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助陳氏重新奪權,他才有機會回到王府。
故而沈儀還在遲疑,廖管事已經忍不住的點頭,“世子妃的這個主意好,二爺別想了,耽誤的久了到時更會讓人起疑。”
他本就看不上平日沈儀的做派,想到方才林夢秋挑撥的話,就忍不住的道:“難不二爺真是打了別的主意,不把夫人代的事放在眼里。”
被一個趕出府的管事威脅,沈儀也只能在心里罵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同意了這個方法。
紅杏朝著林夢秋搖頭,不想走,但林夢秋不容置疑的將往外推了幾步。
“我的對牌和鑰匙只有你知道在哪里,此事只能你去,去吧,早些回來。”
廖管事也皺著眉推著紅杏向前,紅杏也明白這個機會難得,最終一步三回頭的朝外走去。
一時院中只剩下林夢秋和沈儀,沈儀朝著手坐了個請的姿勢,“嫂嫂既然信任我們,那便里屋請吧。”
林夢秋知道這是他還不信任,此離院門的距離遠,外頭又有人把守,是本就跑不出去的,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只能毫不猶豫的點頭跟著他往里走。
林夢秋這才有機會四下去看,這是個許久未曾有人踏足的小院,屋舍瞧著也很是陳舊,但奇怪的是里屋很是干凈整潔。
“我竟是不知府上還有這樣幽靜的院子。”
走在前頭的沈儀形微頓,搖了搖扇子淡淡的道:“嫂嫂自然不會知道,便是父王或許也忘了這里。”
他自嘲的冷笑著又道:“連同我的母親一道被人忘。”
這應當就是他生母曾經住過的小院,也是沈儀出生長大的地方,聽說那位姨娘便是在后院的荷花池溺亡的。
難怪他說不可能有人找到這里,林夢秋的扣著手里的發簪,心中不敢有毫松懈。
“還有你記著,不是嗎?我見此干凈如新,二弟定是時常走,姨娘在天有靈也會明白你的孝心。”
“整個府里只有我記得,是我記得有什麼用!母親溫賢惠又善解人意,是,是嫉妒母親得寵,而且我親眼看到了,他就在旁邊,就是他推的我母親,是,都是他們母子害得。”
沈儀突得回過用力的抓著林夢秋的肩,那力道像是要將掐碎一般,他的面目猙獰看上去就像是惡鬼羅剎,讓人骨悚然。
林夢秋覺得他有些魔障,難怪他如此的恨先王妃和沈徹,原來其中還有這段故事,可上回李管事分明說姨娘是故意失足,想要陷害王妃,引起王爺的注意。
到了沈儀的里卻了被人推下水,而且明顯他口中的人是沈徹,出事之時沈徹還只是個孩,如何懂得了這些,更不可能推人水,沈儀這分明是臆想。
“該死,他們都該死!”
“二弟,你冷醒些,此既是姨娘的住所,不該擾了姨娘的清凈。”
林夢秋放低聲音勸著他,越是陷魔障的人,你越是不能刺激他,只能讓他自己清醒過來。
聽到的話,沈儀痛苦的神才慢慢的緩解,抓著肩頭的力道也在減弱。
松開林夢秋的肩膀,他驀得坐到了一旁,背對著沒有說話,也沒有,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得到片刻安全的林夢秋,終于緩緩的松了口氣,小心的在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下,需要養足力,不然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林夢秋繃著神經四打量,希能找到可以逃走的路徑。
“嫂嫂在看什麼?”不知何時,沈儀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樣子,饒有興致的看著,那目有些許的熾熱和不善。
“我在看這屋的擺設,竟是這麼多年都依舊亮,二弟定是花了不的心思。”
沈儀依舊是盯著,驀得笑了起來,那笑容中帶了些許的邪氣,“嫂嫂倒頗有雅致,竟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境。”
“我既與二弟合作,自然是信任二弟,又有什麼好擔憂的呢。”
“可我卻不信嫂嫂呢。”
沈儀緩慢的起,一步步的朝著林夢秋的方向走來,“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你我都放下戒備。”
林夢秋已經覺到不好,手握著座椅的把手,隨時準備起。
“哦?是什麼主意。”
“我若是能與嫂嫂春宵一度,等嫂嫂了我的人,我自然可以相信嫂嫂是站在我這邊的,而且我與那殘廢的兄長比起來,不是各方面都要優異的多?”
林夢秋惡心的都快要吐了,虧得他說得出口,也不照照鏡子,他有哪點比得上沈徹的。
但這會不是罵他癡心妄想的時候,只能虛與委蛇的應和著他,希紅杏能快點帶著人趕回來。
就算最后逃不出去,至也沒有讓紅杏跟著送死。
“此恐怕不,而且也擾了姨娘清凈不是。”林夢秋假笑著應承他,希他還能有點人。
可沒想到沈儀本就沒有人這種東西,他突得狂笑起來,“怎麼會不呢?讓母親親眼看著我與那廢的人歡好,母親高興還來不及。”
他不僅大笑,還得意的說道:“你以為沈徹為何會殺了他的那幾個妻子,們都與我在此私會過,我是想到沈徹那慘綠的臉,我就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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