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囑咐道:“記住了,你如今是有婚約的孩兒家了,誰要問你,你就告訴他。”
“我哥哥是皇帝,誰敢來問我呀。”
一說到皇帝,葉初不又懊惱了一下,問道,“哥哥,可是我都不會當皇后,怎麼辦,當皇后很麻煩嗎?”
“麻煩你是不是就不干了?”謝澹憋笑問道。
“對呀,”葉初居然笑嘻嘻點了點頭說,“誰你騙我,好好的忽然變什麼皇帝了,我想過嫁給你又沒想好當皇后,太麻煩就算了吧。”
“你當是說著玩呢,能不能氣我。”謝澹無奈又好笑道,“我又沒有三宮六院給你管,就咱們兩個在一起,你該如何還如何,跟現在能有什麼兩樣。”
他忽然回味出另一層信息,追問道:“安安以前……有想過嫁給哥哥嗎?”
“想過呀。”葉初點頭道,“前陣子我生辰那天,我們在山上,想過的呀。”
“……”謝澹忽然有些心梗的覺,頓了頓問道,“你那天不是說不想嫁人嗎?”
“對呀,我說不想嫁去陌生人家里,太可怕了,我一輩子都不想跟哥哥分開。”葉初理直氣壯地說道,“可是哥哥又不是陌生人。”
謝澹窒了窒,腰坐起把拉進懷里,緩了緩問道,“那你怎麼不說?”
“你不也沒說嗎,你還說不會讓我嫁人、要養我一輩子。”葉初道,“我年紀比你小,我當然聽哥哥的,再說這又不是什麼著急的事。”
“……”謝澹雙臂抱住往后一躺,躺在塌上把制在懷中,下抵著馨香的發半天沒說話。
他只覺得自己這麼久以來九曲十八彎的心路走得有多冤!
這小姑娘上輩子怕不是他的冤親債主!
“安安……”他雙及到的發,用鼻子和輕輕挲,半晌,哄的聲音說道,“親我一下,行不行?”
一下他委屈傷的心靈。
“嗯?”小姑娘清澈的聲音被他捂在口,不帶一雜念地問道,“怎麼親?”
就不會!
他們做了十幾年兄妹,自有兄妹的分寸,他自就是太子也沒人要去親一親他,沒有這樣的舉止習慣,他竟不曾親過!
謝澹這一刻說不清心里是個什麼覺,就像一個的人苦苦守著一大堆味的食卻不曾舍得品嘗一口,煎熬忍之后終于回過神來,才想明白那些味的食本來就是屬于他的!
“這樣……”謝澹捧起的小臉,在臉頰輕輕一吻,和鼻子在的臉頰蹭了蹭,正想要再貪婪一些,小姑娘卻已經手腳并用從他上爬起來,低頭在他臉頰也親了一下,小溫溫熱熱地一,笑道:“這樣嗎?”
“……對。”謝澹聲音里有一喑啞。
“未婚夫妻就要這樣親親嗎?”
“對。”謝澹道,“你以后記得每天都要親我。”
“唔,好吧。”小姑娘快活地站起來,手拉他,撒道:“你起來,陪我去寫字,我今天的兩張字還沒寫完呢,我今天都給玩忘了。”
謝澹頓時后悔自己為什麼要一天習兩張字,他賴在塌上躺了躺,在兄長和禽之間天人斗爭,很想再把捉回來躺著,看著小姑娘快活的笑臉,還是起陪去書房。
他坦然抱著坐在膝頭,抱著把著的手習字,心安理得。葉初認認真真寫完了今日的兩張字,又隨意翻了會兒書,就該困了。
打了個秀氣的小哈欠,推他:“寫完了,回去睡覺。”
謝澹哪里睡得這麼早,但是已經是葉初平常睡的時間了,謝澹便笑道:“嗯,去吧。”
“哥哥你也早點兒睡吧,你總是睡那麼晚,明日一早還得當值呢。”兩人牽手從書房沿著門廊走過來,小姑娘里嘀咕著,卻忽然停住腳,皺著小眉頭看他。
“怎麼了?”謝澹問。
“你以前每天都走的很早,整天騙我去宮里當值。”葉初眼神指責地質問道,“哥哥,你說我怎麼這麼傻,你是不是一邊騙我,一邊笑我傻?”
“沒有,我發誓。”謝澹趕辯白,攬著的肩把轉了個圈,擁著走進房門,一邊笑著哄道,“安安,都是哥哥的錯,哥哥賠罪道歉。以后咱們不帶算舊賬的行不行?”
“可是小兒家就喜歡記仇啊。”葉初一路走進臥房,轉推他,“你回去睡覺了,我也要睡覺了。”
“好。”謝澹笑了下問,“你忘沒忘什麼?”
葉初想了想:“沒忘什麼呀?”
謝澹一言不發地指了指臉頰。
葉初想說剛才不是親過了嗎,但還是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剛想轉頭進屋,便被他一把抓住,接著年男子的侵略氣息鋪面而來。
他扣住的后腦,吻上微張的小,輾轉吮吻,貪婪地一再加深,本能地汲取,良久,直到小姑娘窘迫本能地推他,才呼吸不穩地放開。
“這才親親。”他在耳邊低聲呢喃,擁著慢慢平復,看著懵懂的神,聲道,“乖,你現在可以去睡覺了。”
“喔。”小姑娘木然的進里間臥房,轉過來傻愣愣地看他。
“去睡吧。”
“嗯。”
謝澹低低一笑轉出去。再不走,兩人大概能膩歪一晚上都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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