是姜青時來了,所以才變得好了。
姜青時知道他的意思,無聲地彎了彎,淺聲問:“這幾天通是不是很累?”
“還好。”做幸福的事,他從來不會覺得累。
姜青時點點頭。
兩人旁若無人地流,一旁被忽視的幾位好友嚷嚷著,“你們這對小夫妻別說悄悄話了。”
顧穗安揶揄,“沈總,是不是該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兒?”
沈岸和姜青時對視一眼,莞爾道:“這邊請。”
沈岸給人好好介紹一番。
介紹一會,大家吃過飯后,才各自回去安排好的房間休息。長途飛行結束后,必須好好睡上一覺才行。
-
之后兩天,姜青時都沒有太管婚禮的事。
布置通全部給沈岸,陪著司念阮螢們在當地逛了逛,去了幾個景點。
婚禮前一晚,他們一群好友辦了一場婚前宴會,大家在月下跳舞,在漫天星空下相談甚歡,玩鬧著,熱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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