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它弄醒,喝完水,黎笙出了門,回了自己家。
找了袋子,走進帽間,打開櫥著一邊的沒有拆吊牌的新服,果斷拿了下來,疊好裝進袋子里。
等收拾好,將服拎出來時,霍時硯過來了。
“沒有去逛街嗎?”霍時硯接過手中的袋子放在一旁。
“下午太忙了,而且又加班,沒有力氣了,在食堂吃完飯就回來了。”
“下次跟著我說去接你,”
“太麻煩了,打車回來更方便點。忙完了嗎?”
“嗯,回去彈琴給你聽。”
“好,”
霍時硯一手拎著袋子,一手牽著,回到了隔壁。
推開琴房的門,瞧見鋼琴上放了一大束的桔梗花,黎笙挑眉笑著說“這是送給我的。”
“嗯,晚上下班路過花店買的。”
將桔梗花抱在懷中,聞了聞,角不上揚著。
“謝謝!”
“笙笙,喜歡就好,教你彈鋼琴,嗯?”
“你故意想看我出丑,是嗎?”黎笙睜著眸目不轉睛地著他。
斬釘截鐵地說“我不彈,你彈給我聽,彈《星空》”
霍時硯將摟坐在琴凳上,掀開鋼琴,連琴譜都沒有翻,早就于心,骨節分明的大手搭在琴鍵上,低醇的音質在室緩緩響起。
黎笙眸一直追隨著他的大手,人沉醉在他彈奏的妙樂曲中。
此時的有種沖想跟他一起彈,但是又怕破壞了他的樂曲,深深克制住了。
纖細的手臂圈住他壯的窄腰,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鼻尖縈繞著他清冽的氣息,聽著喜歡的人彈奏著喜歡的鋼琴曲,此刻覺得無比的幸福。
唯一有憾的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不能同他一起彈。
彈完時,霍時硯一把將抱坐在上,抵著的額頭“還想聽什麼,今晚都滿足你。”
“一晚彈一首哄我,怎樣?”黎笙垂眸盯著他的脖,不吻了一下。
“嗯,想怎樣都行,你開心就好。”話音剛落,扣著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黎笙錯開他的,輕吐了一句“你不怕我被你寵壞啊?”
“笙笙,會嗎?”霍時硯垂眸淺笑著。
“不知道,我爸過幾天回來,后面還要陪我媽出去采風。”
“嗯,等黎伯父回來,我們先回去,后面安排他們一起吃個飯,商定好日子去下聘。”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是跟你說的嗎?”
“不是,我查的,別人該有的禮儀,你一樣都不會。”
“訂婚還是低調點吧,畢竟霍叔叔和我爸他們的份擺在那,太高調了,對他們會不會有影響?”黎笙思索了一下,他父親還好,關鍵是霍家畢竟從政的,還是低調點最好。
“我們是我們,跟他們沒有關系。這樣不覺得委屈嗎?”
“不是還有婚禮嗎?”
“嗯,訂婚聽你的,但是婚禮必須要大辦。”
“好。”
“笙笙,很多時候你不需要考慮太多,一切都有我在,知道嗎?比如,今晚我很樂意你發信息讓我去接你,想要被你需要。”霍時硯修長的手指輕勾著的秀發,猶如藤蔓一樣纏繞在的手上,散發著著陣陣的清香。
“好,我改。這周休息你陪我去普陀寺吧?你去過嗎?”黎笙想著有段時間沒有去寺,也不知道方丈現在怎樣了?
“好,去過一次。在捐款前去的,而且我在許愿樹的下面,看到你寫的愿。嘗了你吃的齋飯,跟方丈也聊了很久。笙笙,你的過去的苦,我唯有用余生,下輩子,下下輩子補償你。”霍時硯上次去那里待了一天,他能想到每次去的心,大概每次都是因為他吧,失,心疼,而不得……
唯有通過誦經念佛,抄經書也制自己的心,他想到那一幕幕就覺得虧欠的太多,心更似像被利箭穿心一樣。
“發現你現在說話信手拈來,”黎笙眸溢著些許水汽,之前所有的痛苦,現在都得到釋然,的人就在邊,已知足了。
“是心的獨白,肺腑之言。笙笙,余生只你一人。”霍時硯大手輕著的眼角,生怕下一秒眼淚落下來,隨即俯溫地吻上去。
吻得溫又虔誠,無比的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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