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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婚遲早要離》 第164頁

親友的切經驗,總好過搜索引擎紙上談兵。

韓奕冷不防皺眉:“我又不是孩子,我哪兒知道?”

很有說服力。

溫皓白細嚼慢咽吃了點東西,仍不甘心:“你不是接過很多孩子嗎?”

狐貍似的男人眨著桃花眼:“……我一般不和在生理期的孩子接。”

簡直就是將“我不是正經人”幾個字寫在了臉上。

更有說服力了。

溫皓白輕不可聞嘆了口氣。

不上韓奕,他只能將希寄托在邊另一位男上。

張助進來收餐盒的時候,被溫皓白住:“我記得,你是有朋友的吧?”

搞不明白總裁問這個有何用意,年輕的男助理遲疑著點頭:“嗯,是我的大學同學。”

“談了多久。”

“兩年多。”

脾氣好嗎?”

“呃,不、不太好……而且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特別差……”

溫皓白眼睛一亮,示意他在對面沙發椅上坐下。

隨后,親自為自己的助理沏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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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溫皓白就帶著幾箱不同品牌的紅糖回到了家。

盡管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他不懂如何與孩子相,而且這個孩子,還是日與自己同吃同住的新婚妻子。

兩人今天并沒有因晚飯吃什麼而發愁:徐姨過來給小夫妻做了四菜一湯。

吃過飯,莊青裁便去了書房,說是要準備主持手卡。

溫皓白記得明天有一場給“空巢”老人送溫暖的社區演出,活場地偏遠,一大早就得做好妝造出門,再加上又在生理期……

聽著就覺得辛苦。

收拾好碗碟,他獻寶似的端著紅糖水走進書房:“……喝點吧。”

聞見了甜膩膩的紅糖味兒,莊青裁停筆:“嗯?哪來的紅糖?”

“我買的。”

“你買紅糖做什麼?”

溫皓白眼神有點飄:“你不是生理期嗎,我聽說,這一周要多喝紅糖水。”

莊青裁這才恍然明白過來丈夫的意思:“我是……生理期沒錯,但生理期要多喝紅糖水,好像并沒有科學依據呢。”

想了想,又接著道:“更何況,我又不難。”

“不會手腳冰涼、肚子痛嗎?”

“不會啊。”

“不會緒波、想懟人嗎?”

“不會啊。”

溫皓白哽住。

所以,懟他只是因為想懟,和生理期沒有關系?

再不走可能又要挨一通揶揄,他默不作聲,端起那杯紅糖水轉就走,襯衫袖子卻被莊青裁扯住。

笑盈盈地盯著他,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落了星辰:“既然你都給我準備了,那就別浪費了嘛,留給我喝吧。”

像是被那個笑容所馴服,溫皓白呼吸一滯,又將盛著紅糖水的杯子放回去。

似是為了讓他安心,莊青裁一口氣喝了小半杯:“謝謝你。”

他冷著臉“嗯”了一聲,仿佛全然不在意。

繼而轉走到自己那張書桌后坐下,隨意從收納架上出一份文件,心不在焉掃看幾眼:“對了,剩下的三箱紅糖我都放進儲藏室了,你要還是想喝……我再幫你去沖。”

玻璃杯見底。

莊青裁愣怔著問:“多?”

其實聽清楚了,不等溫皓白回答,便起匆匆跑出去查看。

很快,從儲藏室的方向傳來一聲著無奈的責罵:“溫皓白,你是錢多嗎?就因為這個買了幾十斤紅糖放在家里?”

兩秒鐘后,分貝又高:“……我絕經了都喝不完!”

溫皓白闔眼鼻梁,心中暗罵張助一句“騙子”。

紅糖水本就沒用。

但是,那話說的……

像是打算和他耗到地老天荒似的。

覺也不壞。

日子一天天過去,溫皓白的私人品也一樣樣添進了玲瓏華府的房子里。

再后來,是主臥。

除了居住空間,被填滿的,還有他的心。

那張“闖者”的標簽不知何時被撕下來,換了“陪伴者”,每一個與莊青裁相擁而眠的夜晚,溫皓白都會祈禱這種關系能夠再進一步、再長久一些。

許是應了那句老話,人逢喜事神爽。

同居數月,連溫皓白都覺察到了自己的變化:會無故發笑,會無故神傷。

跟說傳說中的“陷”似的。

時常在各種會議上用“溫太太”揶揄自家BOSS的付聰形容他:“結了婚之后,簡直像是泡在罐子里……”

只有對莊青裁略知一二的韓副總有不同見解:“是泡在腌菜壇子里吧?”

照單全收溫皓白丟過來的眼刀,他又“好心”提醒:“當心亞硝酸鹽中毒。”

溫皓白:“……”

正值周末,三人約好來打高爾夫。

按滅手機屏幕,溫皓白單方面宣布“中場休息”變更為“終場休息”。

韓奕看了眼腕表,出言挽留:“這就走了?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

溫皓白從服務生手中接過外套:“不了,做了小吃。”

言下之意,得回家吃飯。

連“”是誰都不必說明。

付聰招呼著球,隨口遞話:“什麼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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