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還是隔得有些遠,別說是說話聲了,便是一點靜都聽不著。
既然都跟到了這里,也就沒什麼好退的,索大著膽子的潛進了殿。
此刻殿的兩人正在鋒,“世子有什麼證據說藥是嬪妾下的?嬪妾便是再蠢也知道太子與四皇子差了整整十五歲,便真是太子出了事,這太子之位也絕不可能到四皇子。”
“你費盡心機找我過來,便是為了說這個?”
舒嬪瞧著有些激,說話間頭上的滿頭珠釵都在琳瑯作響,“世子不信?”
“我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沈徹依舊面無表,并未有任何的神變化。
“嬪妾已將證據呈上,世子卻本不看,還拿我父親做要挾,加之罪何患無辭,世子這是擺明了要嬪妾認罪。”
“你在我面前說的天花墜也沒用,不如留著口舌,到陛下面前再說。”
沈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若不是以太子之事找他過來,他是絕不會浪費時間在這上面,說完這句話,便轉要走。
舒嬪也看出了他想走,既然把人喊過來,就是打著商量的目的,要是真的讓他走了,等他將證據呈給陛下,便有口難言了。
“世子,嬪妾還有一事,是關于娘娘的,您當真不聽?”
口中的娘娘自然就是皇后娘娘,沈徹本不想理,但出于本能還是停下了作,“我只給你三句話的機會,若說不出什麼讓我滿意的話,你會后悔開這個口。”
“事關機,還請世子附耳過來。”
林夢秋就躲在角落的帳子后頭,這個位置可以掀開一個隙,正好能看到里頭的二人,又不會被人給發現。
溜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說了一會,本沒聽見前頭說了什麼,只看見沈徹要走,卻被舒嬪給攔下了。
林夢秋瞪大了眼,看著舒嬪扭著細腰,將滿是脂的臉朝沈徹靠近。
舒嬪這個妖妃,好生不要臉,要對夫君做什麼!林夢秋只恨這會不能沖出去直接將兩人給拉開,氣得眼睛都要冒火了,卻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夫君推開推開呀,妖妃快放開我夫君。
林夢秋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怒吼干著急,眼看著舒嬪紅艷的都要到沈徹的耳畔了,只能認命的揪著手指移開了眼。
其實聽見了舒嬪最后說的那句話,也相信沈徹不可能真的做出什麼逾越之舉,只不過小兒家的嫉妒心作祟,不想讓舒嬪離的夫君這麼近。
既然是正事,又改變不了現狀,那只能選擇不去看。
可就在林夢秋撇開眼的這麼眨眼功夫,聽見了一聲重倒地的聲音,等再從隙間去看時,舒嬪已經倒在了地上,邊還滲出了鮮。
瞧著模樣,只怕是兇多吉。
沈徹手了?
是因為舒嬪口中的那個嗎?
林夢秋的腦子一片空白,捂著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現下首要的就是得先出去,并且不能讓人發現舒嬪出事了。
但不等做出反應,就聽殿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以及陌生宮的聲音:“娘娘,您在里頭嗎?時辰快到了,您該回席上了,不然皇后娘娘該察覺了。”
這一聽便是舒嬪邊的宮,看舒嬪這麼久沒出去,著急著進來找人。
林夢秋屏住呼吸不敢說話,期盼著這人沒聽見回應就會去別找人,可顯然的是神并未聽見的祈求。
那個小宮喊了兩聲,不見人回應,竟然抬腳往里尋了進來。
而里頭沈徹依舊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未變,十分的狂妄,本就沒有半分要逃的意思。
林夢秋急得直跺腳,這人怎麼這麼傻,沒人看見,不會逃走嗎?難道傻站著等人來抓嗎?
他愿意坐以待斃,可不愿意沈徹背上不明不白的罪名。
眼看著那小宮已經進殿,就要往里屋去了,林夢秋便趁著目視前方不注意時,悄悄的了邊桌案上的花瓶,一個快步上前。
等到反應過來時,那小宮已經直愣愣的倒在地上了。
想和真的做是兩碼子事,當人真的倒在面前時,林夢秋又有些手足無措了。
險些就要慌的丟了花瓶,好在還記得不能發出響聲把人引來,這才抖著手將花瓶放在一旁,對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小宮發的說了句抱歉,才快步的跑到了沈徹的邊。
“世子,趁現在沒人看見,咱們快點逃吧。”
可沒想到沈徹依舊不,反而一雙幽深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聽說完更是愉悅的笑出了聲。
“逃,為何要逃,你看到是我的手?”
雖然沒看見全過程,但對沈徹無理由的信任,當即搖了搖頭,“不是世子。”
“那就更不需要了,我沈徹此生都不可能用上逃這一字。”
“可是我相信世子沒用啊,其他人見了,肯定會誤會世子的。”
若不是巧在這撞見了這一切,又打暈了這宮,敢保證,一會宮尖出聲,便會有侍衛將此圍住,殿只有沈徹和舒嬪兩人,到時便是皇后和陛下再相信沈徹,沒有證據,也只能當做是他做的。
而且以沈徹的子,定是不屑的解釋,世人更會因為他以往的舊事,認定舒嬪是他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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