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的鏈子,上面的吊墜是一把致的小鎖。蘇糖離遠些看了看他掛著的吊墜,手輕了下,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個是人節禮。”
“為什麼是把鎖?”蕭辭垂眸看了眼脖子上的吊墜,很眼尖的發現面前的小姑娘脖子上也掛了一條一模一樣的鏈子。他手將鏈子勾出了,微微挑眉,竟然是把鑰匙。
“這項鏈是一對的!”
見蕭辭看到,蘇糖索大大方方的拿了出來,勾著鑰匙吊墜往蕭辭掛著的心鎖吊墜里一,竟然還真的能把它打開。
“看到沒,這不是一條普通的吊墜,其實它真的是一把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蘇糖揚著脖子霸氣的說道:“知道這鎖的意思嗎?我掛在你脖子上就是要鎖住你心的意思。”
“鑰匙在我這兒,也就是說……除了我,誰也別想撬開你的心。”
蕭辭眸一暗,瞇著眸子看著面前越湊越近的姑娘,忽然就按著的肩膀將摔到了床上。
蘇糖被這一變故嚇了一跳,還不等掙扎,蕭辭就控住了的雙手,竟然將脖子上的吊墜摘了下來。
“錯了……”
蕭辭將兩人的吊墜互換了一下,將那條掛著心鎖的鏈子又掛回蘇糖的脖子中后,他薄輕輕吻了一下,喃喃的說道:“是我要鎖住你的心。”
蘇糖:“……”
這是蘇糖和蕭辭在一起過的第一個人節,沒有轟轟烈烈也沒什麼驚喜。兩人在擁的人群中手牽著手逛了許久,最后還是在蘇糖被寒風凍的打了個哆嗦后回家而告終。
第二天就是年了,寧采薇因為參加春晚節目錄制,所以這個熱鬧的大年最后只有蘇啟明和相依為命的度過。
看著電視中彩照人笑容艷麗的寧采薇,兩人坐在電視機前沒有喜悅和榮,竟有了片刻的無言。
蘇糖咬了咬看了眼坐在一旁盯著電視有些失神的蘇啟明,心中悶悶的難。
曾幾何時,蘇啟明也是燈閃耀站在舞臺高的明星,那時,他也曾登上春晚的舞臺笑得滿面榮。可如今的他穿著家居服戴著圍坐在蘇糖的邊,現在的他就只是一個平凡的父親。
再一眼電視中的那人,差距由此拉開,蘇糖自認自己一向懂事,可不知為何,此時的忽然有了片刻怨恨的寧采薇緒。
“……”
年后的第五天還不見寧采薇歸家,在蘇啟明臉不好的同時蘇糖也有些生氣了,忍不住發消息質問道:媽,你心中還有我和爸爸嗎?
寧采薇并沒有馬上回給消息,蘇糖握著手機等了好幾個小時,等到夜晚回電話的時候,卻一點兒也不想接了,心中滿滿的都是失。
或許是蘇糖的負面緒終于引起了寧采薇的關注,在年后的第十天終于回家了,可沒過一會兒就又離開了。
“甜甜,媽媽最近被狗仔盯著上了,為了你和你爸爸的安全,所以這些時間我不能陪著你們。”
“就不能公布你和爸爸結婚的事嗎?爸爸都不在意了,你還想瞞多久?”
寧采薇臉一僵,喃喃的說道:“媽媽……”
“對不起。”
對不起是什麼意思呢?
蘇糖想了想就懂了,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想公開這件事了,畢竟資料上年齡虛報小寫了五歲,如果忽然公布家庭已結婚而且還有了一個這麼大的兒,面對的發難又該如何解決呢?
人一旦說了一個謊言,后面就需要用無數個謊言再繼續去遮蓋。
寧采薇曾經是想過在大紅后會公布家庭,但等到真的大紅大紫的那天,在回頭去看自己以前走過的路、說過的慌,忽然發現最開始有過的想法因為有了顧慮和阻礙,卻再也無法實現了。
與寧采薇不歡而散,蘇糖在假期無聊的時候有了研究甜點的興趣,沒什麼目標與方向,只是在偶爾有一天與蕭辭路過一家甜點房時,忽然有了開店的念頭。
大學開學后的半個月,蘇糖又去了蛋糕店打工,隨著而來的還有許清風,在看到蘇糖驚訝的神后,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別誤會,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過你。”
“什麼事?”
許清風低垂的耳朵漸漸發紅,他看著蘇糖滿臉的好奇,干咳一聲說道:“其實我執意來這里打工,是為了一個人。”
“什、什麼人?”雖然年前許清風已經告訴過對無意,但就在剛剛兩人視線相撞的時候,還是有了一種許清風是為了而來的覺。
“我是為了一個生。”
許清風收回視線,緩緩的講道:“其實我一直喜歡一個生,和我念了同一所高中,我喜歡了好久,卻因為自己的怯弱一直不敢告訴,于是就追著來到了B大。”
蘇糖笑容淡了淡,脊背有些發僵。
“格很爽朗,笑起來總是甜甜的,那麼好的孩子,膽小的我哪怕和來到了同一所大學我也不敢和說一句喜歡,就只能默默地、默默地注視著……”話說到這里停頓,許清風抬頭看向蘇糖,那種有著無邊憂郁的神再一次出現了。
他輕輕問道:“蘇糖,你知道那種怯弱的喜歡有多麼煎熬嗎?”
蘇糖怔了怔,心臟砰砰跳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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