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探進徐寧歡服里,在上游走起來。
徐寧歡掙扎著扭了兩下,發現自己越掙扎,傅南祁就越來勁。
干脆不了,跟條死魚一樣躺在那。
傅南祁以為終于老實了,正想解開的扣子時,人突然了他一聲。
“傅南祁。”
男人手指一頓,低頭看。
人開始跟他商量:“我賠你這段時間的神損失,你放了我,行不行?”
“強扭的瓜不甜,你覺得我們倆這種狀態下能盡興嗎?”
傅南祁想做這種事,不就是為了滿足自己嗎?
哪個男人不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事?
傅南祁挑了挑眉,覺得說的有道理,開口問:“怎麼賠?”
“我給你錢,價格隨便你開。”
傅南祁:“……”
男人被氣笑了,想了半天就想出來這麼個東西,還不如不要說話。
他咬著牙說道:“你覺得你能比我有錢?”
“比肯定比不過你,但是你會嫌錢多嗎?”徐寧歡還在努力說服他。
“沒人會嫌錢多,但我不缺你那點錢。”
傅南祁冷冷道,在徐寧歡背后的手指輕輕一挑,小鐵扣啪嗒一聲開了。
他著人前的,低頭去吻。
徐寧歡覺十分屈辱,閉上眼睛,把頭扭向一邊,在認真考慮要不要直接咬死傅南祁。
都這種時候了,已經不怕殺人了,就怕念念又被人扣上有個殺人犯媽媽的帽子。
傅南祁看徐寧歡一副宛如壯烈赴死的模樣,作突然停了下來,命令:“睜開眼睛!”
徐寧歡心里遲遲下不了決定,本來就煩,聽到這句話,火氣更大了。
睜開眼,惡狠狠地瞪著傅南祁,直接開罵:“傅南祁,你是真的有病,想做就快點!還管人睜不睜眼!”
“你家住海邊嗎?管那麼寬,你有這說話的時間都完事了!”
傅南祁瞬間黑了臉,掐著徐寧歡下,眼神鷙:“上次是誰在我下求饒的?現在敢諷刺我時間短?”
徐寧歡語氣嘲諷:“怎麼?你強迫我,我還要夸你嗎?”
“要不是你上來就那麼說話,我會強迫你嗎?”
傅南祁心里的火氣蹭一下子上來了。
“你我簽那種東西,跟強迫我有什麼區別?”
“……”
傅南祁心里煩躁,干脆低頭在徐寧歡另外一邊脖子上也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這下兩邊直接平衡了。
徐寧歡倒吸了一口涼氣,接著聽見男人說。
“你不想簽包養協議也行,我給你另一種選擇,從顧氏辭職,在傅氏工作滿兩年,你利用我的事就一筆勾銷。”
徐寧歡忍不住笑了:“你讓我進公司,就不怕我把機泄給傅氏的對家?”
傅氏這兩年發展得越來越好,競爭對手也越來越多。
傅南祁眼底閃過一抹不屑:“你以為你能接到機文件?”
徐寧歡沉默了,不明白傅南祁為什麼非要留在邊待兩年。
按理來說,傅南祁于剛對心的狀態,不至于這麼偏執才對啊。
抬頭看著男人:“如果我不答應呢?”
男人眸冰涼,威脅道:“那我就告你挑唆他人犯罪,你不想去坐牢,因此讓念念沒了媽吧?”
他可以說別的,但唯獨不能扯到徐念念。
徐寧歡咬牙切齒罵道:“卑鄙!”
“論卑鄙,我比不過你。”
兩人僵持不下,徐寧歡不肯答應,傅南祁一直用這種姿勢跟對峙也累得慌,翻從人上下來。
徐寧歡立馬抓住機會想跑,被男人輕易抓住腳踝,扯了回來。
傅南祁拿了領帶,又在徐寧歡手腕上纏了一圈,把綁在床頭。
目及到人掌心上的傷口時,眼神暗了幾分,他告訴自己不要心。
徐寧歡這個人最會看人臉,一旦他心了,就會蹬鼻子上臉。
徐寧歡用力掙扎了兩下,越掙扎越。
氣憤地瞪著傅南祁:“你想把我綁在這里多久?傅南祁,你個混蛋,給我松開!”
男人站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整理服:“你什麼時候做出選擇,我就放你走。”
徐寧歡覺得識時務者為俊杰,先選一個再說。
立馬說道:“什麼職位?”
男人看著的眼睛,語氣極其曖昧:“私人書。”
傅南祁的眼神和語氣都快吧那層意思寫上去了,他不用明說,徐寧歡也知道這個職位還連帶著要滿足老板的一切要求。
這不就是賣契?
徐寧歡瞬間打消了剛才的想法,沉默了,閉上眼睛靠著床頭,也不說話了。
傅南祁知道明白了,也不急著催下決定。
他最后說道:“一個錢多事,一個錢事多,你自己選擇。”
徐寧歡還是不說話,傅南祁皺了皺眉頭,看著這幅要生不死的模樣,他就心煩。
傅南祁直接下了樓,留徐寧歡一個人在房間好好思考。
反正也跑不掉。
傅南祁下了樓,林淮安看到他脖子上都是,嚇了一跳,連忙就要找醫生過來。
“不用,隨便包扎一下就行。”
林淮安只好找出醫藥箱,給傅南祁理了傷口。
傅南祁在樓下沙發理公務,眼看快到晚飯時間,他讓林淮安去買了晚餐回來。
他提著晚飯慢悠悠地上樓,打算問徐寧歡考慮得怎麼樣了。
一打開門,床上一片空,傅南祁一愣,臉沉了下來,大步往里走。
領帶和皮帶還留在床頭,徐寧歡不知道怎麼掙開的。
臺的門大開,有風吹進來。
傅南祁黑著臉走到臺上,這才發現有一條床單被剪了布條,系在臺圍欄上,一直往下垂到一樓地面。
傅南祁看著那條床單,眼前的場景莫名讓他覺得眼。
腦海里有一個類似的場景迅速閃過,與此同時,太一陣劇痛。
傅南祁痛苦地捂著腦袋,手里的晚飯掉在地上,等緩過來之后,死死盯著那條布,怒火中燒。
很好,是他小瞧了徐寧歡,想不到還有這種本事。
最好逃的遠遠的,別讓他抓到,否則他絕對不會再心慈手!
徐寧歡從小別墅二樓逃出來之后,發現這是山腳下,不好打車,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打到了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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