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看著他無語，真麻煩，他怎麼忽然就變皇帝了呢。

推開他，氣道：“反正你別指我進宮給你當什麼嬪妃，想都別想。”

“……”謝澹愣怔半晌，敏銳地抓住了一個關鍵，一把抓住笑道，“為什麼是嬪妃？哥哥跟你保證，宮里不會有什麼嬪妃，哥哥這輩子只想娶一個子為妻，讓做皇后，名正言順地跟生活在一起，跟同吃同住，朝夕相伴，一輩子都不用分開。皇后才是宮中的主人，長公主見了皇后也要給行禮。”

葉初推開他想要起，賭氣道：“那你去娶你的皇后吧，再娶上幾百一千個妃子，我以后都不想理你了。”

謝澹聲道：“安安不喜歡，那哥哥就誰也不要，可是安安，是不是決定要讓哥哥打一輩子？”

“……”葉初覺得今晚真讓他繞暈了，想了想問道，“這不是你的事嗎，又不是我說了算，就算你不是皇帝我也做不得主啊，那哥哥自己想不想娶妻？”

“想。”謝澹道，“但是要看那子是誰。哥哥不喜歡別的子，如果不是哥哥想要的人，那我就不會娶。”他對上小姑娘清澈烏亮的眼睛，認真問道，“安安，你當真想知道嗎？”

葉初被他專注的眼神弄得有些愣怔，下意識問道：“那哥哥喜歡什麼樣的子？”

謝澹聲道：“就像安安這樣的。”

他說完，地盯著小姑娘的神，心里不忐忑，他終于把這份心思宣之于口了，小姑娘會作何反應，會接不了，甚至會覺得他心思齷齪嗎？

誰知小姑娘從他懷里坐起來，拿開他的手坐在他面前跟他對視，想了又想，的小臉上鄭重了一瞬，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清清楚楚地說道：“哥哥，那安安嫁給你，行不行？你不許娶別的子。”

第60章 吃人

“安安嫁給你。你不許娶別的子。”

謝澹愣怔半晌, 忽然低頭失笑，他心中原本各種念頭、各種忐忑糾結，各種九曲十八彎的酸甜心思, 滿腦子要怎麼哄勸騙，然而到了小姑娘那里, 事原本就是如此簡單。

“你笑什麼？”葉初見他自己發笑，不就有些惱了。

“沒笑什麼，我心里歡喜。”謝澹一把抱住, 仰面往塌上一躺，逸出一陣抑制不住的笑聲。

“安安, 說好了, 你嫁給我。”他鄭重說道, “你愿意嫁，我愿意娶，等你再大一點，我們就婚。”

“好啊。”葉初答應著, 至于他口中這個“再大一點”是什麼時候, 并不太關心，反正哥哥不會喜歡別的子, 不用跟哥哥分開就行了。

謝澹收攏胳膊, 讓趴在自己前，含笑問道：“安安，那你知道什麼婚嗎？”

“哥哥, 我只是小了一點，我又不笨。為什麼你總喜歡把我當小孩子？”

葉初說, “婚就是一男一結夫妻, 永遠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分開, 可是兄妹長大了就得各自婚嫁分開，我才不要呢。我們又不是親兄妹，可以婚，我們原本就生活在一起，為什麼要分開？”

“對。安安說的太對了。”謝澹笑，他這會兒不自覺地就角彎起，笑著問，“那你知道什麼是夫妻嗎，夫妻跟兄妹有什麼不一樣？”

葉初也不知道他一直在那兒笑什麼，今天的哥哥怕不是有點傻，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他輕輕一，就把的腦袋在他肩窩，還把下抵在的頭頂。

葉初道：“夫妻不就是一男一一起生活嗎，同居同食，同甘同苦。”這麼一想，小姑娘便笑道，“跟我們現在也沒什麼兩樣呀。”

似乎以為，夫妻就只是住在一起？

“對，夫妻同居同食，同甘同苦，生同衾，死同槨，永遠不分開。”謝澹心里的不行，溫地笑道，“夫妻還一起生兒育，綿延衍嗣。”

“我知道啊。”生兒育這個事在意識里還太遠了，沒覺得自己長大了，小姑娘也并未了解生兒育的真正含義。葉初說，“那得等我們婚以后。”

謝澹心滿意足地用下蹭了蹭的發，只覺得此刻滿滿心都是愉悅，世間怎麼會有一個人如此可，人恨不得把什麼都給，令他只想這樣抱著，真切地明白什麼不釋手。

一刻都不想放開。

然而他就這麼一直把抱在前，小姑娘整個人幾乎都被他拘著趴在他上，把他當做墊子，可他上都邦邦的又不是多麼舒服。葉初沒一會兒就開始抗拒了，手腳并用地掙他，坐了起來，自己子向外在塌邊坐著，扭頭蹙眉看他。

怎麼那麼喜歡抱人嘛，還抱那麼。

謝澹睜開眼睛笑道：“過來，再讓哥哥抱一會兒。”

小姑娘撇撇，一臉質疑地看他。

“抱一會兒，哥哥就什麼都聽你的。”謝澹道，“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了，別的未婚夫妻都是這樣以示親昵的。”

葉初歪著腦袋反駁道：“你別想哄我。你怎麼知道別人家未婚夫妻怎麼相的，誰家未婚夫妻會在你面前親昵給你看？再說我們又不曾訂婚，不算。”

“我們互許終，就是訂婚了。”

小姑娘眨眨眼睛，慧黠地笑道：“這好像應該私定終。”

這陣子看了什麼話本子，還是又看了什麼戲目了？謝澹一本正經道：“瞎說，我們都沒有父母長輩了，婚事我們自己做主，我們約定終，就是未婚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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