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推開我!”
恍惚間,蘇糖忽然就記起,似乎在昨日的夜晚,也用同樣的作推開過蕭辭。那時的作是如此的隨意散漫,滿心滿眼里只有蘇啟明,竟連蕭辭的關心也置之不理。
想是明白蕭辭為什麼生氣了。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就算蕭辭為人在深不可測,但蘇糖和他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也總能窺伺到他心思的一二。在蕭辭平靜淡薄的外表下,藏的是獨占郁的黑暗面。在某些事上,他是過于偏執小心眼的。
“對不起,我錯了。”
不敢在與蕭辭冷冰冰的眸子對視,蘇糖將頭抵在了他的上,抓著他的手悶聲說道。“辭哥哥,我真的錯了,下次,不,是以后,無論在任何況下,我都不會隨意推開你了。”
“再也不會推開我了?”
蕭辭笑了,他眉眼間的淡薄沖淡了很多,每當他笑起來的時候,上總帶著一蠱危險的氣息。他見蘇糖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眸子微微瞇起,忽然間湊近了很多。
“小甜心,其實你猜錯了。”
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推開我才會生氣的嗎?
不,其實我是在氣我明知在你心中蘇啟明更為重要,卻仍舊無法控制自己那強烈的獨占,甚至于……我更氣此刻的我還無法走你的心中將你攥在手心中!
剛才那一瞬間的危險邪肆就仿佛是場幻覺,就連那聲小甜心都好像是蘇糖的幻聽一般,眨了眨有些迷茫的眼睛,等將視線再次定在蕭辭上的時候,卻發現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態,淡薄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你剛才說了什麼?”
蕭辭將手臂從懷中出,微扯瓣。“我說,回家。”
“哦哦,好,我們回家。”
一切都好像未曾發生,兩人似乎又恢復到以往的樣子,除了……蘇糖此時砰砰跳的劇烈的心臟,還沒有歸于平靜。
……
蘇啟明一走,蘇糖又功住進了蕭辭的家中,這幾日上的傷口被趙清歌照顧的很好,沒幾日就已經開始結痂,走路已經覺不到疼痛了。
又是一個周末,蘇糖閑著無聊就想約樂樂出來玩,可樂樂卻被他爸給報的補習班絆住,于是只好將電話打給了尤念。
“好啊,糖糖,你等我一下。”
尤念是很想和蘇糖出去玩的,原本兩人都約好了,可沒過一會兒尤念卻忽然給回了個電話,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去不了了。
“為什麼不能去了?”
“是不是裴然在你那兒,他不讓你出來?”
從電話中,蘇糖覺到尤念似乎很委屈,但是閉口不提裴然的事,只是一遍遍的道著歉,這讓蘇糖到心疼。“好了好了,我不問了。”
尤念好歹和裴然也算是一起長大,就算平日里裴然再不怎麼喜歡尤念,也絕對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去欺負,蘇糖想,尤念可能是真的有事出不來了。
只是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委屈那副樣子?剛剛明明在電話中聽到裴然的聲音了,這事兒一定和他不了干系!
蘇糖搖了搖頭,趕將那些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海中。瞧多無聊,此刻竟然開始腦補起裴然欺負尤念不讓出門的畫面了,真是太可怕了。
果然一刻也不能消停,左右不想一人出門,于是便將主意打到了蕭辭的上,說起來,今天一天還沒見他從房間里出來過。
蕭辭沒有鎖房門的習慣,所以蘇糖很輕易就進了他的房間。見客廳沒人,于是便跑到臺找了一圈,最后才將目標鎖定在他的臥室,有些糾結的看了眼墻壁上的鐘表,腳步都放輕了很多。
都快中午了,他不會還在睡覺吧?!
果然,一打開他臥室的房門,映眼簾的就是大床上側躺的蕭辭,他穿著薄的睡安靜的躺在大床上,面容無暇俊,這副閉著眼眸乖巧睡覺的樣子,竟然潔白純凈的像落凡間的天使!
好吧,蘇糖承認的比喻有些奇怪。
蕭辭是個作息很規律的人,而且每天都有晨起跑步的習慣,一般跑完步后,他都不會在睡覺了,而蘇糖每天都起床很晚,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睡著時的樣子。
蘇糖屏住呼吸跪在了他的床前,見他纖長濃的睫如同小扇子般,蓋在他白皙的面部留下一小片影,一像是在.蘇糖應該手一下。
事實上,蘇糖真的手那麼做了,只是的手還沒上蕭辭的睫,他就睜開了眼睛。
“你、你醒了?”
對上蕭辭淡薄冰涼的眸子,蘇糖有些訕訕的將手收了回去,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問道。“辭哥哥你怎麼還沒起床呀,看你這副樣子,今天也沒早起跑步?”
“昨晚一夜沒睡,我早上是跑完步才睡下的。”
剛睡醒的蕭辭聲音是說不出的低啞,他微微將上撐起,零散披在他上的睡隨著他的作出一小片肩膀和膛,他也不管,只是了有些疼的額角,淡淡凝視著。“怎麼跑我這兒來了?”
蘇糖了干的角,抓他床上的被單說道。“那個、那個我想喊你陪我出去玩的。”
“出去玩?”
蕭辭活了下有些酸的脖子,閉著眼睛斜倚在床上,淡聲問道。“外面太那麼烈,你想去哪兒玩?”正說著,他肩上的睡又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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