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借題發揮再說點兒什麼,卻被現場小小的打斷:“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白蕊捂著慨:“真的有接吻!哇哦!”
在封焰的鼓下,溫皓白遲疑半晌,終是向前邁出一步,極快地啄了下莊青裁的紅,隨即飛快低下頭,赧地將目移向別……
新娘子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在親朋好友們的起哄聲中,兩人雙雙紅了臉。
盡管無數次暗示自己要低調,白蕊還是忍不住輕呼:“啊啊啊啊,我現在好想結婚啊!”
韓奕睨:“那你的男友怕不是都得掉了……”
白蕊嘟:“我只是因為氣氛太好,一時慨而已啦!又不會真的想不開找個男人結婚,唉,懶得和你解釋,你這種花花公子是不會懂的。”
見韓奕沒搭理自己,想了想,抬手他:“要不五年以后,不,十年……十年以后,若是你未娶我未嫁,咱們兩個湊合著過得了?”
暗地里幫溫皓白辦事的緣故,這些年來,韓奕沒和白蕊聯絡,他知道對方對自己有點兒好。
但對于走浮夸表演風格的演員來說,那點兒好興許也是演出來的,除了言語調侃,韓奕待一直很有分寸。
他愣了愣,故意出輕浮的笑:“這個你就別想了,十年……不,五年之,我肯定已經名花有主了。”
話是對白蕊說的。
余卻飄向了席初晚。
白蕊興致等著韓奕的應和,沒想到,卻等來這麼一句回答。
向來長袖善舞、抹的男人,眼下竟是連言語上也開始與自己保持分寸,自覺失了面子,抬手捶了他一拳。
韓奕趁機躲開,眼神直直落在席初晚上,加重語氣嘀咕了一句:“畢竟,我可是很搶手的。”
暗示到了這個份兒上……
席初晚依舊目不斜視坐在那兒,好似對鄰座兩人的打鬧,無于衷。
*
即便婚禮流程簡至此,這一天下來,莊青裁仍舊覺得心俱疲,一地。
臉笑僵了。
也站麻了。
連續三天主持大型活都沒這麼累。
婚禮晚宴是在繡園主宅餐廳里舉行的,廚師團隊加上傭人,比坐下吃飯的賓客還要多……雖然只有兩桌酒席,但莊青裁高興,還是陪著大家喝了不,最后是由溫皓白攙扶著才順利回到了房間。
房門一關,攙扶的姿勢變了又變。
莊青裁覺得今天的自己很沉、很重,像是一截吸飽了酒的浮木,作僵視野模糊,只能隨著溫皓白的作晃晃悠悠。
婚禮儀式上那個淺嘗輒止的吻自然是不夠的。
抑許久的新郎立志要在晚間追債,只是還沒埋下臉,便被鉚足力道的妻子推開。
許是醉酒的緣故,素來伶牙俐齒的莊大主持人此刻口齒含糊:“有……有沒有聽見聲、聲音……”
溫皓白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
是韓奕。
夜間不好下山,所有賓客都在繡園過夜,溫皓白今晚自然是顧不上這些了,只能請胡旭和韓奕代勞。
擔心是哪里招待不周,他急忙接通電話,卻聽見某位伴郎言又止的聲音:“江湖救急,你那里有沒有……”
不算好的回憶全數來襲,溫皓白頗為罕見地輕吼出聲:“沒有!”
迅速掛斷電話。
莊青裁倒是清醒了不,地坐在床上,問韓奕要什麼?
溫皓白低頭解袖扣,氣還沒消:“韓奕還能要什麼……”
不知為何,總覺得答案呼之出。
韓副總風評被害。
莊青裁眨眨眼,忽地笑出聲:之前總覺得韓奕和席初晚之間出了點問題,遲遲沒能建立起一段健康、良好、可持續發展的關系……但也不好多問,如今這樣一看,兩人或許是迎來了轉機。
溫皓白并沒有因為其他人的事而分心。
灼熱的目始終停留在莊青裁上,指尖到襯衫領口,后知后覺,今日的裝扮是領結而不是領帶。
想到莫名被剝奪了一點兒樂趣,他不滿地“嘖”了聲。
摘掉多余配飾后,溫皓白抬手推了一把本就因醉酒而坐姿歪斜的妻子,用兩手指抵著的下,猝不及防撬開的牙關。
兩人上的酒味混在一起,加深了醉意。
莊青裁很投地配合著溫皓白,直到快要不過氣,才一邊拍打他,一邊發出“唔唔”的求饒聲。
他大慈大悲,停止掠奪。
得以息的卻眼皮一掀,雙手捧住溫皓白的臉,細細打量。
隨即將自己那顆沉重的腦袋向左一歪,又向右一歪,喃喃發出一句慨:“好奇怪喔。”
溫皓白半瞇著眼:“哪里奇怪?”
上很關切。
手上的關切,一點兒都不比上。
只是索半天也沒尋到那條敬酒服背后的拉鏈,無法深關切。
莊青裁神認真:“你今晚喝了那麼多酒,居然沒有紅臉?”
說罷,又兀自訕笑:“再親一親,臉就要紅了。”
溫皓白:“……”
婚禮前夕,莊青裁有和姚淼一起布置婚房,隨可見的大紅“囍”字與各種婚慶裝飾品讓整個房間看起來溫馨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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