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去,我現在就可以報警讓你好好嘗嘗吃牢飯的滋味。”
“我去,你別報警!”
江湘心中一慌,趕忙答應。
這男人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江湘也不敢反抗,他萬一傷了自己怎麼辦。
做了那麼多努力,為的就是想讓自己平安。
江湘抖著站起。
林撲了過來,“湘湘,你要去哪兒?”
似乎又開始犯病了,眼神呆滯,滿眼關心。
“湘湘,我是你媽啊!我問你去哪兒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還回來嗎?媽還能再見到你嗎?”
這話聽起來就像臨終告別似的。
江湘心急如焚,只覺得晦氣,“你說這做什麼?我當然會回來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給自己打氣,聲音都是抖著的。
“你沒聽這位先生說嗎?他二爺只是我過去一趟,很快就會把我送回來的,對吧?”
最后這句話問的是眼前這個男人。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江湘心中更害怕了。
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得罪這麼可怕的人?也不知道今天還有沒有命回來。
趁那男人轉之際,江湘把手中的銀行卡遞給林。
這是祝依依的卡,本想拿著這張卡遠走高飛的,可現在江湘有了新的想法。
如果這次回不來了,這些錢到母親手中最能保護很長時間,自己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但江湘不知道的是,這點小作本瞞不過這男人的眼睛。
可他沒有,只對著江湘冷冷一笑,假裝沒看見。
江湘坐著車被蒙上眼睛,七拐八繞的不知去了何。
一開始江湘還記得路,但沒多久腦子就混了。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才覺車子停了下來,接著臉上的黑布被人摘掉了。
這里居然是一廢棄化工廠,雖然這里已經廢棄了,但江湘似乎還是能聞到刺鼻的化學材料的味道,十分難聞。
“你……你帶我到這兒來做什麼?”
江湘心中抖的厲害,很想直腰板說話,可在a國除了祝依依外不認識任何人,連個靠山都找不到。
男人沒有理會,而是拿起對講機說了兩句話。
很快就有兩個小弟過來,一左一右的控制住江湘的胳膊,帶著走進了化工廠。
而在前面不遠坐著一個男人,他雖然是背對著自己的,但江湘還是覺得這背影十分眼,好像在哪見過。
盯著瞧了一會,試探著詢問道:“請問您是祝建嗎?”
以前江湘和祝依依打道,曾無意間見過祝建幾次,二人影非常相似,甚至連頭型都一模一樣。
一濃煙從男人里噴出來,沉悶的嗓音響起。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對不起,我錯了!”
江湘很識時務的直接跪下。
等再抬頭時,面前的男人已經轉過來了。
正是祝建,祝依依的父親。
江湘狠狠的松了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鬧了半天都是自己人,干嘛還多此一舉?把嚇得夠嗆。
聽邊的人他二爺,江湘眼珠一轉,猛然想起自己看到的新聞。
雖然足不出戶,卻對外面的況了如指掌。
前兩天網上說祝家公司出了點事,負責人正在急理,但效果并不好。
本來這事和江湘無關,也懶得問那麼多。
可現在祝建都主找到自己頭上來了,就說明這事沒那麼簡單。
江湘巍巍的不敢抬頭。
祝建把手里的雪茄隨意的扔在地上,臉上帶著一種令人捉不的笑意。
“你就是江湘是吧?聽說你一直跟在依依后辦事。”
“沒錯。”
江湘戰戰兢兢的點頭,“不知道二爺我來這什麼事?”
江湘實在太害怕了,但又搞不懂祝建找自己干嘛。
正常來說倆人怎麼著也算是盟友吧,是同一個陣營的。
怎麼覺祝建這架勢那麼嚇人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幫頭子聚會呢。
祝建又重新點了一雪茄,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
“我兒被祝安那個賤人陷害進了監獄,我這個當老子的一定要為報仇!”
“但我手上缺了點人,你是個不錯的人選。”
他子微微前傾,靠近江湘。
“怎麼樣?你是否愿意效忠于我?放心,我是依依的老子,我開出的條件可比依依給的要好得多。”
“只要你為我盡心盡力,扳倒大房那幾個畜生,不管你問我要什麼,只要我給得起。”
“我全都答應!”
江湘猛地抬頭,眼睛瞬間亮起,激不已。
“二爺您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
祝建不假思索的點頭。
“你以為我會拿我兒的自由來跟你開玩笑嗎?我只想把救出來,別的我都不在意。”
江湘雖然高興,但也沒為此沖昏頭腦。
想了想,問道:“二爺,我想知道您為何會找上我?”
“雖然我以前幫助小姐做了點事,但我能力有限,也幫不了太多忙。”
“二爺的計劃天無,我怕我會誤了二爺的計劃,那就不好了。”
必須要搞清楚祝建說的話是真是假。
祝依依是他唯一的兒不錯,可豪門之間親是最薄弱的,怎麼知道祝建心中在打什麼鬼主意。
雖然自己上無利可圖,但現在江湘已經驚弓蛇鳥了,心眼子也比平時轉的快得多。
祝建哈哈一笑,“還能為什麼?”
“祝安在江家待了二十多年,你們倆從前可是姐妹,你對的子一定很了解,也知道的弱點在哪。”
“這就是我找上你的理由,怎麼樣?還滿意嗎?”
江湘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神來后趕忙點頭。
滿意,當然滿意了。
祝建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敢不點頭,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不敢賭這個萬一。
“既然考慮清楚了,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祝建站起,“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幫我做事?”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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