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皇冠,必承其重。這位剛上大學,不父親寵的年輕小太子能不能頂住巨大力,在如狼似虎的親戚和私生子之間握自己的權柄還未可知。只能說當豪門繼承人也不是個好差事呀~”
如果蔣螢沒有跟他談過,沒有見識過他在床上兇狠的干法、揍俞斯言時的蠻橫和開出讓和俞斯言分手條件時的冷厲,都要信了。
蔣螢退出視頻,發現另外兩個人已經在群里熱火朝天地聊起來,許承明還又轉了許多條外網報道到群里,多數是關于老威廉姆斯和安東尼的丑聞。
周安寧:「哇靠,我的朋友圈已經炸了,知道這小子有錢,沒想到這小子這麼有錢啊......」
許承明:「我的朋友圈也炸了,新聞學院的朋友說如果早一點兒知道學弟家里有產業,也不至于現在還找不到工作哈哈哈。」
雖然華大里不缺富人和權貴,但這些人一般都很低調。路邊一個有人種可能是某小國的貴族,在小組討論上遲到的同學,可能剛剛隨父母在某個戒備森嚴的地方和一些重要人見面吃飯。
多數人不會炫耀,也不會端架子,展示自己的優越。
凡是大張旗鼓地炫耀自己家里的財富、權力的人,不僅會被更有錢、更有權的瞧不上,還可能招致一些后果,輕則被人把黑料寫進pdf,重則送自己全家上新聞頭條。
對于占大多數的普通學生而言,大家不會刻意去探究邊同學的背景,而陸之奚在學校用的都是中文名,長大后在上又不臉,認識他的人都沒有將他跟大名鼎鼎的威廉姆斯家族聯系起來。
于是當八卦送上門來的時候,沖擊力相當大。
周安寧和許承明在群里聊了一會兒,見蔣螢沒吱聲,也不多調侃了。
蔣螢倒不是因為前男友被提起而不高興,而是覺得這件事實在有些奇怪——不管是視頻還是那些新聞,都不是近期發生的事,但卻像是被人刻意提起。
但這件事和也沒什麼關系,放下手機,跟俞斯言說了晚安后便洗漱睡覺。
無論網上在如何熱議有錢人們的生活,普通人的日子都還是波瀾不驚、日復一日地過著。
在元旦假期最后一天,也是新年的第一天,蔣螢帶著周安寧,約上俞斯言和蒙紹一起去吃頓火鍋,也算是把俞斯言介紹給發小認識。
蒙紹住在亮馬橋,直接去約飯的地方,而蔣螢和周安寧事先在地鐵站等俞斯言一起坐地鐵到商場。
們倆出發得早,比約定的時間早了二十分鐘抵達地鐵站,倆人并排坐在長椅上刷手機。
也許是因為強大的互聯網大數據推送能力,蔣螢現在一打開自件,總是能看見關于陸之奚家里的新聞。
這些新聞多數都是關于陸之奚的爸爸安東尼的個人丑聞,評論區卻有不人在嗑陸之奚年時期的貌,可能是之心加上安東尼不干人事,基本所有人對他們母子倆都很同。
這種同在一篇從外網轉來的小道新聞被翻譯中文后達到了頂峰。
「失落的繼承人:遭私生子預謀槍擊,憾退出網球賽場」
蔣螢本來不想看這些新聞,但在瞥見這道標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點了進去——
知人士料,在陸之奚十六歲作為網球運員準備參加邁阿大師賽前夕,意外卷一場私生子預謀的槍擊案,肩膀中彈被迫退賽,因為父親的不作為和家族斗狀態不佳,此后徹底消失在公眾視野。
蔣螢盯著手機屏幕上這行文字,愣住了。
陸之奚肩膀有傷,被迫退賽這件事,是知道的。
還知道他是因為私生子的原因傷,養的小狗也在那場沖突里去世了。
但蔣螢一直以為只是普通的沖突,沒想到竟然是槍擊案。
槍擊這種事離太遠,只在電視劇、電影里看見過。饒是如此,蔣螢也能料想那是多麼危險的形。
私生子、心的小狗死亡、無法繼續打網球這幾項事的疊加,恐怕當時對陸之奚來說是毀滅的打擊。
難怪之前他們發生親關系的時候,陸之奚都不讓他的肩膀,不喜歡上,更不愿意提以前發生過什麼事。但當試圖展關心的時候,他的反應又很熱烈。
他那時肯定是難過的。
現在這些事突然被搬到上被大肆轉發,陸之奚會看到嗎?
這些報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針對他?
“你男朋友來了。”
周安寧輕輕推了一下。
蔣螢迅速回過神,往不遠一,看見俞斯言站在不遠的人群里。
調整好緒,笑著朝俞斯言招了招手。
*
陸之奚坐在沙發里,面冷淡地看手機。
他關注的微博小號已經有很多天沒有更新。
最新的子還是那張姜餅人——陶土做的,甚至沒有鑲鉆,但卻覺得這是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禮。
這哪里比得上他以前送給的那些禮?
不僅如此,還把以前關于他的帖子全部刪了。
陸之奚甚至翻看了很多遍,確認不是藏、不是半年可見,就是刪了。
不過值得寬的一點是,蔣螢和那個新男朋友已經在一起十幾天了,只發了兩條關于新男朋友的帖子,這完全比不上當初他們在一起時的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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