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澹不聲地看著小姑娘選的那幅圖,眸不意味深長起來。對此他還能說什麼呀, 便只能愉快地躺平了,任人擺布。
紅羅帳中, 小姑娘臊著臉, 第一次好奇地看到他們的不同。
然而只憑好奇心和求知, 小姑娘看著一幅畫實在也做不了什麼, 對著畫兒依樣畫葫蘆,其實就不得要領,帶著昨晚留下的某種畏懼,也不敢來真的。
結果,本就求不滿的新婚夫君被如此這般,擺布來擺布去,火是一把一把地在他上點起來,最終便導致了一場可怕的失控。
“安安,不舒服就告訴我,”自制力告罄,謝澹一翻虎撲羊,微的聲音溫哄人,“乖,一會兒就好了……”
謊言!騙子!壞蛋!
啼一點點充盈了帳幔,汗漬一點點洇被褥,小綿羊急之下的噬咬越發讓人興,他已經盡力舒緩下來,越發地吻,可憐兮兮的小姑娘顯然會不到他那麼點,生平第一次開始懷疑他,懷疑人生了,不是說一會兒就好了嗎……
后來,嚶嚶嗚嗚一晚上的小姑娘連咬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謝澹漸漸讓適應容納他,終于登堂室,酣暢淋漓地做了新郎。
新婚第三天,長秋宮帝后婚房的門一直到臨近晌午都閉著。葉初醒來時,床帳嚴低垂,線昏沉低暗,人分不清什麼時辰。
睜開眼,對上一張含笑的臉,葉初睡眼朦朧的喃喃道:“哥哥,了。我要喝水。”
綿甜的嗓音都有些干啞了。
謝澹揚聲人,很快便有宮人打開門進來,謝澹要了茶水,用被子包住,胳膊一用力將抱起來喂。葉初還真了,咕咚咕咚喝了一盞溫熱的蜂水,喝完又躺了回去。
謝澹回想了一下,大約領悟過來小姑娘為什麼口了,他心里默默記著,以后事畢得喂喝幾口水。
小姑娘喝完水清醒了一些,記憶慢慢回籠,小臉越來越燙,便哼了一聲,扭往里睡了。
“怎麼了?”謝澹輕笑。
“哼,不想理你。”
“為什麼不想理我?”
“你自己知道。”
小姑娘背對著他,往后踢了他一腳。謝澹角不自覺地笑起來,手把人摟回懷里,低低笑道,“安安要是不想理我,那我就自己找事做了。”
他醒來的早,擁著懷中的溫香玉看著睡,若不是怕擾睡覺,有些事大約早就忍不住了。
他是心疼,可小姑娘似乎把“每日敦倫”理解為“每日一次”,只能說對自己的夫君還不夠了解。
葉初回頭看看他,察覺到某種危險,哼哼唧唧地把自己一團,罵道:“壞人,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了。”
謝澹頓了頓,認真問道:“還不舒服嗎?”
“我要說不舒服,就可以不用每天敦倫了嗎?”問。
“當然不是。”謝澹勾起角笑道,“我看書上說,孩兒家初經人事會有些不適,可若是一直不舒服,那我便該反思自己做的不好了。”
哄歸哄,在他看來,夫妻敦倫確實是大事,彼此取悅是十分自然的,他說:“我無非是想讓你喜歡罷了。”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有點兒怪怪的,你下次快一點就好了。”小姑娘臉發熱,甕聲甕氣地鉆進他懷里不好意思了。一夜纏綿,隔日醒來一本正經討論這樣的話題,反正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吧。
于是轉移了話題,問他:“什麼時辰了?”
“不太清楚,晌午了吧。”謝澹道。
葉初心里默默窘了下,問道:“我們今天還有什麼事要做嗎?”
“沒什麼事。”謝澹說道,新婚第三日,原本回門的日子,可他們似乎也不用回門去,他問,“不?”
“有點兒了。”
“起來吃點兒東西。”他摟著腰坐起,一邊說道,“下午我們出去走走吧,你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葉初說沒有,謝澹便笑道:“那我們等會兒就回郡主府一趟,就當回門了。正好我還有些事要去那邊。”
謝澹拉著穿起床。起床后看到殿里的銅壺滴,果然已經午時初了,也不知這一頓算早膳還是午膳,膳房是按午膳準備的,菜式比較富,卻也按早膳多備了些湯水,其中有葉初喜歡的蝦小餛飩,用去了油的母高湯煮,湯的味道就足夠醇厚了,湯配上蝦的味道格外鮮,熱乎又滋潤。
用過午膳兩人出宮回郡主府,輦目標太大,不想儀仗前呼后擁的麻煩,兩人便輕車簡從,換了一輛不帶徽記的四駕馬車回去。
他們大婚后,郡主府完全保留了下來,下人也留了一部分。下人們今日對兩位主子忽然回來頗有些意外,一個個格外歡喜,紛紛恭祝主子新婚之喜。
謝澹陪著葉初回到的閨房,不知怎麼忽然覺得,今晚若是在這房里住一晚也十分不錯。
新婚燕爾,在的閨房里住一晚,是不是別有意趣。婚前他們每日晚間都要在這屋里吻別,他那時明明舍不得,也只能老老實實回前院自己房里就寢。
這麼一想,謝澹便問:“想不想在這兒住一晚?要不我們今晚不走了吧。”
“好啊。”葉初答應著。
旁邊丁一聽急忙躬稟道:“陛下,娘娘,今日剛剛是陛下和娘娘大婚的第三日,按照習俗,婚房不能空著,至要住三日三夜,一個月間陛下和娘娘若不在婚房住,都要用一些法子講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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