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念把手里兩棒棒糖分出一,遞給傅南祁,猶豫了一下,才了一聲。
“傅叔叔,這個給你,謝謝你昨天救了我。”
這糖是許淮今天特意給帶的,徐寧歡不讓吃太多糖,所以許淮只帶了兩,想哄開心。
徐念念自己都舍不得吃呢,這對來說已經是很貴重的禮了。
能分給傅南祁一,已經能證明傅南祁在心里的地位早跟從前不一樣了。
只不過傅南祁的重點不是在糖上面,敲鍵盤的作戛然而止,他轉過頭盯著徐念念,問:“你剛才我什麼?”
“傅叔叔啊!”徐念念聲氣地重復了一遍,一臉疑。
難道是得不對嗎?可是這已經是很禮貌的稱呼了。
傅南祁臉上的表凝固了一瞬,他想起徐念念對許淮都是一口一個許爸爸的。
明明他才是徐念念的親生父親,卻被叔叔,換哪個男人心里都不會好吧?
想到這,傅南祁的心更加復雜了,他看了一眼棒棒糖,手接過,嗓音低啞:“謝謝。”
“不客氣。”徐念念見他終于接過棒棒糖,終于揚眉笑了起來。
在的世界里,接過棒棒糖就代表了接的謝。
盯著傅南祁看了半天,才說:“以后我不會再你壞蛋了,其實你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壞。”
傅南祁眉心一跳,心想與其他傅叔叔,還不如一直壞蛋呢,至聽起來沒有那麼刺耳。
一個傅叔叔,一個許爸爸,這對比未免太過諷刺了。
午飯是徐寧歡讓張姨在家里做好了送過來的,也有傅南祁的份,照常還是徐寧歡喂他。
張姨時不時看他們倆一眼,等傅南祁吃完飯,徐寧歡收拾好碗過來的時候,張姨忍不住八卦。
“徐小姐,他是你男朋友?”
徐寧歡一愣,連忙否認:“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那應該快了吧。”張姨笑瞇瞇的,湊在徐寧歡耳邊小聲說:“他剛才可是一直在看你。”
聞言,徐寧歡轉頭看了傅南祁一眼,男人正好也在看。
見看過來,又冷著臉轉過頭去。
徐寧歡沉默了,他這幅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喜歡的樣子吧?要不是他替做了那麼多,徐寧歡還以為自己前期的努力作廢了。
張姨的眼還毒辣的。
徐寧歡給徐念念講了一會兒故事,小姑娘打著哈欠,往下一就睡著了。
給蓋好被子之后,徐寧歡才起去了一趟洗手間。
剛洗完手打開衛生間的門,門口一個高大的影擋住了的去路。
傅南祁一手按著的肩膀,把人抵在洗手臺上,抬腳踢上了洗手間的門。
腰抵著堅的洗手臺,服被臺上殘留的些許水珠打,在皮上有些涼。
徐寧歡皺了皺眉,用手抵著傅南祁的膛:“傅總,你干什麼?”
傅南祁低頭盯著,沉聲質問:“今天早上你跑什麼?”
不是說過,覺得蘇芷配不上他嗎?為什麼還要給他們單獨相的空間?
徐寧歡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早上蘇芷的事,不笑了笑。
“蘇芷好歹之前跟你是男朋友,我什麼都不是,不就得自覺給你們倆騰道嗎?”
傅南祁眸閃了閃,品出了話里有話。
男人沒傷的手住的下,強迫抬起頭跟自己對視,視線迫十足。
“你想跟我確定關系?”
徐寧歡不置可否。
傅南祁冷笑了一聲:“那個許淮呢?你跟我確定關系,就不怕他傷心?”
徐寧歡眉頭微蹙:“這跟許淮有什麼關系?我說過我們只是朋友。”
想起在樓下看到的那一幕,傅南祁很想問,有那麼像一家人的朋友嗎?
不說許淮是朋友,任誰看都覺得他倆是夫妻吧?
他想問,又覺得問了就不像他自己了,明明是徐寧歡開始主的,為什麼現在最在乎的人倒變他了?
“朋友?你覺得可信嗎?”傅南祁聲線冰冷。
徐寧歡抬手輕過男人傷的肩膀,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傅總,我已經夠主了,剩下的就看你怎麼想的。”
徐寧歡往后微微一仰,拉開兩人的距離,笑道:“總不能我一直主吧。”
“我這人容易放棄的,如果傅總對我不興趣,那就趁早拒絕,我也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
說完,徐寧歡把人推開,轉出了洗手間,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傅南祁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垂眸盯著洗手臺的邊沿,若有所思。
徐寧歡找了個抱枕,半躺在沙發上午休,覺沒睡多久,病房的門就被人急匆匆推開。
接著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吵得睡不著。
睜開眼睛,剛好和風塵仆仆趕來的傅夫人對視上。
兩人皆是一愣,這是徐寧歡回來后,們的第一次照面。
傅夫人沒想到自己環球旅游一回來,就聽到了傅南祁傷住院的消息,還能在醫院見消失了整整三年的徐寧歡。
想起蘇芷電話里的控訴,說傅南祁是為了救人才傷的。
頓時臉一變,傅南祁不會是為了救徐寧歡才傷的吧?
“媽,你怎麼來了?”
傅南祁的聲音打斷了傅夫人的思緒,連忙走到傅南祁邊關心他。
“我聽芷說你傷了,怎麼出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你這孩子!”
“一點小傷而已,不用這麼張。”傅南祁語氣平淡。
傅夫人冷哼一聲:“你是為了救徐寧歡才傷的吧?”
傅南祁沒有否認,傅夫人當即就把矛頭對準了沙發上的徐寧歡。
“我早就說過是個禍害,消失了三年,居然還有臉敢出現在阿祁邊!徐寧歡,你安的什麼心?”
“你不把阿祁害死,你不甘心是嗎?”
傅南祁皺了皺眉,不明白傅夫人對徐寧歡哪來的那麼大的惡意。
傅夫人的嗓門直接吵醒了徐念念,不高興地睜開眼睛,喊了一聲:“媽咪,誰在吵啊?真討厭。”
正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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